這天到了局裏,她再也熬不住了,顧不得自己正在於羅天明慪氣先低頭傷了麵子,趕緊打了羅天明的電話,想要詢問事情的詳情,誰知羅天明竟然不接!
這可讓唐玉君氣壞了,也急壞了,心想這個人可真是的,我不怨你氣你,先給你打電話已經夠傷自尊的了,你竟然還拿起臭架子來了,太過分了!
可氣歸氣,消息還是得繼續打聽的,要不然這胡亂猜測的可不得急死個人?再這樣胡亂猜測幾天還不生生的把人給煎熬死了!這是哪個天殺的在使壞啊?李書記為官多清廉啊,別人不知道,她唐玉君是知道的:有好幾次,李明春曾當著她的麵給秘書打電話,言明某某給他送了若幹的現金或者有價證券,要秘書給退了!還給唐玉君說,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一個人再有錢,還不是日吃三餐,夜眠一床?這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留下來,除了招禍沒有一點好處!
現在的幹部,能夠如此清廉的還有幾個啊?別說他是市委書記了,就是身邊這個縣城裏的小小科局級領導,又有哪一個敢讓詳查的?
唐玉君一麵不忿,一邊擔憂,看看到了下班時間,又擔心孩子,就回到了家裏,誰知道一進門,卻意外的看到羅天明竟然在家,看到她回來,就起身對她笑了笑。
唐玉君可沒有這般好心情,她也顧不得多說,也顧不得她的失去的自尊了,拉住羅天明進了裏屋,急切地問他為什麼不接電話?李明春的事情到底有多嚴重?現在被關在哪裏了?外間傳言他在裏麵很吃了些苦頭,他們對他用了……方法,還逼著他……的事情,他難以忍受,精神崩潰,已經招認了好多的問題,現在人已經接近神經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問著問著,她的眼圈就紅了!
羅天明被她死死地揪著胳膊,此刻也顧不得疼,看她急的那樣子,麵對著她連珠炮似得發問,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歎了口氣就拉她坐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回答道:“你別著急,外間的傳言十分的不可靠,老百姓們看到當官的倒了黴,都是懷著幸災樂禍之心的!他們想平時當官的耀武揚威的,現在出了事,可算是扯平了,所以,他們的傳言是最做不得準的!”
唐玉君聞言點了點頭,神色稍緩張嘴還想催問,羅天明識相的自己開口接著說:“李書記的事情是被牽別人連進去的,實際上這件事情他事先一點都不知道,麵對詢問,應該可以說的清楚的!嗬嗬,不是就連你也受到調查了嗎?就你那腦子還能說的人家相信,得以過關,何況李書記呢?他的智謀不比你強上百倍?”說到這裏,羅天明為了寬慰她,還特意的開了個玩笑。
“小唐,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至於說李書記在裏麵受苦的事情就更是個天大的笑話了!現在尚未定案,他仍然是市裏的市委書記,誰敢對他做什麼事情?調查組也是人,又不是凶神惡煞,的怎麼樣折磨他?李書記也隻是好好的在賓館裏住著,不可能有一點事情的!李書記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咱們還不清楚嗎?他就不是亂七八糟的人,也就不會辦亂七八糟的事情,既然沒辦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又有什麼可以交代的呢?”
雖然羅天明說的十分在理,但唐玉君還是無法釋懷,含著淚說:“說是這麼說,現在辦案的人審案,聽說很多辦法的,倒不是打,但折磨人的手段很高明的,他畢竟五十歲的人了,即便是沒受什麼苦,就單是在那裏關著,心裏的煎熬也夠他受得了!”
羅天明看唐玉君真情流露的樣子,不自禁的問:“妹啊,你是不是還在心裏無法放下李書記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法讓他知道,他會很安慰的!”
唐玉君抬起頭正色的對羅天明說:“哥,你錯了,我在感情上已經徹底的把他給忘掉了,但是,我們畢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也給過我許多的疼愛,咱們都不可否認,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也是一個難得的好幹部!現在他無辜的遭到誣陷,咱們怎麼能夠置之不理呢?再怎麼說,咱們總算是他信得過的人啊?羅哥,你一定要想一想辦法,看怎麼能夠幫到他啊?”
羅天明點了點頭,心裏有點後悔自己的小雞肚腸,就對唐玉君說:“你放心吧,李書記不會有事的,雖然咱們人微言輕的說不上話,自然有能說得上話的人為他開脫的,我在省裏也還是有幾個很有能力的朋友的,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其實你擔心也沒有用的,對嗎?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馬上就告訴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