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進了市裏,他看唐玉君一直閉著眼睛休息,就吩咐司機直接開車到醫院,唐玉君一聽到醫院,“呼”就睜開了眼睛抗議道:“去醫院幹嘛?我好好的啊,堅決不去!”
羅天明素來知道唐玉君諱疾忌醫,懼怕吃藥打針,以往在家時就老是小病扛著,大病瞞著,最不願意去醫院的,看她現在還是這個臭毛病,又好氣又好笑的瞪著眼說:“你說了算我說了算?你把自己給弄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再鬧我生氣了啊!”
唐玉君果然不敢再說話了,隻是還是一腦門子的不情願,任由羅天明帶她下了車,進醫院重新包紮了傷口,再換敷料的時候,羅天明麵臨著醫生狐疑的眼神,就開口問道:“醫生,您看她的這個傷口嚴重嗎?需不需要住院啊?”
那個年輕的醫生就口氣很衝的說:“住什麼院?好端端的割脈自殺,不想活了還住什麼院啊?”
羅天明一聽怒目圓瞪,衝著那人就吼:“你這個大夫怎麼回事啊?來醫院就是讓你治病的,你這麼說話什麼意思?”
旁邊一個老大夫趕緊走過來接過了換藥的器械,一邊給唐玉君包紮一邊勸慰羅天明說:“他年輕,您別跟他一般見識,看她的傷口應該很深,不過之前縫合的很成功,所以現在隻要按時吃一點消炎的藥物,及時更換敷料,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您就放心吧!”
而退到一邊去的那個年輕大夫嘴裏還是不服氣的嘟囔著:“本來就是嘛,好端端的鬧自殺……”這時,那個老大夫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人就閉嘴了!
而羅天明可就把一種惡狠狠地眼神投向了唐玉君那拚命躲閃的雙眼了!
出了醫院,羅天明一直就沒有給唐玉君好臉色看,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去了賓館,進了房間,羅天明恨恨的把手裏的包扔在了地上,唐玉君剛剛來得及看清楚這個寬敞的房間裏那張看起來很舒服的雙人大床,還有一套雅致的暗紅木質沙發,上麵也鋪著厚厚的軟墊時,人就在羅天明的膝蓋上了!
羅天明坐在長沙發上,緊緊地抓住唐玉君的雙肩,迫使她不得不麵對著自己,然後就惡狠狠地從牙縫裏吐出三個字:“快-解-釋!”
唐玉君無可奈何,隻好輕輕的說:“我在福建那邊,有個當地人在追求我,我不答應他就耍狠,用刀把他的手指頭給削掉了,我為了不讓他再來糾纏,也為了以暴製暴,就把自己的手腕給割了……沒事的,你看今天人家醫生都說沒事的啦,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羅天明一聽,頓時氣得雙眉倒豎,他怪叫一聲:“什麼?你很有本事啊,還知道以暴製暴?那你怎麼不把自己頭割了嚇唬他呢?這還叫沒事?唐玉君,還真是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幾天不見,你長能耐了啊!連自己的手腕都敢割?那你還有什麼不敢幹的呢?你告訴我那個可惡的男人是誰,他媽的我去劈了他!”
唐玉君心知羅天明這麼生氣還是心疼自己,就柔柔的說道:“沒事了,真沒事的啊,你看我這麼不疼不癢的割了一下,果然那個人就不來糾纏了啊,那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隻要他不再找麻煩就好了,咱不跟他計較啊!”
羅天明聽唐玉君說得輕描淡寫的樣子,但他心裏很清楚當時的情況肯定是非常嚴重,要不然以唐玉君嬌柔的性格,絕不會做出這般慘烈的舉動的!
他從心裏深深地為這個小女人的勇氣而折服了,他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了他,她在用自己的決然的自殘來保全對他羅天明的愛!這樣的女人怎不讓他愛如骨髓啊!
這樣想著,他就不錯眼珠的盯著唐玉君的臉,唐玉君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她的手指劃過沙發溫暖的椅墊,心也在瞬間因為這個男人的心疼而變得溫暖,她看著因為心疼而變得憤怒的羅天明,她知道該如何的消除他的怒氣,於是,她輕輕的貼近羅天明的耳朵,柔柔的說了一句:“哥哥,我想你了!”隨之就閉上了眼睛,把自己的飽滿的嘴唇貼上了羅天明的臉,輕柔的、癡迷的吻了起來……
羅天明是正當盛年的一個男子漢,這一段時間以來,又是無一日不在思念懷裏的這個女人,此刻一看她柔情似水、嬌媚萬狀的貼了上來,那裏還控製得住那熊熊燃燒的欲火?就雙手一緊把這個女人圈進懷裏,叫了一聲:“你這個死妮子,我讓你跑!我治不死你!”
說完他就帶著瘋狂拚命地吻著唐玉君的臉、嘴、鼻子,還輕輕的把她尖尖的小下巴含在嘴裏用牙輕輕的咬著,手就一刻也不閑的解掉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