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次性衝動!全發了!(1 / 3)

已經好幾天了,自從那天罌走了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這一次是自己的絕情,逼走了罌,從來都沒見過罌哀傷的樣子,自己還是狠下心對著她那樣的話。

而在另一邊,蕊莉更是焦急,罌自從那天出門便沒有回來過,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回來。本來她以為罌和蝶姐和好了,她打了個電話準備好好調侃一下罌的,結果蝶姐說罌已經走了,然後連手機都關機了。最古怪的是,蕊紫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都沒有質問自己罌跑出哪裏,總是覺得有陰謀似的。

反正在家裏胡思亂想,不如找一個能商量的人。

她飛快地開著車,到了白蝶的那裏。抱著一絲絲的僥幸,希望罌後來還是回家了,結果一問到蝶姐,罌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初初的時候,白蝶也還擔心,忽然想到了什麼,便覺得自己過分操心了。“罌應該是在那個女生那裏吧。”講出那句時,言語有點閃避,心忍不住抽痛一下。

“哪個女生?”察覺到蝶姐臉色有異,蕊莉連忙追問下去。

“罌有個很漂亮的情人,不是嗎?”隱藏在心底那根刺,還是說了出口,白蝶笑得有點苦。

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推開罌,這才最根本的緣由。愛是必須彼此忠誠的,自己用自己的痛苦教育著罌這一課,既然罌喜歡對方,對方也那麼喜歡罌,再擋住罌去得到她的幸福,自己才自私吧。

“蝶姐。”蕊莉難掩震驚的神色,有點遲疑地看著白蝶。“你怎麼知道?”

“她來找過我。”白蝶聳了聳肩膀,肢體顯得微微僵硬。

其實不是你想得那樣。蕊莉立即撇清,一副替罌抱屈的樣子。

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幾次,罌和蝶姐會鬧得那麼僵,她就奇怪,平時那麼寵罌的蝶姐,怎麼可能去喜歡別人呢,還鬧出了第三者的問題。原來一切都是拜蕊紫的功勞。

“你所說的那個女生,其實是我堂姐——蕊紫。”的確,蕊紫很喜歡罌,因為蕊紫可以幫罌出唱片,所以作為回饋,罌並沒有拒絕蕊紫的追求,所以蕊紫才一直以罌的戀人身份自居。罌知道你不喜歡她當歌手,所以她連拍一張海報都不願意露出真臉。雖然有點點美化了真相,可毫無疑問自己是站在罌這一邊,當然專挑好話來說。

“我不知道蕊紫和你說了什麼,但是我保證這不可能是罌的心裏話。上次你們吵完架之後,我陪罌去散心,出去不過幾天,罌便吵著要回來,結果,她一回來,便看到是你和你那個什麼學生在家裏,還那麼親密。罌一時氣瘋了,才那麼生氣地跑掉的。”

“你說什麼?我和艾琦?這太荒謬了,艾琦隻是我的學生而已。”白蝶反駁道。

“你無意,並不代表對方無心,不是嗎?罌的眼睛向來容不下一顆沙,讓她看到這種場景,她怎麼可能會不誤解呢?”蕊莉又是一記重藥。

難怪,那一天的時候,罌跟自己講的奇怪的話,說什麼別人的,原來是這樣的。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她。

鋪天蓋地的自責湧上心頭,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自己將愛當做鋒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刺入了自己愛的人的胸膛裏,自己還以受害者自居?

“我以為……她已經厭倦了呆在我身邊的乏味的日子了。”白蝶苦惱地說出口。

“我不知道她愛不愛你,可是她離不開你了。”蕊莉淡淡地說了一句。

殊不知,她的心有點難受,何時自己也有那麼一個真心地愛著自己的人呢?真心地守候著自己,自己也願意為她付出愛的人,你是迷失在蒼茫大地上了嗎,為何遲遲不到我的身邊?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罌不見了。而且罌不見了,蕊紫應該很忿然大怒的,可是她不動聲色。我擔心罌發生了什麼事情。”蕊莉一下子將問題帶到了眼前,蹙緊眉頭。如果一切都是蕊紫在背後搞鬼,憑著自己的力量,隻是杯水車薪,以卵擊石而已。

“你是說,你堂姐將罌藏起來了?那我們馬上報警。”有點手足無措的白蝶緊張起來,立即掏出了手機。

“報警沒用的,一個是我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罌被蕊紫藏了起來,第二個就算我們知道了罌被蕊紫藏了起來,憑著蕊紫的勢力,恐怕我們到不了警察局。”蕊莉製止了她的報警,露出無奈的神色。

她太了解蕊紫的手段,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是一個女流之輩沒有手段和能力,怎麼扛得起那麼大的娛樂公司,黑白兩道都給她麵子。

“她是你堂姐,那你先借機去親近她,她既然那麼喜歡罌,一定會去看罌的,你找出罌在哪裏。我們再想辦法。”慌張過後,白蝶變得無比的冷靜,很快地在腦海裏形成了一個方案。

“那我先回去。”不想耽誤時間,蕊莉馬上離開。

“那保持聯絡。”白蝶叮囑道。

白天,趁著蕊紫不在家的時候,而自己又是蕊紫的堂妹,自然出入蕊紫的家裏。隻是,想必蕊紫也在防備自己,隨任由自己在她家裏搜索蛛絲馬跡,顯然所有的蛛絲馬跡都藏得好好的。

而白蝶,每天都在蕊紫的家附近遊蕩,加上蕊莉的通風報信,一旦蕊紫出去,她就馬上開車追蹤,留意蕊紫去的每一個地方,見的每一個人,但是對方做得太完美,每天出入的不外乎是公司,見得不外乎的生意夥伴,約在一些頂級的大酒店。並沒有可疑的地方。

倒是,有一天傍晚的時候,蕊莉離開蕊紫的家裏時,偶然撞見了一個奇怪的中年男子上了樓,而且那個男子頗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他。一定有古怪,在這個時候來拜訪,而且主人家不在家裏,難道自己漏了什麼地方沒有去察看?

沒錯,自己還有一個地方涉足過,那便是蕊紫的臥室,平時蕊紫的臥室都鎖得緊緊的,連下人都不允許進入,再說蕊紫的臥室那麼大,哪怕還有一個小藏室也不足為奇。自己怎麼那麼笨?最危險的地方便最安全,兜兜轉轉那麼多個圈,費了那麼時間,自己獨獨漏了這麼一個地方。

平日裏,自己和沉嫂最熟稔了,聽說沉嫂的兒媳婦生小孩子了,假裝以這個起頭,話起家常,從沉嫂無意中的失言,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那個中年男子的確是這兩天才出入家裏的,而且都是挑著傍晚的時間,上了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進了蕊紫的臥室。

太好了,終於有了頭緒,可以將目標鎖定在這棟樓房裏,毫無疑問了。心裏還是帶著一絲疑惑,那個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從他的氣質中隱約散發著一絲嚴謹和刻板,不像是藝術家,反倒是像那些醫學家。

將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傳遞給了白蝶,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得深入虎穴才行,得挑個好的時間,來回守株待兔,不如就在蕊紫的臥室裏,恭候那個中年男子的大駕。這個中年男子一定是所有關鍵的突破口。

假裝已經離開了蕊紫的家,轉眼從自己觀察了許久的秘密地方又翻了進來。偷偷摸摸到了蕊紫的臥室外,蕊莉才想起蕊紫的臥室是現在最先進的聲紋兼且指紋辨識高精度的鎖,而且還不支持通過播放錄音來辨認的。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蕊莉不由得氣餒起來,自己可不擅長弄這些鎖,除非使用暴力解決它。

有人來了。蕊莉連忙躲了起來,就躲在拐角的地方,伸出腦袋,小心翼翼地察看來得人是誰。唉,是那個中年男子,他怎麼那麼早就來。而且身邊沒有其他人,他徑自地拿出了一條鑰匙狀的東西,往門把出扭了扭,哢嚓,緊閉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