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知道害怕了吧!”冷亦然見冷亦顏不語,冷嘲道。
“我冷亦顏就根本不知道害怕二字如何寫!”冷亦顏帶著絲絲不悅,慍怒道。
丁蝶衣剛覺得這冷亦顏隻是心有不服,而冷亦然也隻是挑事而已,卻不想這冷亦顏如此的目中無人。心道:‘自以為是!看來我得好生教訓教訓她了!’邊想邊走上台,一條陰謀在心中油然而生。
丁蝶衣走上台,揮動衣袖,動人的音樂響了起來,場上忽然亮了起來。
舞台上的人兒,深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又當然,還是除了目中無人的冷亦顏與不近人情的南宮景)
——華麗麗的分割(跳過舞蹈)——
舞終。
丁蝶衣忽然轉身對著南宮臻深施了一禮,輕聲道:“皇上,臣女有一不情之請。”
“哦?”皇上剛被丁蝶衣的迷倒眾人的舞蹈弄得饒有興趣,如今一聽她這樣說,剛放到嗓子眼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臣女前些日子聽聞冷家大小姐的舞技也是十分精湛,不如就趁今日讓皇上與大家欣賞欣賞,可好?”丁蝶衣說著,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放到了正在埋頭飲茶的冷亦顏。
南宮景帶著挑逗的眼神望著冷亦顏,心中期待萬分。
冷亦顏心中一動,赤裸裸的挑釁嘛,正合我意!
“這……”皇上礙於冷齊天跟自己的交情,有些許為難。
“誒,該不會這冷將軍府隻是為了聲望才口出狂言欺騙大家的吧?”丁蝶衣幾分嘲諷的看著冷齊天。
“皇上,丁小姐,小女她……”冷齊天見冷亦顏無動於衷,急忙站出來為她解釋道。
“丁小姐所言正合我意。”冷亦顏忽然站起身,打斷了冷齊天的話。
冷齊天急的大汗淋漓,正想再勸勸冷亦顏,但看見了她眼中的堅決,所有的話隻化作了一句:“顏兒,盡你所能便可。”
“我會贏的,不會給府中丟臉。”冷亦顏聽見冷齊天的囑咐心頭一暖,隻能佯裝不屑掩蓋住自己真實的感情。
“……我信你”冷齊天望著冷亦顏毅然遠去的身影,輕聲喃喃道。
冷亦顏去換了一身天藍水袖,步履輕盈地走上了台,欠了欠身,悄聲說道:“皇上,臣女不才,隻會一曲舞,但這一曲舞需琴伴奏,那曲子,除我以外,隻有京城飄無醫館的柳飄筠姑娘才知道。”
“哦?那朕還真有點好奇了,到底是怎樣的曲子隻有你二人知曉?來人,去請柳姑娘前來”南宮臻趣味盎然的說道。
“不用了,風起。”南宮景對著身旁的空氣吩咐道。
“是。”一道暗影閃過,迅速離去了。
南宮臻饒有興趣的目光在冷亦顏與南宮景之間遊走,他總發覺這二人不對勁,尤其是他這個兒子,平日裏有這樣的事都避之不及,拒人於千裏之外,可今日怎麼……難不成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
楚雲馳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神秘的冷亦顏身上,但聽見南宮景吩咐風起去請柳飄筠之時腦子也短路了一下,他沒想到冷亦顏這個看似隻是比平常人霸道一點的絕色女子,有如此大的魅力,竟能讓堂堂景王爺派人為她辦事?!
半個時辰後。
“主子,帶來了。”風起帶著柳飄筠走進了禦花園的大門,便一個閃身回到了南宮景身邊。
“民女柳飄筠見過皇上,景王爺。”柳飄筠一頭霧水的被風起拽著帶進了宮裏,一下子又到了禦花園,還見到了如此重大的皇家宴席,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起來吧,柳姑娘,打擾你了吧。”南宮臻對這個京城有名的醫館主人有些好奇,溫和地說。
“謝皇上關心,民女本也無事,隻是不知皇上請民女來有何事?”柳飄筠平和的笑了笑。
“哦,是這樣的,冷小姐要表演舞蹈,需要伴奏,她說這曲子除她以外隻有你一人知曉。”楚雲馳一見到是個美女,便滿堆笑臉的上前道。
“啊……”柳飄筠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
“啊,哦,對了,飄筠啊,你是不是時間太久,忘了啊?啊?”冷亦顏給柳飄筠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到後台去說話。
柳飄筠心領會神的故作失笑道:“哎呀,對呀,請皇上恕罪,民女因平日裏雲遊四方,與亦顏已是多年未見,雖說這曲子是幾年前民女與亦顏共同創作的,時常民女鼓瑟,亦顏起舞,但畢竟是多年過去了,有些許記憶模糊了,不如皇上先用晚膳,給民女與亦顏一些閑暇時間好生回憶一下,一會兒一定給皇上與眾位一曲驚鴻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