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是辦一件要緊的事情,等到事情辦完之後人就回來了,當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敏敏便匆匆的趕回診所,殊不知診所裏頭等著她的卻是那可怕的一幕。
當回到診所上了樓準備去陪葉梓潼時,張敏敏叫那屋內的一切嚇得整個人都驚了。
葉梓潼跪坐在屋內,此時神情呆滯,傻愣愣的不知看著何處,而在那屋內的地板上,秦醫生一身血躺在那兒。雙眼被人給戳爆了,一雙眼睛像是淌出血淚一般,原本整潔的衣服上此時也是淩亂不堪,血跡沾滿全身。從頭到尾隻要是能看到的肌膚上都能看到道道血痕,血口子在往外冒著血。
秦醫生死了,而且死得非常的可怕,而那凶手竟是……
葉梓潼。
手上還拿著殺死秦醫生的凶器,那杯子的碎片仍舊叫葉梓潼死死的抓在自己的手中。當聽到有聲響後,葉梓潼這才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看著站在門口一臉驚恐的張敏敏,葉梓潼笑了。
笑看著張敏敏,半響之後葉梓潼才說道。
“是她要害我的,敏敏你知道的對不對?是她先要害我的,我隻不過是在自保罷了,隻不過是想保護好我自己。”
說著這話葉梓潼的視線已經從張敏敏的身上移到了秦醫生那兒,這一番話像是在說給張敏敏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祭祖儀式終歸還是結束了,當林子外頭的鬼迷眼也跟著消散時,這祭祖儀式算是徹底的結束了。祭祖儀式每一年都是差不多的,隻不過今年的祭祖儀式格外叫人忘不了。
因為村裏頭死了兩個人。
一個是張宅的啞婆,另外一個便是村裏頭唯一的一名醫生。
秦醫生。
這兩個人都是死於同一個人的手中,而那個女人此時已是瘋瘋癲癲,逢人便說自己是被秦醫生迫害的,說自己一直都叫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迫害著,而那個女人跟秦醫生有著說不清的關聯。
這樣的瘋話不管說得多麼的竭嘶底裏都是沒有人信的,因為在村民的眼中葉梓潼就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同時也是個殺人犯。
有人殺人的案件,而且村子也已經跟外界相通了,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讓村民們自己解決,所以葉梓潼最後叫警察帶走了。就在帶走她的時候,她的瘋並仍舊沒有好,見到警察便一直說著那個女人的事。
那個穿著紅色嫁衣女人的事。
葉梓潼真的是瘋了,所有的人哪怕是警方也是這樣想的。
在葉梓潼被警方帶走時,村裏的人都到了村口圍觀,隻不過對於這一件事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憐憫著張家。
好好的一個兒媳婦竟然是個瘋子,回了一趟古寨村不隻是啞婆沒了,就連兒媳婦也沒了,這一次的張宅算是到了八輩子的黴了。對於那一貫在村裏頭有的極好風評的張宅,村裏的人隻能安撫,而葉梓潼呢?
不管是哪一位警察來問,村民們給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她就是個犯了瘋病的瘋女人。
葉梓潼最後被警方送到了醫院,對於這種特殊的犯人,需要醫院方麵給出準備的診斷。要不然他們這兒也是很難斷案的。
而葉梓潼到底有沒有病,凡事看到她的人心裏頭恐怕也是有數了。
關在獨立的病房裏,因為葉梓潼的病實在太重了,幾乎逢人就說這那個穿著嫁衣的女人的事情,恐慌得就好像那一切都是真的。情況比較輕的時候也就是說說而已,可當情況嚴重時她甚至會產生幻覺,不管是誰在她的眼中都可能是那個穿著嫁衣的女人。
那個一旦出現便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的女人。
因為葉梓潼的情況過於的嚴重,醫院方麵在看護的時候也是加倍小心的,在加上她之前也有這一方麵的病史,所以醫院那兒就更加的小心了。
不管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繼承了多少可觀的財富,可當一個人瘋成這樣也沒有什麼人生可言了。
葉梓潼的病症與日俱爭,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竟然連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每一天隻能依靠鎮定劑強行讓她安定下。因為她隻要是醒著,便會去傷害周遭所有的人,就算沒有人可以讓她傷害,她也一定會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