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和冷可情完全不是一個心情,他看到遠處的宅子,隻能讚歎自己的心總算是能夠回歸原位了,但願這一段兒離奇的經曆,皇上不要知道才好。
冷可情依依不舍的回過了頭,說道:“江朗現在身在何處?”
愛因斯坦立即道:“回主子的話,就在城東的一條小巷內,暫時租了一處小院,倒也安全清靜。”
“去瞧瞧。”冷可情點了點頭說道。
愛因斯坦引著冷可情去了小巷子,冷可情再次感覺到錢的力量,也再次想起了秋晉傑的那處宅子。
江朗這幾日沒什麼事情可做,他心中著急,不知道情妃把自己扔在這裏算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天過去一點消息也沒有,難不成是把自己給忘記了?還是說她本來就沒有打算給自己報仇的機會?
當見到冷可情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總算是安分了些,上前施了禮,便問道:“娘娘,不知道您對在下的安排是……”
“出宮在外,還是稱本宮為赫本吧。”冷可情搖著扇子,“關於你的事,本宮心中已有了安排,這兩日你便可以從這裏出去了。”
愛因斯坦聽到“赫本”這兩個字,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實在覺得別扭,不知道這個怪異的稱呼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又不能稱“娘娘”,所以他就折中的想了一個稱呼“主子。”
反正叫“主子”總是不會錯的,他瞄了一眼江朗,對方也對這個怪異的稱呼有些錯愕,怔了怔道:“多謝……赫本,在下沒有其它的願望,隻想能夠早日為家人報仇即可。”
“你放心。”冷可情臉色鄭重道:“本宮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失言。”
她在院中樹下的椅子上坐下,環視了四周道:“江朗,你會做生意嗎?”
“做生意?”江朗有些不解,這位貴妃娘娘的思維跳躍的太快了些,他猶豫了下說道:“在下……從未做過什麼生意,家中倒是經營過一家綢緞莊,隻是都是下人在打理,在下也隻是每月查看一個帳目。”
“啊,這樣就足夠了。”冷可情倒是沒有嫌棄,會看帳目就是好的,至於在外麵拋頭露麵之類的,她也沒有想著讓江朗去做。
愛因斯坦更是納悶,試探著問道:“主子,您要做生意?”
“正是。”冷可情撣了撣袖子,“本宮正有此意,這次出宮來也想找個合適的門麵房,打開門做生意。”
“敢問……主子想做什麼生意?”愛因斯坦頓時來了興趣,他一直都是做暗衛,像是活在黑暗中,打開門做生意,想想都覺得新鮮。
江朗也望了過來,因為他感覺到冷可情既然剛才那樣問他,又當著他的麵提到這事兒,自然就是打算有他一份的。
“棺材鋪。”冷可情語氣輕淡的像一陣風。
“……”愛因斯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江朗吞了一口唾沫。
冷可情的想法很簡單,這世界上沒有不死的人,既然死了就都會需要棺材,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無一例外,何況這是在古代,特別尊崇死者為大,即便活著的時候沒有生活如願,死後家人也都願意讓其能有一副棺材裝身,這也是為什麼古代有很多“賣身葬父”之類的事情發生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是,江朗的身份特殊,這種棺材鋪如果沒有需要的話很少人注意到,這樣一來,也可以避免江朗吸引到其它人的目光,實在是一舉兩得的方法。
她要想做的當然不隻這一種生意,但是眼前當務之急還是把江朗安排好,她看中了江朗的易容之術,不想輕易放過這個人才,一定要把他收為己不可。
她心中這些打算自然不能告訴眼前的二人,晃著扇子瞄了一眼兩個人錯愕的表情,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看不上?”
“不,這倒不是。”愛因斯坦哪裏敢說,實際上他也不是真的看不上,隻是覺得太……個別了一些,但回頭想想,不個別,還是情貴妃嗎?
江朗也恢複了神情說道:“在下聽赫本姑娘的便是,其實在下做什麼也無所謂了,隻求……”
“你放心。”冷可情語氣堅定,目若朗星,“定會如你所願。”
……
姚才錦渾身酸痛,像是被馬車輾過一般,她看著身邊的男人,想著方才溫存激情,臉上又發起燒來。
秋晉傑微合著眼睛,一身疲倦的躺在那裏,手指輕輕撫著姚才錦光裸的背,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