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一個穿著青衣的小廝模樣的人走進了院子,他臉上帶著笑意,嘴裏哼著小曲,快步進了房間。
“少爺,人到了。”小廝對著靠在美人榻上的秋晉傑道。
“噢?”秋晉傑睜了睜眼睛,身子坐直,也停止了拍子,“人在哪兒?這次的貨色如何?若是像上次一般,小心本少爺不但要扣法才的銀子,還要要打你板子了。”
小廝臉上帶著笑意,眼睛裏光芒帶著討好的興奮,“少爺,您放心吧,這一次,保證您滿意。”
“當真?”秋晉傑眼睛一亮,“人呢?帶來讓爺瞧瞧。”
“得咧,您等著,奴才這就去喚法才,他帶著人在門外呢。”小廝歡快的跑了出去。
“爺……”男裝裝扮的女子一聲嬌呼,拉長了聲調,手指在秋晉傑的領口處劃著圈,絲絲的滑,微微的癢,讓秋晉傑的心神蕩漾。
“放心……”秋晉傑握住她如蔥管的指尖,放在唇邊吻了吻道:“爺不會扔下你的,你始終都是爺心尖上的人呢。”
“聽爺這麼說,奴家就放心了。”女子羞澀的一笑,手掌在小腹上滑過,她垂下眼睛,心中暗自祈禱,這肚子……可要爭氣啊。
兩人正說著,院子裏響起了腳步聲,秋晉傑從窗子裏望去,果然見小廝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前麵的是個胖大的和尚,看身形姿態正是那法才,他的目光向法才的身後掠去,眼光隨即便亮了亮。
法才身後的人身上穿了鬥篷,頭上戴了帷帽,看不到容貌,隻能看到身形,秋晉傑掠花叢無數,從那女子的身材和走路的形態上便可以斷定,這女子定是個尤物。
她的肩膀圓潤,胸前飽滿,到了腰肢處卻是極細,再往下便又是流暢的弧線,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精心打造的優雅的藝術花瓶,非大師之手不能矣。
這女子走路步子邁得小,小巧的腳輕輕走動,像是踏在花芯處,優雅如風中拂柳,單單是份風情和姿態,便是個出眾的。
簾子一挑,小廝帶著法才和那個女子進了房間,秋晉傑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身上,帷帽上的薄紗輕輕飄動,隱約可以看到紗後精致的容顏,似是隔了一層薄薄的輕柔的霧,讓人心頭產生無限瑕想。
小廝上前道:“少爺,人到了。”
秋晉傑擺了擺手,法才雙掌合十道:“少爺,這位姑娘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隻是……後來家道中路,父親被人所害,她走投無路,正值危難之時又被黑了心的老鴇盯上,險些被送到青樓裏去,貧僧對她說,秋少爺您心地良善,為人仗義疏財,最喜歡幫助有困難之人,這才帶了她來見您。”
“嗯……”秋晉傑的目光一閃,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都是法才和他說好的,對於那些無知的女子,就是把她們騙到這裏來,供他取樂,等到他膩了之後就給法才開開葷,最後這些可憐的女子都被秘密殺死。
如今聽著法才這一大段的歌頌台詞,又聽他說這女子原是大家閨秀,難怪這身形姿態都不同於周圍村裏的那些村女,還是這樣的更有味道些。
“小姐有難,本公子自當鼎力相助,還請小姐不要客氣,有什麼難處,隻管講出來便是。”秋晉傑正色道。
那女子點了點頭,抬手摘下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小巧精致的臉,整個房間似乎都跟著亮了亮。
她的肌膚如雪,峨眉淡掃,眼睛忽閃忽閃像是兩汪閃著波光的水麵,鼻尖小巧,嘴巴紅潤,尖尖的下巴精致如玉雕琢。
她施了個禮,聲音清婉道:“多謝公子相助。”
秋晉傑一見這女子的容貌,果然是絕色佳人,他心中大悅,眼睛裏淫光四射,轉頭對身邊男裝裝扮的女子道:“去,帶小姐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再來說話,這一路上定然辛苦了。”
女子感激的再次施禮,男裝裝束的女子心中雖然不願,但是表麵上卻是不敢,溫順道:“小姐,跟我來吧。”
兩個退了出去,秋晉傑給小廝遞了一個眼色,小廝立即會意,轉身出去走到房門處把風,房間裏隻剩下了秋晉傑和法才。
“你這次辦得不錯……”秋晉傑稱讚道,“一會兒便從小廝那裏拿錢吧。”
“是,多謝公子……”法才笑了笑,他從懷裏摸了摸在,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瓷子潔白如玉,他托在掌心,往前一遞,對秋晉傑說道:“公子,這可是小僧從偷偷弄來的好東西,您試試,保管讓您如上九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