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洛就離開了這裏,冷無決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一滴眼淚從眼角劃了下來。但是他在心裏告訴自己:不可以,現在不可以有任何想法,不可以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現在不是冷無決,而是一個暗影。
“氣死我了,氣死了,遇到一個神經病。”她回去之後就跟秋辭吐槽。
“又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可以跟我說說嗎?”秋辭給她倒上一杯水,遞到她的手裏。
聽她嘮叨那個她遇到的神經病,到底是什麼樣子。
聽完之後她感覺有些奇怪。
“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那裏跟那些黑衣人要刺殺你的黑衣人用口才辯論了半天,對不對?然後你一轉身就遇到一個黑衣人,並且,這個黑衣人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對不對?”
“對,沒錯,就是這樣。”
秋辭若有所思站起來,在原地踱步。最後在慕洛終於等到不耐煩的時候,終於說出了她的猜想:“這個人應該是一直跟在你的身邊的,他不可能那麼巧,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你的身後,控製那些黑衣人,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放過了你了?
其中有一個原因,像你說的,就是你跟他們講道理講了半天道理,他們把你的話聽進去了。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那麼多人,難道抵不過你一個人嗎?為什麼他們不執行完任務之後再回去,這樣的話,他們回去之後也可以得到獎賞,他們為什麼要逃呢?這其中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有什麼東西讓他們感到害怕。”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會怕那個黑衣人。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威懾力嗎?”
“有什麼威懾力?你現在就是一個弱女子,就算你再厲害你還是個弱女子,他們那麼多人對付一個弱女子,還是足夠的了,你別真的太高估你自己。還有就是,雖然說那個黑衣人他幫了你,但不代表他就是你這邊的人,你可要小心著點他。”
聽了她的話,慕洛覺得她說的還蠻有道理的。
“沒看出來啊,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方麵的天賦,居然能把這件事情分析的這麼透徹,連我都要佩服你了呢。”
“跟王妃你比起來,我差的遠了,可是這些東西我還是能夠分析的出來的。畢竟以前我也是這府裏的管事,這些東西我還是都能夠清楚的。再說了。奴婢為主子分憂,本來就是奴婢的分內工作。跟你剖析一下你現在的局勢也不是不可以。”
聽了這話,她倒是忘了上一秒還在氣呼呼的罵別人神經病,這一刻就跟秋辭聊起了天:“你說是什麼人,能有那麼大的威懾力,竟然能讓他這麼害怕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那是不會在一起的性命的。今天這麼害怕,還真的有些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大陸上就是以武為尊,誰的武功厲害是就害怕?同時呢,那些人也都不願意得罪這些武林高手,因為他們隻要得罪了一個那麼他們全家都不會逃脫,放心吧!這點腦子,大家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