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大酒店,套房內,利澤西沒有給女人絲毫拒絕的機會,就將她推倒在了床上。粗暴的撕掉女人身上的皮衣,脫下她的裙子,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進入。
女人是第一次,痛的眼淚直掉,可是利澤西卻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的,橫衝直撞著,他的腦子早就木掉了,悲痛的情緒壓抑了太久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感覺如果還不發泄出來的話,自己就會死掉。所以他此時一味的征伐著,沒有注意到女人臀下那嫣紅的血跡,更沒有注意到女人痛苦的神色。
喝酒之後的男人戰鬥力相當驚人,女人最後被折騰的昏死過去,而利澤西,也是在抹掉額頭上的汗水之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渾身酸楚的醒來,想起昨晚發生的時候,又是想哭又是矛盾,這個該死的男人,白長了一張好臉,卻是如此的粗暴,估計是從北京或者是湖北來的吧。
因為北京有山頂洞人,湖北有神農架人,女人高高的嘟囔著小嘴,撿起枕頭用力在利澤西身上砸了幾下。
利澤西昨晚累的幾斤虛脫,雖然男女之事表麵上都是男人占優勢,但是往往累的也是男人,被砸了幾下,他隻是翻了個身,並沒有醒來。
女人很不滿,恨不能衝上去咬他一口,這個豬一樣的男人,難道不是她是第一次,需要好好的憐惜的嗎?
不過一聯想起利澤西的本錢,忽然又覺得有點小甜蜜,她心裏想牛郎不愧是牛郎啊,那方麵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不過想起牛郎這個身份,女人又有點沮喪,畢竟是第一次,雖然收獲了極致的快樂,但是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才剛剛回國,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
如若不是父母用一個蹩腳的理由將她從英國騙回來相親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子的吧。
女人歎了口氣,活該那個所謂的世家子弟戴綠帽子子了。
她爬下床,看了地上自己被撕裂的衣裳,哭笑不得,隻得打電話讓服務生上來,先幫忙去買一套衣服上來。
而後,拉開窗簾,二十三樓的景色極好,陽光透過窗戶灑落下來,好似踱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一般,絢爛奪目。
躺在床上的利澤西睡的深沉,好似一個嬰兒,他睡著的時候極為安靜,好似一個大男孩,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男人昨晚會那麼粗暴的對待她。
女人心想他應該經曆了一段傷心往事吧,或者是失戀了,或者是親人去世了,微微的,忽然有點心疼。
然後她又苦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啊。
踩著赤腳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頭,偷偷的看了看睡的跟懶貓一樣的男人,隻看一眼,就有些移不開視線。
昨晚在酒吧的時候就感覺這個家夥很好看,此時看起來,俊美的程度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驚人。
長長的瓜子臉使得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媚,皮膚細膩,一絲瑕疵都沒有,睫毛很長,靜靜的垂下來,在眼瞼上留下兩道小小的陰影,細細碎碎的長發垂下來,層次分明,顯然有過精心的保養。
女人的家世極好,但是一看利澤西,她就知道利澤西的出身應該也不錯,不由有些疑惑,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是牛郎呢?
想不通的問題她向來不習慣去多想,甩了甩腦袋,看著睡著之後的利澤西有些著迷。
這是一個毒藥一樣的男人,即便他昨晚接近強~奸一般蠻不講理的占有了她,可是,內心深處漸漸升騰的那種好感,卻是無論如何都騙不了人的。
“天啊,我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女人喃喃自語道。
服務生送過來衣服的時候,女人先去洗了個澡,將身上昨晚留下來的痕跡洗幹淨,隻是雙腿之間還是很痛,連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沒辦法,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粗暴了。
換上衣服就要離開,鬼使神差的,從手袋裏掏出一疊人民幣放在了床頭,大概一萬塊的樣子,這個家夥不是牛郎嗎?這個價格應該差不多了吧。
女人歎了口氣,走到門邊,推門而出的時候才悄然長歎道,“你能記住嗎?我叫安安。”
女人剛走,床上的利澤西猛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安安是嗎?我記住了。”
低頭,看著白色床單上的那一抹血跡,他眉頭微蹙,若有所思。
……
第二天一大早陳黛兒就趕往公司處理了幾件急事,而後在林嘯的組織下開了兩個會,之後接到騰空的電話,連飯都來不及吃就開車趕往利家老宅別墅。
“什麼事?”下車之後她問道。
一抬頭,就看到黎朝歌在對著她笑。
因為那次被跟蹤以及在醫院的事情,她對黎朝歌的觀感極差,隻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