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郝大力急忙坐起來,浴缸中的水立刻漫出。
“蘇姐,你做什麼?!”郝大力舌綻春雷,爆喝一聲。
蘇詩曼被嚇了一個哆嗦,再醉的酒也醒了大半,立刻尖叫一聲,慌亂後退,哪知碰上貨架,一塊肥皂跌了出來,她一腳踩上,整個人仰天倒去。
“臥槽!”郝大力麵色一變,他清楚的看到蘇詩曼身後有一處尖銳之物,不知道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撞上去絕對能把她的腦袋刺穿。
說時遲那時快,郝大力箭步衝上,猿臂一展,將蘇詩曼攬入懷中,軟玉溫香入懷,讓他心神一蕩,某處立刻鬥誌昂揚,無意之間與蘇詩曼肌膚摩擦,更是讓他血脈噴張,心猿意馬,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擦!
失神之時,沒注意腳下肥皂,郝大力也一腳踩上,身體打滑後仰,就要摔倒。
但郝大力畢竟伸手不凡,抱著蘇詩曼在空中強行擰腰,“嘩”一聲後,二人齊齊跌入浴缸,濺起老高水花。
哢嚓嚓!
浴缸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立刻破裂,郝大力頓時心中一緊:媽蛋,又要賠錢。
“蘇姐,你沒事吧?”郝大力急忙扶著蘇詩曼站起來,這才發現攬住她纖腰的手,不知何時移動到了她的飽滿高聳的胸部,因為沒有任何東西阻擋,兩顆櫻桃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得到,那質感...簡直...
爽!到!爆!
鬆開手,郝大力急忙轉過身去,不過蘇詩曼那誘人的胴體無論如何也無法從他腦中驅趕出去,某處器官反而更加堅挺。
“郝大力,你怎麼會在這裏?”蘇詩曼畢竟年長幾歲,成熟許多,很快恢複鎮定,拿起浴巾披在自己身上,試探問道:“你把我送來這裏的?”
郝大力點點頭:“你喝多了...我實在沒辦法,隻好把你送到這裏來。蘇姐,你別誤會,我隻是想洗個澡就走,我從小到大,還沒在這麼高檔的地方洗過澡。”
蘇詩曼聽得有些好笑,但她知道郝大力沒有說謊,她很清楚郝大力的為人。
從三年前,蘇詩曼第一次見到郝大力時,郝大力隻有十五歲,他皮膚黝黑,身體強壯,眼神清澈堅定又明亮,既像是湖水,又像是岩石,還像是星辰。
這種眼神很少有,蘇詩曼在此之前從未見過。
酒吧才開業,郝大力打跑了來酒吧鬧事的混混,然後他靦腆的告訴蘇詩曼自己需要一份工作,可以不要錢隻管飯,蘇詩曼沒有同意,依然在生意最吃緊的時候,給了郝大力相對豐厚的薪酬。
而郝大力也沒讓她失望,做事踏實勤勞,髒活累活都做,從未有過任何怨言。
三年來,兼職的服務生走了一批又一批,隻有郝大力留下了,並且從來沒有遲到或缺席,三年如一日,風雨不曾改。
蘇詩曼很欣賞郝大力的這種品格,久而久之,這種欣賞就變成了信賴和依靠。
說起來,連蘇詩曼自己都感覺到奇怪,不論是見識還是閱曆,自己都比郝大力強上不少,可是自己卻依然願意信賴他,依靠他,唯一的解釋,也許就是郝大力眼中總有一股讓她感到安穩的力量。
所以即便是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蘇詩曼也願意相信郝大力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你洗好了麼?”蘇詩曼輕笑。
“洗好了,洗好了...蘇姐,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郝大力不敢回頭,因為小大力還翹得老高。
“如果你沒洗好,姐姐可以幫你洗。”蘇詩曼嘴角上揚,笑得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這黑家夥絕對還是個童子雞,逗他可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