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怡,你冷靜點,行不行?咱們就事論事,別上升到其他地方上,行不行?我這隻是工作,好嗎?要是人人都如你這樣想,那些結了婚的演員,家裏不得天天雞飛狗跳的啊!再說了,我要是真喜歡徐學姐,還有你什麼事嗎!”
“讓我不要上升到個人,你是維護徐若施咯!那你去和她交往啊!去和她假戲真做啊!你親得這麼心甘情願,演得這麼貨真價實,你敢說心裏對她沒有半點淫思遐想?騙豬,豬都不信!”
“豬不信?那是因為豬比你聰明!你簡直,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就算事實如你所說,那又怎樣?我拍替身戲的時候,我認識你了嗎?就算我對徐學姐有想法,那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和別人玩泥巴呢!你有什麼資格生氣,這隻是我的過去,OK?”
“你才玩泥巴呢!總之,總之,你有理了,行吧?那是誰之前說隻有我一個女人的!騙子!騙子!還說什麼,遇不到合適的,一定不會將就!你都能和沒感情的女人打得熱火朝天,讓我怎麼相信你會對我始終如一!”
吵著吵著,她就開始嗚嗚地哭,哭得他又是心亂,又是火大,又是憋屈,簡直是無妄之災!
“淺淺,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好好說。”
這件事,他沒有做錯什麼,他做不到道歉。
將一包紙巾塞給她,他躲了出去。
不過,怕她離開,他沒敢走遠,就呆在樓下大廳裏。
他真得很生氣,也很無力。
她不講理,他也就百口莫辯了。
同時,他的心裏又甜甜的。
她生氣,她在意,不就說明她在乎他這個人嗎?在他謝淮墨一無所有的時候,有一個叫唐淺怡的笨蛋,全心全意地愛著他謝淮墨。
不像他媽媽,自從爸爸去世後,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對媽媽來說,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她的兒子,似乎淪為了她的工具……他不想承認,因為這讓自己太難堪了。
如他所料,他出來冷靜沒多久,一隻哭得眼紅紅的小兔子,耷拉著小腦袋,慢吞吞地蹭了下來。
“要去哪?”
“不要你管。”
雖然話還是很橫,不過,看在她是用哼哼唧唧的語氣哼出來的份上,他決定做一個能屈能伸的大老爺們。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誰?”
“誰是你老婆!”
“那就不是老婆!”
“你……”
“是我的寶寶。”
拉住這個醋包子,他從後麵抱住她,輕輕地親她的小耳朵,“別生氣了。我要是早知道會被你這樣在乎,說什麼也不去當替身。原諒我啦,寶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剛剛好凶,脾氣好暴躁,好嚇人。你以前都沒這樣凶過我,等我們在一起久了,新鮮感過去了,你會不會像剛剛那樣凶我啊?我好怕。”
“不會不會。我,我剛剛也是委屈了嘛!明明是過去的事了,還是工作的事,又不是我和前女友這樣子,你生氣地罵我,我也委屈啊!”
“哼。”
“我剛剛站在這裏想清楚了,你是喜歡我,才會氣糊塗了。我想通了,就不委屈了。寶寶,我們回家啦!”
“哼。”
“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