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唐淺怡長舒口氣,腦袋卻疼得要命。
現在好了!
彤彤這個小丫頭什麼都知道,事情就複雜了。
以彤彤對謝淮墨的喜歡,要怎麼說服小丫頭和她一起生活啊?
而且,以謝淮墨的個性,也不會允許他的女兒叫楊成爸爸!
“煩死了!我當年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居然喜歡上這個溫潤如玉的敗類!分明是禽獸!禽獸!大禽獸!”
腿間殘留的異樣感,讓唐淺怡又羞又怒,心思徹底亂了。
她真的太差勁了。
重逢這一年來,每次被謝淮墨這樣親密的撩撥,自己立馬就繳械投降,太差勁了!
謝淮墨回到對麵樓,第一件事就是上樓衝冷水澡。
咳,要慶幸今晚夜黑風高,不然,別人若是看見他的褲襠,肯定要把他當成變態了!
重逢這一年來,他和這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深知自己的軟肋。一碰到這女人,就會失去自製力,隻想在她身上肆意地馳騁,發泄內心最深的疼痛和愛意。
剛剛,他本來也打算淺嚐輒止,可一碰到她的唇,便隻想汲取更多更多,恨不得將她軟軟的嘴唇吃進肚子裏,那麼軟,嘴裏還那麼甜,要他瘋了!
謝淮墨低下頭,看了看某處,“Shit!”
“唐淺怡,你給我等著!”
把他憋壞了,到時候,有這女人哭的,哼!
一晚上,唐淺怡都睡得不踏實,準確地說,是睡得心氣浮躁!
大概是被謝淮墨逗得狠了,在夢裏,就被這男人纏上了,變著花樣地折騰她。
那些旖旎的畫麵,讓她早晨醒來後,羞愧掩麵。
怎麼能又做春夢呢?
難道是因為快來大姨媽了?
好像是大姨媽期和排卵期,自控力都會比較脆弱?
說來,上次謝淮墨給了她一張名片,要她去找一個調理痛經這個病症。她一直沒放在心上,希望這個家夥也不要再提了。
她才不想承受謝淮墨的恩情。
起床後,唐淺怡本來想出門跑步,一方麵是當做鍛煉身體,一方麵也算是發泄心裏的燥鬱,可是,唐深博宿在醫院,陪著關欣,她不放心把彤彤獨自放在家裏,便將跑步機利用起來。
跑了五公裏,唐淺怡汗水淋漓地從跑步機上下來,神清氣爽,正準備做做拉伸,讓身體冷卻下來,就去洗澡,門鈴卻在這時響了。
透過門鏡,看清外麵的人是誰,唐淺怡頓時黑了臉。
昨晚被他撩得失去思考能力,忘記把鑰匙要回來了。
對了,謝淮墨家的鑰匙,她也忘記還給他了。
那麼,問題來了,謝淮墨昨晚是怎麼進屋的,難不成變身蜘蛛俠了?
唐淺怡正亂想著,鎖孔發出轉動的聲響,等她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謝淮墨拎著食盒,大咧咧地登堂入室,將鑰匙和早餐一並放到鞋櫃上,神色如常地打開櫃門,掏出彤彤之前給他買的拖鞋,從容不迫地換上,就跟出入自己家似的,臉皮真真不能更厚了。
謝淮墨眼神淡淡地看著麵前小臉緋紅的女人,“剛剛跑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