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年低下頭,親了下嬌妻的鬢角,淡道:“我今天回憶了三遍昨晚的那件事,發現少了一個舌?吻。”
徐若施:“……”
周若年放開嬌妻,默默地打開冰箱,拿出一盒雞胸肉,放到料理台上,而後,他從滿臉羞紅的嬌妻身旁走掉了。
徐若施雙手拍拍滾燙的臉蛋,低著頭,兀自發笑。
嗷嗷嗷,她老公絕對是個比謝淮墨還要陰險的悶騷男。
否則,周若年為什麼能拍出那麼多經典的愛情電影呢!
哼,她老公一直在很辛苦地壓抑自己的情愫,還真是辛苦了!
心裏頭已經蕩漾得不要不要的了,偏偏還要裝成高冷之花?
嗬,男人!
周若年將後備箱裏的其他生活物資,陸續拿到屋裏,看向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嬌妻,眉毛皺了皺。
他想了想,淡道:“徐若施。”
徐若施的心口一緊,茫然望去,“怎麼啦,老公!”
周若年掐掐鼻梁,隱忍著,道:“過來幫忙。”
徐若施鼓鼓臉,悶悶不樂地說,“我在看電視耶!”
周若年雙手抄著口袋,直勾勾地看著撒嬌的女人,語氣平靜地說:“整理完,再看。”
他是徐若施的老公,又不是保姆。
以這女人的個性,不能一直這麼慣著她。
徐若施鼓著青蛙臉,氣呼呼地來到周若年麵前,“你要我做什麼?”
周若年將兩袋紙巾遞給她,“放到儲物室去。”
徐若施雙手抱住疊在一起的東西,轉身就走。
周若年將米麵都放在廚房的櫃子裏。
看到徐若施出來,將新買的兩款四件套,遞給她,“放到洗衣機裏。”
徐若施一手拎著一套,氣嘟嘟地說,“怎麼兩套都是黑色的!”
周若年淡道:“耐髒。”
徐若施:“……我就是不喜歡。”
嗷嗷嗷,她老公果真有當流氓的潛質。
周若年點了下鼻子:“不是現在用,等你把寶寶生下來,來例假的時候使用。”
學生時代,坐他前麵的女孩子,經常屁股開花。
徐若施:“…………那你為什麼現在買?”
周若年摸了下鼻子:“超市做活動,比較劃算。”
是這個原因嗎?
徐若施差點吐血。
“這位周先生,你知道嗎?現在很多洗衣液都能完全將血汙洗幹淨。”
周若年將新買的麥石平底鍋拿起來,淡道:“我不知道。”
徐若施拎著四件套就走。
看著嬌妻鬱悶的背影,傳說中又冷又硬的男人嘴角勾起清淺的笑弧。
將所有戰利品都安頓好了,周若年進了廚房。
徐若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耳朵卻朝著廚房的方向伸著。
不多時,她聽到了男人剁東西的聲音。
徐若施想了想,起身,去了廚房。
男人已經換上了簡單的黑色套頭衫和淺灰色長褲,身段修長,清瘦好看。
此刻,男人係著小碎花款式的圍裙,正目光專注,手法熟練地剁肉餡。
沒錯,小碎花款式的圍裙?
徐若施湊過去,扯起圍裙的下擺,“你什麼時候買的?”
“今天。”
“為什麼買這種?”
“便宜,隻要9塊9。”
徐若施後腦勺滴下一顆巨汗,再度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