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風塵仆仆的來到祥龍公司,意外的看見愛華正在為中層領導開會。正當秋萍驚愣的要進去質問愛華他為什麼坐在這裏時,一個打掃衛生的大姐一把拉住她。秋萍回頭看見這個穿衛生工作服的人後,更讓她瞪大了那雙鳳眼。
秋萍被拉到一個盛放衛生潔具的儲藏室,一把甩開被抓疼的手:“大姐,你這是幹什麼?像搞地下工作似的。”
秋心嘻嘻笑著:“可不是高地下工作嗎。要不是這樣,我哪知道公司裏有這麼多可怕的事。秋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回家。晚上我去你家跟你詳細的談。”
“家?我那還有家啊。”秋萍看見愛華後,胸口像堵上了塊石頭。她看了眼秋心:“是你把他給請到這裏來的?”秋心看了眼外麵走廊,小聲說:“聽話,先回於波那裏休息一下。我下了班就過去。”
“於波把鑰匙給你了?”秋萍不依不饒的問。秋心搖頭:“不是,他把鑰匙放六子那裏了。”秋萍苦笑了一下:“也難怪,你隻身來北京,他能不惦記嗎。肯定是他安排好的這一切。姐,那個房子我不想去。看來,你請來了更好的幫手了,我來完全是多餘。姐,我走了。”
秋心一把拉住要走的秋萍:“仨兒,你別這樣,你不能走。姐這裏危機四伏,我是萬不得以才去求愛華來幫我撐著的。仨,聽大姐的,回去好好洗個澡,等我回去。求你了!”
秋萍看見大姐急的滿臉通紅,此刻聽見走廊裏有人喊:“打掃衛生的去哪裏了?”秋心急忙跑出去,秋萍聽見一個中年女人嚴厲的聲音:“你還想不想幹了?看看這樓道裏的水,差點把我給滑倒。滑倒了摔壞了你賠償的起啊?”
秋萍聽見大姐低聲下氣的給人家陪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幹活不仔細,我這就擦,馬上擦。刑主任,您沒事就好。”
“沒事!有事就晚了。”刑主任正想把被開除後的火找個借口發泄出來,看見秋萍一臉怒氣的從儲藏室裏走出來,就指著秋心的鼻子問:“她是誰?為什麼從儲藏室裏出來?你把公司當什麼了,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往這裏領?是你家嗎?!”
“是!是她家。這家公司本來就是她家的。公司老總是他老公,我是老總的小姨子,也是這家公司的法律顧問。”
刑主任看了眼秋心,又看了眼秋萍,突然狂笑起來……
秋家姐妹被她給笑懵了,正在開會的人員也被刑主任那滲人的笑聲給吸引過來。
愛華出來後首先看見了秋萍。刑主任看見愛華後,笑聲戛然而止:“這假貨可是真多。愛總,你剛上任,看看,這冒充老總夫人和小姨子的就都出來了。下一步,還不定冒出什麼假貨來呢。我倒要看看牛總回來後是個什麼局麵。”
秋心笑著脫下工作服,撤掉滿臉的微笑,一臉嚴肅的看著刑主任跟這些麵麵相持的人:“邢主任,我是牛總的妻子沒錯。牛總身體出了點問題,所以讓我過來盯著點。是他讓我假扮成工作人員來公司摸情況的。如果不是我去工地打短工,咋知道你供貨商給換掉了。如果不是我來這裏打掃衛生,咋知道你在吃裏扒外。我們農村人認得就是實在。大家聽好了,你們的牛總馬上就會回來了。他讓我先行一步就是想考察一下這些跟他同生死共命運的弟兄們是否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也那麼盡心盡力的為祥龍公司工作。今天我可以高興的告訴大家,你們都是好樣的!出了極個別的人趁牛總部在的時候搞了點小動外。當然,我們也不是不記舊情。就刑主任行為如果認真起來的話,可能就不是開除這麼簡單了。邢主任,公司不是預付你三個月的工資嗎,你怎麼還不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