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見靜靜不高興,自己也捧起書本開始學習了。不過,她時不時的從書本上抬起頭看看靜靜。倆小人心裏好像也拉開了點距離似的。
秋心拉秋果到他跟餘波的臥室,輕聲說:“以後當著靜靜的麵,不要說胖的不是。畢竟他們倆是一個媽。你看見靜靜的反應了沒有,這孩子心事重。雖然表麵看上去好多了,可是我感覺她的心情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可憐的孩子,她有心事了,這根本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啊。”
秋果看著秋心擰緊的眉頭,甩了幾下胳膊:“也許是你多心了,才多大點孩子啊,就有心事了。往後在她麵前不提牛胖這個混蛋就是了。”
秋心見秋果甩打胳膊,就問:“怎麼,不得勁啊?”
秋果恨恨的說:“讓胖那個畜生打了一拳。”
秋心急忙擼起秋果的衣袖,看見肩胛下有一塊淤青。秋心心疼的找出熱水袋衝了熱水給秋果熱敷著淤青處:“這個孩子,怎麼變成今天這樣。簡直六七不認了。”
秋果心事重重的看著大姐:“姐。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別害怕啊。”秋心抬頭看著秋果:“還有什麼事?”
秋果吧嗒了下嘴:“我感覺咱們要麵對的敵人不光是胖一家,還有另一個黑手朝我們家伸過來。”
“啊!秋果,你別嚇唬我。還有誰?”
秋果咬了咬嘴唇:“可能是安寧。”
秋心手裏的暖水袋吧嗒一下掉到地上:“天啊?這個妖怪出來了?
秋果點點頭:“以她的人際關係,可能早就出來了。我找人查過,她早出來了,而且還去了澳大利亞。我感覺嬌嬌的傷口可能與她有關,她早就開始了報複我們的計劃。隻是我們還不知道罷了。”
“嬌嬌?秋果,她,她怎麼會傷害一個孩子。孩子又沒惹她。”秋心焦急的兩手用力搓著:“我說這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原來……秋果,你不會猜錯了吧,安寧她即便是恨你,也不該對嬌嬌下手啊。”
“姐,你糊塗了。她最恨的人是牛傑,嬌嬌不是牛傑的女兒嗎。她這個人是絕對的陰險狡詐。我準備這兩天就去把嬌嬌接回來,我們一家人住到一起,千萬不能再讓嬌嬌遭到任何迫害了。”
秋心擰緊眉頭:“這也是牛傑的主意嗎?”秋果點點頭:“他感覺花兒一家也被安寧操縱了,要不他們不會這樣跟我們作對的。”
“啊!天啊,這太可怕了。我們報警吧。”
秋果笑笑:“報警?她沒做任何犯法的事情,報警有用嗎?本來我不想告訴你這些,怕你擔心。可是,我怕她會對孩子們不利。大姐,我去找嬌嬌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跟孩子寸步不離的呆在一起。”
秋心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些混蛋,他們自己做了孽不思悔改,還想繼續作孽的話,那就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秋果,給我預備個防身的武器。”
秋果笑了:“大姐,你簡直讓我不敢相信了,你要當女俠啊。你別忘了,咱生活在法製社會裏,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亂來。你隻要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一點遇到緊急情況,立刻報警就行了。”
秋心緊緊握住妹妹的手:“孩子這裏你就放心好了。你一個人去找嬌嬌可得當心。”
秋果聳聳肩膀:“你都能出去把我找回來,我就不相信我做不到。別忘了,你妹妹也是留過洋的人。”
秋心笑了:“知道知道。但萬事小心沒錯的。我給你收拾東西去。”
秋果急忙製止:“你千萬別,我這次什麼也不帶。我們的行蹤不能讓他們知道。還有,以後你要看看咱家周圍有些什麼人轉悠。也好心裏有個數。千萬別讓他們看出來我們已經有防備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明白嗎?”
秋心點點頭,感覺自己像是地下黨一樣了。對付這些魔鬼,可不得留點心眼。秋果笑笑:“大姐,感覺是不是像看反特片?特刺激是不是?”
秋心拍了秋果一巴掌:“看你,還這麼調皮。我都緊張死了。”
秋果收起調皮樣:“千萬別有異樣,咱鬥的就是個心理素質。他們畢竟沒有我們光明正大,隻要我們有了防範之心,我相信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大姐,喊倆孩子下來吃飯吧。”
秋心不高興了:“牛傑跟餘波還沒回來呢,孩子怎麼能先吃。”
秋果神秘的說:“他們今天有事不回來吃飯了。我吃了飯也得走。別忘了,保持鎮靜,你要唱好空城計知道嗎?”
秋心的心髒立刻緊縮起來,家裏頂梁柱都走了,也就是說眼下這倆孩子的安全問題都壓在自己的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