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公婆發難(1 / 2)

水墨撓撓頭:“是嗎?我很少看網絡新聞,特別是財經版,我不是很清楚呢,不過我們還好,你放心吧,我們出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順便去逛街。”這跟冼丹青忽然跟她續簽合約有什麼直接關係嗎?雖然他沒說,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跟她續簽一年吧,他們的關係本來就是利益關係。水墨和小於來到以前住在一起最經常去的小館子,吃的是古老肉蓋飯,是她們最喜歡吃的,便宜實惠,十五元能吃的飽飽的。“你們兩個好久沒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離開了呢。”老板娘顯然認識她們,就微笑著打招呼。“最近有些忙,所以都沒怎麼來,不過老板娘你這裏的生意還是那麼好啊。”水墨笑著說。“也是,最近房市似乎很火,你們用不了多久一定會升職加薪的。”老板娘說。“借您吉言。”小於笑嘻嘻的說。“水墨,我和嚴鵬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保密,好嗎?”小於看著水墨。水墨看著小於:“我知道的,要對阿姨保密嘛。”小於點點頭:“特別是我媽,她如果知道了,估計會氣的暈過去。”水墨越來越覺得生活真的好艱難,已經朝著她們不可預測的方向走去了。“小於,如果可以,就離開他吧。”水墨和小於分手的時候,還是說出了口。小於沒有回應:“時間不早了,回去吧。”水墨知道小於已經鐵了心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自己又何嚐不是,明知道前邊的路是刀山火海,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上去。嚴鵬從小於家被水墨趕出來,就一直很不爽。他對水墨沒有來由的厭煩,隻要有這個女人在的地方,他就不順利。原本打算帶小於去會所的,現在泡湯了,還被一群人笑話,連個女人都搞不定。薑悅鸝把他看的很緊,好不容找到了機會溜出去,就這麼被水墨給破壞了。“兄弟,不會是因為那個女人是冼丹青的老婆,你就怕了吧?”一個人嘲笑的嚴鵬。“你說什麼呢?我會怕,隻是不想跟那個女人計較,好難不跟女鬥。”嚴鵬把酒杯裏的酒一口灌進肚子裏。“哥們幾個給你出氣,隻要你點頭就可以。”那群狐朋狗友開始出謀劃策。“隻要你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就可以。”其中一個哥們不懷好意的笑著說。“什麼條件?”嚴鵬奇怪的問。“你不是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嗎?什麼時候約出來,讓哥幾個玩玩。”一個人說,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嚴鵬一聽,滿不在乎的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有什麼難的,隻要你們幫哥們,什麼女人都不在話下。”一群人肮髒的交易就這麼決定了。水墨怎麼都不會想到,危險正在向她靠近。“姚小姐,您看這條怎麼樣?”一個服務員拿出另外一條絲巾交給水墨。水墨看了看,點點頭:“還可以,那就這個吧。”她買絲巾是要送給歐陽梅的。她把卡拿出來,這是冼丹青給她的副卡,看到她的刷卡記錄,冼丹青應該會很欣慰吧,她終於還是花他的錢了。“姚小姐,要包起來嗎?”服務員問。水墨點點頭:“嗯!包的好看點,我送人的。”服務員點點頭:“好的。”一條絲巾幾千塊,如果是從前,她根本不會看一眼的,隻是這次不同,她是要送給歐陽梅的,但願不會顯得太寒酸。“姚小姐,這款是我們新推出的香水,您要試一下嗎?”服務員接著推薦。水墨聞了一下,心中一沉,那個牌子的香水,就是上次她在崇陽集團聞到的,安娜身上的香水味。“就這個吧。”水墨鬼使神差,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個決定。她從來都不噴香水的,這次卻買了一瓶香水。水墨來到歐陽梅的家裏,還好他們都在。一陣寒暄過後,冼振華看著水墨:“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歐陽梅皺了皺眉頭:“有什麼事,還要進去說,我不能聽嗎?”“你繼續插花吧,我隻是想簡單的問幾句話。”冼振華說。水墨點點頭:“好的,爸爸。”在冼振華的書房裏,冼振華看著水墨:“我對你的態度,相信你也知道。隻是丹青既然已經接受了你,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你知道的,丹青是冼家的三代單穿,我希望明年這個時候,我能有一個孫子,你是一個女人,傳宗接代是你的責任。”水墨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冼振華這麼說,頓時窘迫無比。冼振華看著窘迫的水墨:“我一直都是這麼直接,你要知道想跟丹青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如果你不能坐穩你的位置,那麼我很樂意看到你的位置被人頂替,弱肉強食,規律如此。”“是,爸爸,我知道了。”水墨隻好這麼說。生孩子這種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就能辦到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報紙或者網絡新聞,如果看了,你就應該知道,你們的婚姻不是你們自己的,很多眼睛注視著你們,如果你們有一步走錯了,就有可能影響這個崇陽集團。我希望的是,你不隻是一個賢內助,最起碼可以讓丹青收心,如果你這點都做不到,那麼我不知道你之於外賣冼家有什麼用處。”“爸爸,我--”水墨內疚無比,她不是一個好的妻子,丈夫每日每日不回家,她也沒有那個能力讓冼丹青收心,因為冼丹青的眼裏根本沒有她。冼振華打斷水墨的話:“我不想聽你說這很難,或者做不到之類的話,你嫁給丹青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的。”水墨沒有在說話。冼丹青不願意努力,她一個人又能做什麼。“好了,出去吧,沒事多跟你媽學習一下女人該做的那些事,你媽一直做的都很好,男人是要在外麵打拚的,而不是一直在家守著女人。”冼振華說。水墨點點頭:“我知道了,爸爸。”歐陽梅看著水墨:“是不是又對你說教了?”水墨笑了笑:“沒有,爸爸隻是在交我一些為熱情的道理。”歐陽梅撇撇嘴:“難得!還會教你大道理,現在的振華簡直和那個時候他爸爸一樣,沒事就會板著臉教訓人,別忘心裏去,做好你自己就好了。”水墨看著歐陽梅:“爸爸讓我跟您多學習一下。”歐陽梅揚了揚眉毛:“是嗎?他真的這麼說的?”水墨點點頭。歐陽梅也很爽快:“那麼以後你就跟我一起學插花吧,我很喜歡插花。”水墨點點頭:“好的,媽媽。”“最近你和丹青還好嗎?”歐陽梅貌似無意的問。水墨把剪好的花枝交給歐陽梅:“媽,我們很好,隻是最近丹青比較忙。”歐陽梅放下花枝看著水墨:“是嗎?為什麼我最近聽說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水墨慌張的看著歐陽梅:“媽,外麵的人說的怎麼能信呢,我們真的很好。”歐陽梅嚴肅的看著水墨:“水墨,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誠實,簡單。”水墨把剪刀放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近丹青都在做什麼?真的那麼久不回家了嗎?”歐陽梅問。水墨苦笑點點頭。“什麼原因?”歐陽梅問。“媽,丹青他很忙,也許是--”水墨不想把事實說出來。“水墨,我想聽實話。”歐陽梅無奈的說。水墨沉默了一會:“丹青也許並不喜歡我,他愛上了別人。”歐陽梅訝異的看著水墨:“你這麼說有什麼憑證嗎?”水墨重新拿起剪刀,剪著多餘的花枝:“媽,我有女人該有的直覺。”歐陽梅拿過水墨手裏的剪刀,然後拿出一個花枝,邊修剪邊說:“水墨,男人就像這一株花,剛開始枝椏很多,需要我們女人去修剪,等你修剪好了,他就會完全變成你的了,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水墨,你做得到嗎?”水墨看著歐陽梅:“我不知道。”“那麼你就先確定自己的心。”歐陽梅說。水墨點點頭。回到家中,很意外的看到冼丹青在家裏,水墨走到他跟前。“你去逛街了?”冼丹青問道。水墨點點頭:“嗯!我去了爸媽哪裏。”他當然知道她買了東西,因為那是他的卡。“爸媽說了什麼?”冼丹青問。“沒有什麼,隻是我現在在跟媽學習插花,所以晚了些回來,你吃過飯了嗎?”水墨有些局促。冼丹青點點頭:“吃過了。”一時沉默,水墨不知道還能跟冼丹青說什麼,她想告訴他注意身體,不要太累,要按時吃飯,少喝酒,隻是自己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放在心裏吧。?“水墨,明天我要去出差,所以我來收拾一下。”冼丹青忽然說。“哦!”水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甚至沒有發現,最近冼丹青出差到底次數似乎有些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