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刻意刁難(1 / 2)

李仁點點頭,表示同意。“幫我好好留意一下張副總。”冼丹青下定決心,要查出這個幕後人到底是誰,他不能再一味的姑息。“我知道了,冼總。”李仁說完想離開。“水墨今天上班了嗎?”冼丹青突然問。李仁點點頭:“來了,冼總找她嗎?”冼丹青搖搖頭:“沒事,待會去花店訂一束花,給楊小姐送去,讓姚水墨給她送去。”“好的,冼總。”李仁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一個是法定老婆,一個是新歡,看來是一出大戲要上演了。“什麼?讓我送?”結果李仁手裏的花,水墨皺了皺眉頭。公司這麼多人,為什麼讓她去送?想讓她難堪嗎?“可以不去嗎?”水墨問李仁。李仁依舊是麵無表情:“那麼姚小姐可是要跟冼總說了。”至始至終,李仁都沒有稱呼水墨為冼太太。畢竟冼丹青發生了什麼,他是知道的,既然他們當事人不願意公開,他又何必多此一舉?水墨點點頭:“好吧。我去。”早知道進來沒有這麼好過了,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難為自己的,現在居然讓她這個掛名老婆,去給新歡送花!何止是過分,簡直是離譜。水墨拿著地址敲開了楊依曉的門。她奇怪的是,就算是三年過去了,楊依曉依然沒有住進冼丹青的家,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怎麼是你?”楊依曉顯然對水墨的出現很驚訝。“這是您的話,請簽收。”水墨麵無表情,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但是水墨卻沒有任何情緒,她們算不上仇人,隻是楊依曉的假想敵罷了。“既然當初選擇了離開,為什麼又要回來?”楊依曉語氣很差。“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水墨反問道。楊依曉看著水墨,啞口無言,確實跟她沒有關係,隻是冼丹青知道嗎?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巧,居然是姚水墨送花?她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冼丹青把水墨放在了自己的公司。“你現在在花店?”楊依曉問。水墨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麼笨的腦袋,為什麼冼丹青還會當寶貝一樣呢?懶得理她水墨拿著單子離開了。“我不會把冼丹青讓給你的。”楊依曉喊道。水墨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水墨今天第一個來公司的,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她習慣了早點來公司,總比晚到強。“水墨,今天很早啊。”趙主管很少這麼主動的跟手下人打招呼,水墨卻是個例外。“哦,趙主管,早!”水墨微笑著說,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要笑臉迎人的。“昨天去給楊小姐送花,順利嗎?”趙主管問。水墨點點頭:“還好,我送了就回家了。”趙主管點點頭:“那個楊小姐的性格好嗎?”水墨打著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都沒說話。”趙主管稍微失望的點點頭。水墨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看著滿眼的數據,都要被催眠了。“姚小姐,你很閑嗎?”冼丹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裏,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水墨。他們似乎想到了一件事,冼總頻繁出入市場部,好像是在水墨來了之後的事情。“哦,冼總!”水墨心中鬱悶無比,可是還是站起來畢恭畢敬的說。“既然你沒事做,就跟我出去一趟吧。”冼丹青說。“去哪裏?”水墨下意識的問。“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冼丹青先走出了市場部,水墨心中叫苦不迭,在眾人奇怪的眼神中走進電梯。水墨坐在車上看著冼丹青:“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到我的工作部門去找我呢?”冼丹青看了一眼水墨:“怎麼了?怕同事們知道了你我的關係孤立你?”水墨點點頭:“我是在想,既然我們的合約還有半年,那麼我就認真的履行完,當然是在你公司,做你忠實的員工,而不是其他的。如果說半年之內,除了什麼問題,就被排擠出去了,你也不想你的錢打水漂吧?”冼丹青認真的想了想:“你說的也是,所以我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這是一份合約,你先看看。”水墨拿過來,無奈的看著冼丹青:“又是合約,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溝通方式嗎?”冼丹青認真的想了想:“顯然沒有,我隻相信白紙黑字,簽名。”“一:甲方吩咐到底一切事情,乙方必須無條件的照做,二:半年之內,乙方不準交男朋友,如有疑問參照條例一;三:履行合同期間,乙方所有的行蹤,都要報告給甲方,如有疑問請參照條例一;四:乙方不必履行夫妻義務,甲方不清醒的狀態下除外。”水墨看著這份協議,完全是霸王條款。“我可以選擇不簽嗎?”水墨無奈的說。冼丹青搖搖頭:“恐怕不可以,如果您想賠違約金,我不介意的,恐怕要高達百萬以上吧,依你現在的收入,保守估計也要十年吧。”水墨的臉越來越難看,最後還是大筆一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冼丹青滿意的看著上麵的簽名:“很聰明的選擇。”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一個美術館門口停下了。水墨奇怪的看著冼丹青:“幹嘛?你要買畫?”冼丹青搖搖頭:“不是,就是來看看,喜歡了也不排除會買下來。”水墨驚訝的看著冼丹青:“沒想到你對藝術還有研究。”冼丹青笑了笑:“研究談不上,隻是好玩罷了。”水墨無力的看著冼丹青:“我能不去嗎?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這些東西,看著我怕我會睡著的。”“沒事,有我呢,你睡著了,我背你出來,走吧。”冼丹青硬是把水墨拉了進去。美術館旁邊有一個展廳,正在舉辦攝影展,作者是一個美女攝影師。冼丹青拖著水墨朝裏麵走去。“丹青,你果然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一個美女走到冼丹青跟前,水墨看了看,好像就是那個簡介上的攝影師,她從來都不知道冼丹青還認識這麼有品位的女人。“傅雅,你的攝影展我自然是要捧場的,隻是公司事情太多,所以現在才來。”冼丹青抱歉的說。傅雅笑了笑,表示不介意,眼睛停留在冼丹青身邊的水墨身上:“這位小姐是?丹青,你的--太太?”水墨驚訝的看著傅雅,她可不認識這麼牛的人啊,可是人家確認是她。“我叫水墨。”水墨笑了笑。傅雅笑了笑:“我那邊還有點事,你們先看著,待會結束了,我請你們喝茶。”冼丹青點點頭。水墨探究的看著冼丹青:“她是誰啊?怎麼對我這麼熟悉?”冼丹青看著傅雅的背影:“她叫傅雅,是我兒時的夥伴,隻是後來她一家人搬遷了,所以就斷了聯係,最近偶然遇到了,才知道她做了攝影師,還開了攝影展。”水墨點著頭:“她姓傅?”冼丹青搖搖頭:“她姓薑,是薑悅鸝的姐姐,隻是沒有血緣關係。傅雅是她的藝名。”冼丹青的這句話對於水墨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傅雅居然是薑悅鸝的姐姐,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她們依舊是姐妹。“你放心吧,傅雅跟薑悅鸝不一樣,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冼丹青說。水墨嗤之以鼻:“切,還不是因為人家長的漂亮,還沒見你誇過誰呢?”冼丹青看著水墨:“你想什麼呢?傅雅早就結婚了,嫁的還是個老外,就你小肚雞腸。”水墨被說的不好意思了:“我哪有?”水墨看著身材窈窕的傅雅,齊耳短發,知性大方,巧笑倩兮,溫柔大方,讓人看到就覺得如沐春風,確實和薑悅鸝不是一路人。水墨看著傅雅和冼丹青,在那邊說話,傅雅目光如水,看著冼丹青說話,冼丹青含笑不語,真的是一幅好美的畫麵。“發什麼呆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冼丹青來到水墨跟前。“哦,沒什麼,聊完了,我們能走了嗎?”水墨回過神來問。“剛才傅雅邀請我們一起喝茶,走吧。”冼丹青說。“我幹嘛要去啊,去給你們做電燈泡啊?”水墨不樂意的說。冼丹青笑了笑:“那你就一個人回公司吧。”水墨也懶得計較,就離開了冼丹青,朝公司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停的咒罵冼丹青,還說不喜歡人家?誰信啊?路過一個理發店,水墨透過窗戶看著自己那一頭亂發。“小姐,要剪頭發嗎?”一個洗頭小妹微笑著問水墨。水墨點點頭,跟著小妹走了進去。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年輕男人看著水墨說:“小姐,要怎麼剪?”水墨想了想:“給我剪一個齊耳短發吧,利索一點。”至於為什麼要剪齊耳短發,她也說不清。理發師點點頭:“好。”半個小時過去了,水墨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猶豫著問:“這個頭發確定是我剛才說的那個發型嗎?”左右長短不一,劉海更是參差不齊,說是狗啃的都是客氣的了。“不好看嗎?這就是按照您說的發型剪的啊,齊耳短發。”理發師比劃著。水墨無奈的看著理發師的比劃,確實是齊耳短發沒錯,可是這個發型簡直跟她心目中的發型相差十萬八千裏啊,就這麼出去,回到公司還不被人笑?“不行,不行,這頭發我根本就走不出去,稍微再給我修修吧。”水墨擺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