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無奈的隱忍(1 / 2)

嚴伊內疚的看著嚴夫人:“媽,對不起,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真是作孽啊,我們嚴家到底做了什麼孽,居然會遭到這樣的報應,你弟弟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很殘忍了,可是現在你又這樣,娶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嚴伊,你讓我怎麼跟你爸爸說?”嚴夫人痛心疾首,幾乎要昏死過去。嚴伊握著嚴夫人的手:“媽,您不要這樣,您越是這樣,我就會越內疚,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這不是我能選擇的。”嚴夫人依舊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對她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跟我一起打牌的那些夫人,那個不是已經抱上孫子了,可是你看你,結婚那麼久了,我就一直納悶了,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現在才知道居然是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說?嚴伊,我和你爸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可是你呢?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隱瞞我們。薑悅鸝居然也知道了,作為你的父母,我們居然不知道。”“好了媽,是我不對。隻是你不要再遷怒於悅鸝了,她也是無辜的。你想想她明知道我是這樣的,還願意嫁給我,一定是因為心裏有我啊,您應該感到高興啊。”嚴伊安慰著嚴太太。嚴太太看著嚴伊,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嚴伊,你真的以為這件事情能一直瞞著嗎?萬一有人知道了該怎麼辦?”嚴伊沉默了一會:“已經瞞了這麼久了,都沒有人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真的瞞不住了,也沒有什麼,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嚴夫人歎了口氣:“嚴伊,你就是太善良了。我還是那句話,薑悅鸝不是什麼好女人,她愛外麵做了什麼你知道嗎?其他的就不說了,今天她脖子上的傷痕,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選擇隱忍的原因是說什麼?你就這麼愛她嗎?沒有她不行嗎?哪怕她在外麵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選擇無視嗎?”嚴伊看著嚴太太:“媽,我相信悅鸝,她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最起碼婚後沒有。”嚴太太看著嚴伊,真不知道這個薑悅鸝上輩子是不是拯救過銀河係,居然讓嚴伊這麼對她死心塌地。“媳婦是你找的,我和你爸爸當時這麼反對,你還是娶了她,以後怎麼樣,我也管不了了,隻是如果薑悅鸝做出什麼有違婦道的事情,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她趕走。”嚴太太眼裏的說。“嚴伊,我要跟薑悅鸝說幾句話,希望你不要阻止。”嚴太太疲憊的說。嚴伊想要說什麼,卻被嚴太太打斷了:“我就是想跟她說幾句話,不會把她怎麼樣的,我累了,不想吵架了。”雖然嚴太太這麼說,可是嚴伊依舊不放心,但是也不能拒絕。嚴太太走進臥室,居高臨下的看著薑悅鸝。“媽--”薑悅鸝一直對這個婆婆都有些忌諱。“薑悅鸝,我不追究是因為看在嚴伊的麵子上,不想讓他為難,可是這並不代表我能接受你。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最清楚,今天我也不想追究,隻是你必須清楚一點,如果有一天,你被我抓住了,哪怕是一點點,我也會讓你淨身出戶,就算是嚴伊也無法阻止。”嚴太太的每句話都敲在了薑悅鸝的心裏,讓她聽了心驚膽戰,隻是也很慶幸,這一關終於過去了。“媽,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嚴伊的事情的,您放心好了。”薑悅鸝發誓道。“嚴伊的隱私,你應該清楚怎麼做。”嚴太太又說。“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薑悅鸝又說。“還有,以後我不希望你再跟冼丹青見麵,你知道是因為什麼。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應該檢點一點,就算沒有什麼事情,也不要落人話柄。”嚴太太看著薑悅鸝說。薑悅鸝心中一驚,他們去弘揚會所,明明是沒有人知道的,難道是有人跟她告密。“你不要有所懷疑,我也不是那麼齷蹉的人,隻是你跟冼丹青的事情,眾所周知,我隻是不想落人話柄罷了。”嚴太太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自然看清楚了薑悅鸝心裏想什麼。“我知道了。”薑悅鸝現在隻想趕緊送走這尊大佛,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怎麼說嚴伊始終是一個很有力的靠山,離開他,她不見得能比現在過的更好。冼丹青回到家已經很晚了,他沒有立馬回家,而是待在弘揚會所。難得的平靜,讓他能靜下心來想很多事情。回到家的時候,水墨已經休息了。冼丹青也沒有再去吵醒水墨,而是選擇了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今天下班下的比較早,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完,今天的事情今天做,是冼丹青的一貫作風。等到天已經蒙蒙亮的時候,他終於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抬起頭,卻猛地發現,水墨站在書房門口。“水墨,你怎麼醒這麼早?”冼丹青有些訝異的看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水墨。水墨看著冼丹青:“昨天下班很晚嗎?”冼丹青點點頭:“嗯,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半夜了,所以就沒有去吵醒你,你再去睡一會吧,我要準備去公司了。”水墨看著冼丹青收拾東西:“丹青,我昨天下去去了崇陽集團。”“哦!是有什麼事嗎?”冼丹青奇怪的問。“前台小姐告訴我,你早就離開了公司。”水墨看著冼丹青。她不是想要追究昨晚冼丹青去了哪裏,隻是冼丹青卻跟她說謊了,這讓她有些不能接受。“昨天下午出去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水墨,你怎麼了?”冼丹青終於看到了水墨的不尋常,奇怪的問。“昨天晚上,楊依曉找到了我。”水墨說。冼丹青心中一驚:“她找你做什麼?”雖然這麼問,可是冼丹青知道,一定是因為昨天他找楊依曉說了一些東西。水墨看著冼丹青:“丹青,我以為我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坦誠相待,是我想多了嗎?”冼丹青看著水墨:“沒有的事,我昨天晚上有個飯局,我一直在外麵,根本沒有時間去見楊依曉。”水墨失望的看著冼丹青,看來冼丹青是不打算告訴她事實了。“算了,你餓了吧,我給你做早飯。”水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冼丹青看著水墨:“你到底怎麼了?”水墨回過頭看著冼丹青:“我沒事……”水墨一個健步上前拉住要走的水墨:“你這樣是沒事嗎?水墨,我忙了一夜,我不希望早上就看到你這幅樣子。”水墨看著眉頭緊皺的冼丹青:“丹青,我隻是想聽實話,可是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我說的就是實話。”冼丹青堅持的說。水墨失望的眼神看著冼丹青:“所以我說算了,我現在給你弄早飯去。”冼丹青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消極抵抗嗎?“姚水墨,你一定要這樣嗎?”冼丹青的聲音大了起來。水墨看著瀕臨發怒邊緣的冼丹青,想到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昨天楊依曉來找她,跟以往的氣勢洶洶有所不同。楊依曉全程都沒有發怒,始終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她。“你來找丹青,他不在,你要找他,就去他公司去吧。”水墨不想跟楊依曉所說什麼,他們本來就無話可說。“我不是來找丹青的,我是來找你的。”楊依曉很不客氣,坐在了沙發上。水墨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多說什麼,站在那裏看著楊依曉。“那你說吧,你有什麼事情,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話要說。”水墨冷漠的看著楊依曉。楊依曉把包放下,然後隨手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看了看,財經版寫的是有關崇陽集團大樓倒塌後的清理和重建工作,現在輿論似乎有些分歧了,有些說崇陽集團在災後重建態度積極,有人卻說崇陽集團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崇陽集團卻還安然無恙,似乎於理不合。“看來崇陽集團真的度過難關了,姚水墨,你說是不是天意啊,你和丹青離婚了,崇陽集團就往好的方向發展了,你還敢說你不是災星嗎?你跟丹青就是八字不合。”水墨不想搭理楊依曉,選擇沉默。“你不說話也沒關係,你真的以為現在你住進了丹青的家裏,就是女主人了嗎?”楊依曉微笑著水墨。“我從來就沒有認為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楊依曉,沒有人要做這個家的女主人,所有的選擇都在丹青那裏。丹青喜歡誰,要跟誰在一起,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楊依曉,你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你除了自己不好過,還讓別人不好過,你這樣又是何必呢?”水墨無奈的看著楊依曉。“你一定很奇怪,昨天晚上為什麼都沒有看到丹青吧?”楊依曉忽然說。水墨奇怪的看著楊依曉:“你都這麼說了,我問不問都是一樣了。”楊依曉笑了笑:“看來你也不算是個很笨的人啊。”“就算他去了你那裏又能怎麼樣?我從來都不在乎丹青在外麵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隻要他晚上知道回家就可以了。”水墨淡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