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無法自拔(1 / 2)

“你幹什麼??”嚴伊拉著薑悅鸝的手。冷冷的看著她。“嚴伊,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薑悅鸝看著嚴伊的眼神,很是受傷。她當然可以感受到嚴伊的變化,她一直以為嚴伊是愛自己的,隻是現在嚴伊對她這麼冷淡,甚至幾天不見她,也不會打個電話給她。?“對不起!!悅鸝!”嚴伊的酒醒大半,看著麵前的薑悅鸝。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嚴伊不在看薑悅鸝的臉,推開薑悅鸝,嚴伊徑直起身走進浴室,隨之水流的聲音,嚴伊的思緒也開始明朗起來。剛才自己明明是個靳君在大排檔吃飯,怎麼轉眼之間卻回到了家裏?應該是自己喝醉了吧。是靳君送自己回來的嗎??嚴伊就這麼離開。薑悅鸝看著眼裏盈滿了淚水。嚴伊的變化和冷淡她都有感覺,隻是嚴伊為什麼會忽然這樣?薑悅鸝忽然想到那個和嚴伊一起吃飯,並送他回來的女人,是因為那個女人嗎?薑悅鸝的目光裏充滿了怨毒,一個乳臭未幹的女人居然妄想搶走她的丈夫。?嚴伊從浴室裏走出來之後,看到薑悅鸝已經先睡了,不想打擾她,嚴伊就去了客房休息了。?冼丹青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可以出院回家了,水墨鬆了一口氣,這次真的是有驚無險。袁野也好了很多,隻是依舊記不起她,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隻要他平安無事就好了。“你說你要會濱城了?”冼丹青驚訝的看著水墨。水墨點點頭:“我這裏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我也該回去了。”冼丹青臉色一變:“姚水墨,你走了來,來了走,你真的覺得這樣的遊戲很有意思嗎?”水墨無語的看著冼丹青:“冼丹青,你又發什麼瘋,你覺得現在這樣有意思嗎?”冼丹青冷哼一聲:“姚水墨,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如果你不在乎我,為什麼還要擔心我的安危,還要跟嚴伊去找我,你既然在乎我,為什麼又要走呢?難道這裏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嗎?”水墨一咬牙:“這裏確實沒有我的立足之地,要不然當時我也不能離開,我一個月的假期就要到了,我是一定要離開的。”“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冼丹青忽然問。“我還能有什麼事?冼丹青,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沒事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水墨說。看著水墨離開,冼丹青的憤怒無處發泄,就把病床上的枕頭,被褥都扔的滿地都是。?“丹青,你這又是怎麼了?”嚴伊本來出去辦事了,接到冼丹青的電話便急忙趕到了弘揚會所。一進包廂,就看到包廂裏滿地的狼藉,空的酒瓶子更是滿地都是,有的酒瓶子被摔的粉碎,一看就是冼丹青摔的。嚴伊皺了皺眉頭,這家夥又怎麼了,誰有惹怒他了,不過想都不用想,能惹怒冼丹青的人,也會有一個人了,就是姚水墨。?“你來的正好,趕緊過來陪我喝酒,現在袁野還在醫院裏,根本就不能陪我喝酒,我想來想去也之後你了,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就陪我喝到天荒地老,我們不醉不歸。”冼丹青搖搖晃晃的來到嚴伊跟前,和嚴伊勾肩搭背,這樣子早就是醉的不分東西南北了,舌頭都大了,還要喝。嚴伊心疼的看著喝醉的冼丹青,站都站不住,卻還在往肚子裏猛灌酒,原本就胃不好,還這麼灌酒,難道是不想活了嗎?嚴伊一把奪過冼丹青手裏的酒瓶子。“丹青,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不要喝了,跟我說說。”?“嚴伊,嘿嘿--好兄弟,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是好兄弟就陪我喝一杯。”冼丹青跌坐在沙發上癡癡的看著嚴伊笑著。?“丹青,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發酒瘋的嗎?”嚴伊無奈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冼丹青。冼丹青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多麼多酒。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他聽說姚水墨要離開了,就是因為這個嗎?姚水墨又不是沒有離開過。“丹青,你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我來幫你出出主意。”嚴伊奪過冼丹青手裏的酒杯說。“嚴伊,你說我有什麼不好,姚水墨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離開我?她甚至都不顧我現在還有傷在身,就要離開。”冼丹青紅著眼睛看著嚴伊。“丹青,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嚴伊無奈的奪過冼丹青手裏的酒杯說。“嚴伊,你說我是在做夢嗎?當時我在鄉鎮醫院看到你和姚水墨一起出現的時候,我以為她的心裏始終都是有我的,隻是為什麼?我現在沒事了,她依舊要這麼冷冰冰的態度對我呢?”冼丹青搖頭晃腦的說。嚴伊皺著眉頭看著冼丹青:“這都是哪跟哪啊?丹青你說清楚一點。姚水墨怎麼了?”“丹青,就算你喝死在這裏又能怎麼樣?有什麼不痛快,你就告訴姚水墨好了,你現在在這裏喝悶酒,她有怎麼會知道呢?”嚴伊苦口婆心的勸著冼丹青。嚴伊把冼丹青送回家中,楊依曉打開門一看喝的爛醉的冼丹青,心中一驚:“這--這是怎麼了?”嚴伊把冼丹青放到床上:“喝多了,依曉,你給他換件幹淨的衣服吧。”楊依曉點點頭:“我知道了,今天麻煩你了。”嚴伊搖搖頭:“沒什麼。依曉,最近丹青心情不好,不要跟他硬碰硬。”楊依曉點點頭:“我知道了。”嚴伊不放心的看著已經睡著的冼丹青,這個丹青,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楊依曉那裏比不上姚水墨,雖然以前他們是夫妻,可是現在已經離婚了啊,以冼丹青的個性,沒有理由一直抓著不放啊。冼丹青就連在睡夢中叫的也是水墨的名字,這讓楊依曉對水墨的怨恨又多了幾分。水墨在蘇市的生活很單調,除了去醫院去看袁野其他時間都在酒店裏。在醫生的允許下,袁野可以用輪椅推著出去曬太陽了。天天在病房裏待著,骨頭都睡散架了。“袁野,你還記不記得,不久前,你出了車禍,我也是這麼推著你曬太陽的。”水墨笑看袁野。袁野一點茫然,顯然是不記得了,他當然不記得了,他連誰是姚水墨他都忘記了。“沒關係的,袁野,你會想起來的,我一直對你這麼有信心。”水墨寬慰袁野。袁野看著水墨:“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丹青了,我聽嚴伊說丹青出事了,現在他還好嗎?”?水墨一愣,然後點點頭:“其實--他還好,等過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好點了,我帶你去見他。”“既然你是丹青的老婆,難道他不介意你天天來看我嗎?”袁野就更奇怪了。水墨的眸子暗了幾分,袁野,你當真一點都記不起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嗎?你沒有忘記任何事,唯獨忘記了我!“袁野,我跟丹青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你都知道的,隻是現在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水墨無奈的說。正說著,水墨的手機響了,水墨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喂,你在哪裏?”是冼丹青,聲音很不好。“我在醫院,你有什麼事嗎?”水墨問。“你在那等著,我去找你。”冼丹青說完掛斷了電話。水墨有些奇怪的看著冼丹青掛斷的電話,胳膊上的傷還沒好,還來找她,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是丹青嗎?”袁野奇怪的問。水墨點點頭:“他說馬上就到了。”袁野點點頭。果然十分鍾不到,冼丹青就出現在了水墨和袁野跟前。“你--你想幹什麼?”水墨看著來勢洶洶的冼丹青,胳膊還被綁帶綁著,怎麼就不能消停一點呢。“你跟我走。”冼丹青臉色鐵青的看著水墨。“丹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袁野奇怪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這是正常夫妻該有的狀態嗎?“跟你沒關係。”冼丹青說話很衝。水墨皺了皺眉頭,這是吃了火藥了嗎?不知道袁野還是個病號嗎?“丹青,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沒人欠你什麼,我不去,你走吧。”水墨的火也上來了。冼丹青看著水墨,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水墨,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你跟丹青好好說。”袁野知道外人在這裏,他們有什麼事都不好說,隻有他們走了,他們才會好好談。水墨點點頭:“那我推你回去吧。”袁野搖搖頭:“不用了,我可要自己回去,你們好好談談吧。”水墨看著袁野離開。“看完了嗎?你再舍不得會有什麼用,人家都不記得你了。”冼丹青陰陽怪氣的看著水墨說。水墨憤怒的看著冼丹青:“你跟袁野是朋友,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話?”冼丹青看著水墨,懶得跟她計較:“我們可以走了嗎?”“去哪裏?”水墨奇怪的問。冼丹青走出醫院,把水墨塞進車裏。“你--你開車?你怎麼能開車?你的胳膊--”水墨驚慌失措的看著冼丹青,胳膊都斷了還怎麼開車。冼丹青咒罵了一聲,然後把繃帶扔在地上:“我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