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成劍,同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斬下,紅芒、墨芒,在眨眼間迸發出萬丈光芒,耀如日月,亮似星辰,璀
璨而又散發著七彩奇光,散播開去,鋪滿了整個天空,如夢似幻,仿佛七彩縷衣,極盡奢華!碧蓮舉目遠眺,在那眩目無匹的光華中細細找尋著他的身影,這是一場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鬥法,真是歎為觀止!片刻之後,便看到那兩人;那兩個黑白分明卻又交相輝映的身影徐徐落下。
二人腳一落地便不約而同地放肆大笑,笑聲中是喜悅;是豪情;一切盡在不言中。碧蓮也是笑如銀鈴般地迎了上去,對著那黑衣男子,眼波似水,帶著幾分關切,問道:“你沒事吧?”這倒讓另一人微微一怔,目光上下打量了碧蓮片刻,直看得她雙頰生暈,心中有幾分羞怯,但還是對刑天微笑道:“前日多謝公子救護。”刑天倒是隨意的很,淡淡一笑,答道:“不必,受人所托罷了。”血煞聞言,身子又是微微一顫。
寒冰玉床,白衣似雪,恬淡微笑,靜靜安睡著的女子,血煞神情有些恍惚,目光有些迷離,直到刑天拍了拍他的肩,這才回過神來,“都是前塵往事了,何必自尋煩惱。”血煞點了點頭,紊亂如麻,千絲萬縷的心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又恢複了冷漠似冰的一副模樣,刑天
這才放心了些,碧蓮卻是聽得一頭霧水,疑惑滿腹。隻是又不好開口詢問,她從血煞神情間,已略知一二隻怕那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且是傷心事,既是傷心事,自己又何必多問。正自思索間,忽聽刑天一言:“那位如花似玉,整天跟著你們的小姑娘呢?怎不見她?”血
煞瞥了一眼他似笑非笑,帶著幾分輕浮的模樣,冷著麵色,不動聲色地,邁著沉重而又輕疾的步伐慢慢走遠了,刑天無緣無故不知自己哪裏惹怒了這家夥,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頗為無奈,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眉宇間,搖曳著一絲擔憂之色的女孩兒,幽幽的道:“這人也當真好福氣,到哪都有人陪著,起初是她,現在是你。”語氣有著
幾分落寞與滄桑,卻是笑意微露,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她這一句不經意間的感歎,卻是聽得碧蓮頓時萬分羞怯,忙辯解道:“我與血煞公子不是......不是......”她若有所思地趕忙辯解道,不過聽上去,字裏行間卻似乎有些失落,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不過卻顯得很是鎮靜,並無一般女孩的驚慌失措,隻是她一味重複著“不是”二字,究竟不是什麼,自己也是一時說不上來。
心亂如麻,但目光卻依舊看著刑天,沒有迷茫與猶豫之色,反倒透出一股羨慕與渴望的意味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刑天的眼睛,不過刑天並不打算點破,隻是徐徐說道:“那家夥,又悶又冷,你的眼光真不怎樣。”話音剛落,就聽見碧蓮搶著辯道:“不是的!”這一聲似溪流入海,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