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你蒼穹帶來的白虎,在我雲天傷人,難道還要怪到我雲天頭上?”高座上,雲天帝一身威嚴之氣,大手一揮,那身側即刻閃出兩排侍衛。
“今日來使若是不能夠給本帝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就休怪本帝不給蒼穹帝留情麵。”
一語落下長孫泫大手一揮,那兩邊的侍衛當下就向著那藍衣男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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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開心?”這次長孫墨炎沒有和傾漓分開回去,而是坐上了同一輛馬車,馬車之上,長孫墨炎看著傾漓那一副陰沉之色,這才開口問道。
“在想問題。”猛地抬眼,傾漓看向長孫墨炎那一雙晶眸,同樣是皇子,長孫墨炎卻是連最起碼的待遇都沒有,剛才那宴上,直到他們離開,雲天帝都沒有對長孫墨炎問起一句,這般的父親,當真是皇家皆涼薄。
眉目一挑,長孫墨炎坐在傾漓對麵,見此唇角微勾,傾漓縣什麼他自然能夠猜得到,隻是這般的情況他依然習慣的不能在習慣,自幼便是如此,所以他依然看得譚波,不去在意。
“有些事情,強求不來,而且,強求的東西我也不會要。”伸手揉上傾漓的頭,傾漓還哦小,有些事情,她可能不懂,但是不急,有他在,他慢慢地教給她。
翻了個白眼,傾漓卻好似沒有立馬拍掉某人的大手。感受著頭頂上那淡淡的溫熱之氣,傾漓隻覺得心上生出一抹安心,不由得閉起眼睛。
身形一閃,傾漓已然坐到長孫墨炎身旁,將頭一歪,徑直的倒在長孫墨炎的腿上。
輕笑出聲,被當做天然枕頭的長孫殿下那伸出的手還停留在半空,見此臉上帶笑,緩緩地將手臂收回來,轉而輕撫上傾漓的後背。
一路安穩,傾漓再次睜眼之時,發現自己已經被送回了寢室之中。
揉了揉雙眼你,傾漓一個躍起,快速的從床上站起身來,快步的走到桌邊伸手為自己倒了杯涼茶,當即一飲而下。
“怎麼這麼渴?”眼前一抹幽光閃過,小鬆手買著步子已然走到了傾漓身前。
傾漓抬眼,此時已然完全清醒過來,當即看向小鬆問道:“發現了什麼?”
這幅樣子回來,依著小鬆的性格那就一定是發現了些什麼,不然這麼會這麼一副得意樣。
唇角一勾,傾漓坐等著從小鬆哪裏得到消息,卻是半晌,那耳邊一絲動靜都沒有。
傾漓驀地抬眼,卻是對上某魂那一副閃著幾分狡黠的眉眼,輕歎一聲,傾漓將手伸到懷裏,“一顆。”
“成交。”幹淨利落,小鬆一把奪過傾漓手上的丹藥似得東西,扔進嘴裏,而後腳下一動,坐到傾漓身前。
“如你所料,那白虎是被人控製,不過那人的水平還不到家。”小鬆說著將手掌伸出。
傾漓挑眉,那掌心一塊精粹剔透的白玉躍然於上。
“能夠有這種的人,定然不會普通。”傾漓麵上一笑,伸手拿過那玉佩,不管他是誰,今日險些傷到自己,那就別怪他一定要查收到底。
“那白虎應該是衝著那個人去的。”伸手托腮,小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自然是衝著長孫墨炎而來,不然又怎麼會攻擊離它最遠的長孫墨炎。”
望向窗外,傾漓抬手拂過額角的發絲,臉上閃過一抹冷意。
算計、陷害,她從不曾怕過,有盡管來,她隨時接著,但是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反擊,她懂,也能,若是欺到她的頭上,那麼就做好等死的準備。
夏風陣陣,撲麵微涼。
“王妃,太子妃邀您去太子府,說是想要見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