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手臂又是一緊,傾漓直接就是一陣輕咳,這人瘋了?突然那麼大力,是想要勒死她不成?
夜風拂動,涼意四起。
傾漓抬眼看著麵前一臉冷色的君清絕,九子啊剛辭啊雲劭潯那一番話音過後,明顯的在君清絕的臉上看到一陣異動,那是她之前從未見到過的額,好似要發怒一般的樣子。
“不管怎樣,還是要多謝你,隻是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裏,至於離開的方式,我沒有想過要你坦然的放我們離開,要如何離開全憑本是,所以一切請便。”
將頭抬起,傾漓一眼看去,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那看著君清絕的額眼神之中既沒有陌生,也談不上熟悉,對於傾漓來說,這個人幫過她,那麼她一定記住,這份幫助她會還,至於其他的,抱歉,她什麼都給不了,也什麼都承諾不了!
眸光一閃,雲劭潯抱著傾漓,此時那心上已經快要沒得冒泡,說得好,這才是他看重的人,凡是就是應當如此,該還的,他們不會吝嗇分毫,到那時這並不表示他們什麼都能給,感情,這不是可以用什麼來衡量的。
臉上一陣喜悅,雲劭潯當即腳下一閃,不等那對麵的君清絕反應,就是一轉身,徑直的帶著傾漓竄了出去。
被雲劭潯攔在懷裏,傾漓卻是猛地眼神一挑,不對,這功法,很熟悉。
半空中將頭一抬,“雲劭潯,剛才的那個黑衣人也是你!”
半晌後,滄瀾山莊外。
雲劭潯從懷裏拿出那淡青色持平,先是放到鼻下聞了聞,本以為會是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卻好似沒想到竟是問道一股清甜的香氣。
“你確定這裏麵裝的是人血?”不可相信的看著手上的瓷瓶,縱然是雲劭潯這般輕易不會驚異之人,此時也感到一陣的好奇,他明明看到君清絕把自己的學滴了進去,怎麼現在倒是聞不到一絲的血腥氣?
“我哪裏知道。”那東西是小鬆帶回來的,具體是怎麼樣的,她也不清楚,隻是知道一定要用這個來裝血就對了。
將瓷瓶遞到傾漓麵前,雲劭潯 ,臉上笑意一閃,“張嘴。”
雖然他不喜歡傾漓拿別人的東西,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不是,傾漓身上有太多,他還弄不懂的地方那個,但是他不急,隻要人在他身邊。那還怕有藏得住的秘密 不成,早晚有一天,傾漓會老老實實的都告訴他。
掃了眼雲劭潯,那一張臉上分明閃著一陣的精光,隻是此時的傾漓哪裏有夏新去管麵前之人在算計著什麼,把嘴一張,將頭一仰,隻覺得額一股甘甜入口,瞬間那手臂上一陣暖流劃過,流淌之下,直接就到了那已經消失不見並且沒有感覺的手掌之上。
“好了。”傾漓低頭看去,隻見得那兩隻手掌已經全部變回原樣,伸出五指在半空握了握。
很好。
不僅已經活動自如,甚至是一點兒的不適都沒有,當真是恢複的完好如初。
看了眼傾漓,雲劭潯眼神帶著疑惑,卻是沒有再多說,有些話要自愛該問的時候問,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候,所以這份疑惑,他收起來,等到以後。
“走吧,是時候該會回去了。”伸手拉過傾漓,雲劭潯眉目一挑,當下就要攬上傾漓的腰。
五指恢複,傾漓見此啪的一掌打在雲劭潯的手掌上,“走吧。”
臉上升起一抹笑意,雲劭潯沒有忙的把手收回,而是向前一抬,將手撫上傾漓的臉頰,“你以為我剛才說的話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