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姿容,映入傾漓眼中,那就好比是帶著絕對的殺傷力一般。
傾漓眨了眨眼,本想不去理他,奈何看著那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終還是沒忍住看了過去。
“幹嘛?”
語氣說不出的輕柔了下來,就連傾漓自己都感到一陣的不對。
然而沒等傾漓開始自我反省,那邊某人又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
但見得長孫墨炎將手臂伸出,那細長的五指向著傾漓勾了勾,搭配著那一副任人蹂躪的樣子,緩緩開口,“過來吧。”
一句話好似有魔力一般,傾漓把持不住的抬腳就向著某人走了過去。
傾漓才一走近,長孫墨炎手臂 猛地一伸,環過傾漓的腰間,就將人攬到了自己懷裏,下頜抵在傾漓的發間撕磨。
“傾漓,你不怨我真好。”
一句話就如同是鑰匙一般直接打開了傾漓的心門。
眼前是一片光華之地,那種由心的滿足感從未有過。
漸漸靠攏,傾漓隻覺得自己此時是很愜意。
傾漓,你不怨我真好......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耶律祁明明跟她話說用雲天邊城十城作為交換,那麼此時他應該是在邊城而不是出現在這裏。
“邊城的人是誰?你出現這,那麼邊城那邊也必須要有人去才行。”
傾漓本就不笨,此時隻需要理清思緒就能夠想到了,長孫墨炎此行定然是有什麼謀劃的。
一直陰鬱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的笑意,長孫墨炎伸手揉了揉傾漓頭頂的發絲,“自然是有人準備著,我又怎麼會放心別人來救你。”
怎麼會放心其他人來救她?
傾漓笑了,在心裏,剛才就已經暖暖的心裏,此時更加的溫暖了,幾乎就要忘記這草原上的陰冷了。
“那好,現在我們要做什麼?”如果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那麼現在他們在這裏就一定要把這後事都穿成處理好,不然到時候事情穿幫了,那就不好玩兒了。
唇角緩緩勾起,長孫墨炎臉上的笑意擴散,此時帶著一股邪魅的意味,看著傾漓的眼神有些狡黠。
突然將手伸到傾漓的耳邊,隨後輕撫了撫,“我們這邊還不急,既然來了我就一定做好了周全,所以你不用擔心。”
“先帶你去見個人。”越過傾漓手腕上的傷口,長孫墨炎拉著傾漓就走。
跟在身後,傾漓也沒有多問,既然要帶她去見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的對於傾漓來說倒是有些好奇的。
剛才沒有察覺,此時傾漓睜眼看著周圍,才發現她剛才是被長孫墨炎帶到了這西川王城的一處邊角地帶,哪裏平日不會有什麼士兵巡邏,也很少有人會去。
“你怎麼知道這麼隱蔽的地方?”
“養的那些個暗衛都是吃白飯的麼?要是連這點事情都查不清楚,養著他們做什麼?”反手敲上了傾漓的腦袋一下,動作很大,隻是那氣力到了頭上已經輕的如同撫過了。
“主子,已經準備妥當。”
才一回身,那身後驀地一緊竄出一抹人影,一身黑色袍子,麵色冷淡,依舊是那麼一副看上去很呆的樣子。
傾漓抬手,向著那黑衣人一揮,“袁成,好久沒見。”
袁成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傾漓會主動跟他招呼,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抬頭瞥了眼自家主子,見到自家主子臉色沒變,這才小心的抬起頭看傾漓。
“王妃.....好。”
挑了挑眉,傾漓從不知道袁成那廝也可以有這種表情。
“你要帶我去見的人就是袁成?”回身掃了長孫墨炎一眼,傾漓倒是沒有多想,這人的腦筋平時她就已經猜不透,所以她也有些懶得去猜。
“自然不是,現在就帶你去。”拉著傾漓的手臂一緊,長孫墨炎轉身竟是帶著傾漓向著西川王宮的方向走去。
“我應該早就想到的,你如此又把我的來這裏,必然不會是那麼簡單,這西川之中應該是有內應才對,不過我倒是沒有猜到竟然會是女王陛下。”傾漓看著出現在麵前的耶律曦雲,沒有太多的疑惑,相反的一瞬間對於很多事情,已然清楚了個大概。
“雲天帝,你答應我的莫要忘記了。”耶律曦雲臉色有些蒼白,此時看著長孫墨炎的神色卻是堅定萬分。
“自然,孤答應之事必然不會反悔,這西川的實權必然會回到你手。”長孫墨炎也不賣關子,直接了當。
回身將傾漓與自己拉近,低頭一雙眸子帶著幾分歉意,“傾漓可會怪我,我這次來還是有些其他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