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管你是何人,膽敢私闖我隱宗之地,便是重罪。”
明遊動怒,額上的青筋已經跳起,此時恨不能一掌就將那麵前的男子與傾漓拍死。
“將人放下,我保證不會有人再傷到她。”壓製住心上的怒意,長孫墨炎再次開口,一雙眸子緊盯著傾漓看去。
對麵,傾漓眼神一晃,此時已然是在硬撐著不昏過去,聽言卻是心上一喜,長孫墨炎到底是還在乎與她。
“我帶你回去療傷可好?”男子俯身貼在傾漓耳邊說道。
傾漓身體一僵,奈何身體動彈不得,想要退卻卻是沒有那個力氣,這才想要開口,腰間好似被什麼刺了一下,一股酥麻之感襲來,任著唇角張了張,終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不說便是默許了。”男子臉上的笑意更邪,幹脆將傾漓抱在身前,抬眼看向對麵的長孫墨炎笑道:“你也看到了,她不想留在這裏。”
胸中一口悶氣升起,長孫墨炎胸口一熱,明知道是藥力發作,卻是依舊腳下一閃,向著那男子飛身過去,“她留不留下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沒有傾漓親口承認,他又豈能夠輕易地就相信?
“想要搶人?”男子皺眉,與其同時身形一晃,在長孫墨炎接近之時,就已經閃到一旁的樹上。
“主子,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回去。”
就在男子抱著傾漓落到樹上的同時,從那樹後驀地閃出一女子,一身青色的衣裙,傾漓抬眼,果真是青鸞。
“是你?”下方明遊看著突然現身的青鸞,一張老臉今日可算是黑了個透底,先是傾漓現身不算,現在又跑出一個,這當真是想要氣死他不成?
明遊怒火升起,將手上的額長劍重新握起,說話間就要向著樹上的青鸞揮去,“羽族的妖女,竟然拿還敢出現在隱宗之地。”
樹上男子瞥了眼明遊,向著身旁的青鸞使了個眼色,手腕一揮,竟是憑空花是呢個器一陣煙霧。
待那煙霧消散之後,樹幹之上,隻剩下一身青衣的女子立於其上,此時一雙眼睛看著向著自己襲來明遊,閃過一抹不屑。
“老東西,你竟然還沒死。”青鸞這話說的極為放肆,顯然是沒有將明遊放在眼裏。
明遊聽言眼中的怒火更甚,轉手間一擊殺招盡顯。
“師父。”強壓下一陣的心血翻湧,長孫墨炎看著青鸞被人帶走,已然是大急,現在又見到師父死了殺招,若是那樹上的女子有事,他師兄那邊必然是不會好過,因此下股不得自己的傷勢,一個竄身,就向著明遊而去。
“墨炎師兄,你這是.....”雲心然見此一驚,全然沒有想到長孫墨炎竟然會去阻止自己師父,慌忙間卻是被身邊的弟子硬生生的拉住。
冷哼一聲,青鸞立在樹上,眼神緊緊盯著明遊,腳下沒有半分的閃躲之意,好似對著明遊的一擊毫無畏懼,“倒是讓我又見識到了一次隱宗宗主的本事。”話音落下,手掌在半空一揮,頃刻間一道暗青色光芒閃現。
青鸞唇角勾起,手臂一揮,那光球直接朝著明遊的額胸口打了上去。
“你隱宗欠我的,我遲早都要討回來。”
腳尖一點,青鸞話落,人影已經朝著一旁飛身離去。
一聲巨響落下,明遊被那一擊重傷,在長孫墨炎趕過去之前已經被擊倒在地。
“師父。”
“快把師父送到城師叔那裏去。”
眾弟子慌亂一團,趕忙上前去扶起明遊,急急忙忙的就向著明城的住處趕了過去。
“師叔,師父傷勢如何?”不知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待到長孫墨炎等人將明遊送到明城住處之後,楚尋就跟了過來。
明城擦可擦額上的汗,這才轉身,帶著眾人從屋內走出來,“這也就是是你師父,換做是別人,在就變成灰了。”明城眼神掃過楚尋,最後將實現落在長孫墨炎身上,見到他臉色泛白,伸手便是握上長孫墨炎的手腕。
半晌過後,明城眉頭一皺,這才一把將長孫墨炎拉到一旁,“之前你來找我,我倒是沒看出什麼,怎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這脈搏竟是變得如此混亂了?”
“師叔當真是看不出是什麼原因麼?”長孫墨炎笑笑,臉上閃過一抹苦色,若不是這傷在身,他又豈能讓傾漓在自己的眼前被人帶走。
楚尋見到長孫墨炎被明城拉到一邊,這邊也跟了過來,“師叔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向來也不難猜出什麼。”
楚尋跟著開口,臉上同樣是閃過一抹苦色,隻是相對於長孫墨炎,楚尋這一副樣子倒是讓人看著更為心痛。
“沒想到,你師父那老東西竟然還會再用那藥,實在是糊塗,糊塗。”
明城歎息,複又抓起長孫墨炎的手腕,想要再好好探探。
“師叔當年就無法解這藥,現在也無需在費心。”長孫墨炎低眼,麵上盡是低落之色。
“放屁,當年能與現在相比,你們把老夫想得那般無能,等我醫治好了你們師父那老東西,就一定有辦法把這藥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