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王妃她隻是因為蒼穹太子救了她的性命這才去看看,並沒有什麼。”袁成向來知道何時該說話,何時不該說話,此時雖然是個不該他多嘴的時候,卻是他也不能不說。

長孫墨炎回身看了袁成一眼後,緊握的雙拳稍稍鬆了鬆,轉過身去,朝著那動力看去,“去找東西吧。”

既然傾漓無事,那麼這裏自然不能夠在久留,後雲的人不會都是白癡,若是他們發現了這裏他們還沒有所動的話,那才是真的奇怪。

“是。”袁成應了一聲,帶著人朝著洞裏走。

另一邊,傾漓湊上前去,看著君清絕臉色慘白的倒在那裏,似乎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他怎麼樣?”傾漓開口,似乎連自己都有些驚訝,她本是不應該在意的吧,隻是此時覺得自己欠了他很大的人情,若是置之不理的話,貌似說不過去。

那君清絕身邊的侍衛見到來人是傾漓,竟是沒有阻攔,隻是將身子朝著一旁側了側,似要給傾漓留下一方地方來。

傾漓走過去,卻是在抬眼看向君清絕的瞬間,感覺到那人眉眼一動,傾漓挑眉。

“你是算計好了的?怎麼我一過來,你就醒了?”

“你若是如此想的,便是…如此好了。”聲音沙啞的厲害,君清絕睜了睜眼,見到傾漓的瞬間,嘴角竟是帶著幾分笑意的。

傾漓不以為意,她不過是出於內疚過來看他一眼罷了,別以為還會有別的什麼,的那個下見到君清絕已經醒過來,估計是性命無憂後,當即轉身,卻是在轉身的瞬間見到長孫墨炎依舊站在她身後,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

傾漓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看著某人那一臉陰鬱的樣子,傾漓不由得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了,不然長孫墨炎為什麼今天會這麼不一樣?

細細的思量著,傾漓不覺得腳步緩了緩。

長孫墨炎站在對麵,看著傾漓在見到自己之後竟是連腳步都慢了下來,頓時覺得心上更沉,莫不是當真是對君清絕有了好感?

慌亂的想要去掉自己腦中所想,卻是越是看著傾漓越發覺得這事情的可能性越大。

長孫墨炎低頭,在傾漓走到他身前之前就已經轉身,“自己小心些。”

朝著傾漓叮囑一句,長孫墨炎轉身朝著洞中走去,那裏還有事情需要他去做,既然傾漓無事,那麼他便是放心了,即使如此,便是可以先去把事情安排好。

傾漓驀地抬頭,就聽到長孫墨炎這麼一句,呆愣了片刻,眉目皺了皺,手臂一甩,“這裏你自己解決好了。”轉身朝著洞外走去,如果說就在剛才她還有些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意思,那麼此時別說是反省,就算是要她再去想都不要妄想,他長孫墨炎當她是什麼?他憑什麼在經曆過這麼多之後,還要懷疑她?

傾漓覺得心上很氣,很氣,她今天不過是還沒有做什麼,他就這般朝著她給臉色看,若是以後……沒有信任,又何來的以後,傾漓跺了跺腳,直接出了山洞。

夜色漸退,天邊已然有些泛白,傾漓尋了塊僻靜的地方坐下,想來是要好好的思考她與長孫墨炎那廝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存在。

冷風掠過,傾漓竟是意外的沒有在感到困倦之意,隻是此時她一心都放在思考上,自然就沒有去留意到這些,全當是自己今天因為蛇勾起分外精神罷了。

山洞裏,君清絕撐了撐身子,從地上站起來,受傷的小腿已經包紮好,此時倉子啊衣袍之中,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他們人呢?”君清絕抬了抬眼,朝著身邊的侍衛問道,那個他們自然是指著長孫墨炎他們。

“雲天帝已經帶著人進到洞裏了。”

“殿下,我們要怎麼做?”經過剛才的一通,君清絕身邊的侍衛已然有些不知所措,先不說他們主子仙子阿受著傷,就是仙子阿他們進到洞裏,恐怕那裏麵的東西也不見得有他們的多少,蒼穹帝為人他們不清楚,但是這寶藏這種東西,他們向來也知道,又有誰會放著不要呢。

君清絕沒有多言,使了個眼神,示意身邊的人,將他扶過去,即便是沒有神可拿,他也要進去看一看,長孫墨炎今日搶占了先機,他卻是並不感到難過,隻因為今日若不是自己與傾漓一同掉了下去,恐怕傾漓身上的被下的咒術難以解除。

“君太子。”君清絕被人扶著走進洞裏,卻是迎麵的就見到長孫墨炎朝著她走過來。

“雲天帝何意?”君清絕皺眉,這長孫墨炎是要作何,為何在這裏等著他?

長孫墨炎聽言轉過身去,指著身後那後雲的寶藏道,“今日這裏的你我各一半。”長孫墨炎這話說的簡單,卻是讓君清絕身後的一眾侍衛有些呆愣,雲天帝這是什意思,到手的東西,此時要讓給他們主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