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因為傷得太重所以連動手殺了那女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小鬆皺眉,如此做法當真是不像傾漓的作為,莫不是傾漓其實傷的要比看上去還重?
倒了杯熱茶遞給傾漓,小鬆邁步到了傾漓跟前又道:“你若是真的傷的太重盡管與我一說,現在這幅樣子,弄得小爺以為你已經沒事了,方才的事想來也就是你走運,若是換了個人想要殺你,恐怕你現在已經…”
本是安心坐在一旁的傾漓聽言微微的側過臉來,帶著幾分茫然的看著小鬆,“你以為什麼?我不過是不想要殺她罷了,你不會以為我已然沒用到了那種地步了吧?”
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小鬆睜著大眼看著傾漓,“你故意的,哦,這倒是真不像你的所為,說起來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才這般做的,那個女人幾次想要殺你,你在容忍下去,隻會成為禍患罷了。”
“我自然是有我的原意,此時不方便與你一說,且先記著,再加之那女人此時都沒有本事傷我,以後又能夠翻天到哪去?”飲了口茶,傾漓覺得嗓子總算是舒服了許多,方才那一堆的湯藥下肚,此時整個身子隻覺得惡意騙燥熱之氣翻湧上來,不甚難受,卻是也不舒服。
小鬆聽言算是鬆了口氣,卻是抬眼間便是見到傾漓臉色泛紅,不由得疑心問道:“你臉色怎麼這麼紅,莫不是發了燒了?”五指伸過去,直接碰到傾漓的額頭之上,小鬆本就是陰寒之體,周身自然是冰涼的,那五指才一觸碰到傾漓的額上,便是被燙的手腕一抖。
連忙收回手來,指著傾漓又是一聲,“你額上怎的這麼燙?方才你喝了什麼?”
小鬆今日一直都在外監視著雲夫人的動作,卻是忘記了要去看著替著傾漓煎藥的侍女了,此時看著那桌上的及碗湯藥,眉眼頓時沉了。
走過去聞了聞,卻是那藥碗中的氣味大體上無甚變化,卻是隱隱透著一股不同之處,猛地一怕腦袋,小鬆頓時一臉懊惱,“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想來是誰在這藥裏做了些手腳了。”
此時不用小鬆皆是,傾漓已然清楚了大概,有人想要害她,而且這情況看來,甚至是想要置她於死地。
眉頭緊皺,傾漓捂著胸口,隻覺得那股灼熱之氣已然快要傳遍全身,牙齒緊咬,傾漓猛地推開身前的小鬆直接朝著門外衝了出去。
因著那守在門外的兒是女此時不在,傾漓推開門後,便是毫無阻礙的直接衝到了院子裏。
小鬆猛地被傾漓推的身形往後一推,直接撞到了身後的屏風上,疼的他咬了咬牙,等到站起身來,卻是才發現,傾漓已經衝了出去。
跟在傾漓身後追了出去,小鬆邁出門口卻是沒有見到傾漓的人影。
傾漓邁著步子,隻覺得周身的熱氣越發的彙聚起來,幾乎就要在胸口上燒出一個洞來。
滿地積雪融融,傾漓俯身從地上抓起一把雪來直接附到自己的額上,頓時感覺到好了許多。
見此有效,傾漓掃了眼四下,雖然辨不清此時究竟是在哪裏,卻是見得周圍無人,便是索性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周身的雪氣好似能夠將周身的熱力漸漸吸收掉,傾漓迷蒙著眼睛,頭腦卻是越發的不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