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校園漆黑的角落,一個身材有些肥胖的少年被堵在了牆角。
“小子,你知道什麼是強者嗎?”他眼前是一個長劉海的鷹鉤鼻少年。
那個肥胖的少年顫顫巍巍地說道:“就,就,就是打架很厲害的叫做強者。”
那鷹鉤鼻少年哈哈大笑:“這就是你所謂的強者嗎?無知。”
說著,他一拳狠狠地打在胖子的身上,眼神之中滿是蔑視。
吐了口唾沫,轉身離去。
胖子忍住疼痛,沒有叫出聲來,死死地盯著那個離去的背影。
“小子,你這樣子,永遠隻會是弱者。”不遠處,傳來鷹鉤鼻少年的聲音。
胖子終於站了起來,他緊握的拳頭表達著心中的不悅,他不服。
不過他還是慢慢渡步打算回到宿舍。
忽然,宿舍大門被輕輕打開,一大群學生蜂擁而出。
“丫的,就是他,李正狂,就是這個死胖子,他還向女神表白了,給我打死他。”帶頭的雞冠頭大聲嚷嚷道。
他們躲過老師和宿舍大爺的偵查,把李正狂懟回了牆角。
“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敢去找靈心女神表白,要不要命,那是我們的虎哥的女人。”雞冠頭殘忍地笑道,用手拍了拍李正狂的腦袋。
李正狂手插口袋,身子顫抖,沒有說話。
“給我把他打醒,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
一群學生拳腳交加,對著李正狂一陣亂打。
還有幾個湊熱鬧的也來補上兩腳,感覺很爽。
打鬧聲過大,不遠處,手電筒的光芒已經照到了牆壁上。
那反射過來的亮光下,是李正狂已經紅腫發青的狼狽臉龐。
“陳哥,他昏過去了。”一個學生說道。
那雞冠頭左顧右盼,連忙招手:“快走,快走,有老師巡查過來了。”
他們繞過食堂,麻溜地逃回了宿舍。
“站住,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一個高大的男老師來到了李正狂的身旁。
旁邊還有兩個學生沒有溜掉,被抓個正著。
那兩個學生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師,我們看這個同學受傷了,想帶他去治療。”
那高大男老師揚起眉毛,根本不信。
“走吧,都和我回政教處。”他大手一揮,不給兩人反駁的權利。
那兩人隻能灰溜溜地埋下頭,跟著他朝著政教處走去。
李正狂被其他老師帶到了醫務室,虛弱躺在床上。
包紮敷藥後,就任由他躺在這裏修養了。
至始至終,李正狂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中,即便是那個醫務室的女老師也拔不出來。
他的右手的口袋中,是一把有些生鏽的小刀。
李正狂昏迷後,那把小刀竟然開始隱隱發亮。
一道藍光從刀身緩緩飄出,順著李正狂的手,進入了他的身子。
“不要打我,別打了!”李正狂手腳亂舞,忽然醒來,已經是早上了。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刺的他有些睜不開眼。
他動了動,發現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輕輕動彈都是渾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他嘶了一聲,便放棄了掙紮。
在那個鷹鉤鼻少年劉劍於問他的時候,他就打算出手了。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強者,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蛋。
可惜,他錯了,他就是個軟蛋,窩囊廢。
刀子在口袋中,自己都沒膽量去反抗,不是窩囊廢是什麼?
他從口袋中掏出那一柄有些生鏽的小刀。
小刀上是淘寶上買來的刀鞘,黑色的,隻不過是套上後,就在也沒有取出過了。
奇怪,刀鞘怎麼沒了?李正狂驚訝道,而且這刀竟然沒傷到自己。
醫務室的門被推開,一位女老師走了進來。
一頭金黃的波浪長發散落至腰間,清純動人的白皙臉蛋上帶著一抹笑容,體態輕盈,小蠻腰不禁盈盈一握,身材凹凸有致,身著一套白色大褂也難以掩蓋她豐滿的身材,水靈靈的大眼正打量著床上的李正狂。
她是學校裏有名的老師,柔美女神,韓傾雪。
李正狂連忙收起了小刀,學校裏可是不允許帶管製刀具的,不然他也有可能被叫去政教處了。
“我都聽說了,是一大幫學生圍著你打是嗎?”韓傾雪說道。
李正狂點了點頭:“是,是的。”
“他們為什麼又要打你?還這麼多人欺負你一個。”韓傾雪鼓起小臉,為眼前這個胖胖的學生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