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又是周五,正是第五天,下午沒課,方正抗不住DOTA誘惑去浪去了,我們也沒太在意,畢竟這時候網吧人多,陽氣重,妖多半做不了事。可是百密一疏,就在他上廁所的時候出事了,按照他的說法是被悶了一棍。我們尋思著,想必這妖也不是什麼大氣候,否則,方正捱這一棍可能見不到我們了,而且這陽氣重地,妖必定使不出全力,這才讓他逃了一命。可是,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代續)
從網吧回來的路上,我們仨商量著先發製妖,想想法把那妖逼出來。可是我們實在不知道那妖到底是什麼水平層麵上,又經過開學那次意外,著實不敢托大。我們仨初步擬定了降妖計劃,準備後半夜行動。
入夜,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了。來兄幫我們算了一掛,今夜大凶,不宜收妖。可是我們以為人多力量大,況且還有兩個後盾呢!隨即不顧來兄阻撓,一意孤行。
一張簡易到不行的供桌,方正兄祈天地,陳仙兄禱神鬼,我擎著兩柄木劍立在二人身後。反正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嘀咕些什麼(專功不同,就像不同專業吧)尋思著要是師傅將那開天眼的法教了我,必定能找到這妖,都怪那A5下壓著的蛇精,我那指向儀基本殘廢。失神的功夫,他倆作法已經結束,隻見那窗簾無風而起,四周的氣氛顯得有些可怖詭異。他倆對我作了禁聲的手勢,然後雙眼緊盯著陽台不動彈了。我被驚到了,趕緊學著他們樣,死死盯著陽台。
慢慢的,四周的氣氛仿佛變得有些曖昧,我心裏不禁有些蕩漾。不由的打了一顫,怎麼回事,再看他倆,仿佛中了邪似的,撫摸自己的身體。再抬頭看生哥,睡的依舊很熟,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春夢。我趕緊咬破舌尖,破了法,對著他倆一人一巴掌,甩醒他們。可是這時,陽台上印出一個身材絕好的女人,櫻桃小嘴、細眉柳腰、**、皮膚吹彈可破…一切形容女人美貌的詞用在它身上也不為過,我們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口水、鼻血直流。一切已經超越控製了,隻覺得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心中的**在燃燒,慢慢的,隻覺得衣服慢慢的褪去,離那妖豔的女人越來越近。“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生哥仿佛突然醒了一般,捏著口訣從床上一躍而起。那女人似乎受了驚,被生哥這一嗓子喝破了法,我們三人大汗淋漓,直喘粗氣:“這是精啊!是個女妖精,難怪在網吧裏能力受到那麼大的限製!”我們頓感絕望,精,我們三個人連夥堪堪能滅了一隻,但是這麼妖豔的女妖,怕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控製住自己吧,著實超過了自己的能力啊!
隻見生哥捏著訣,就往那精衝去,可是那精仿佛一點不怕那些符咒,直挺挺的立在那兒,眼看就要擊中那妖胸部了,生哥堪堪收回了手,那精趁機向生哥送出一掌,看來這掌打的不輕,生哥被擊出老遠,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躺地上不動彈了。我們仨腿瞬間癱軟,隻覺得這次命真的到頭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仙兒咬破手指迅速在地上畫了個陣,可是尚未畫滿一半,便被擊飛,方正趕緊接上,可是依舊無法完成,這時仙兒大喝:陸!你大爺的!趕緊請你祖師!幫我們拖住十秒!畫完這陣,這精定滅。”說完便又硬撐著起來,我趕忙做了法,他倆幫我拖住那精給我時間請祖師。又一次失去知覺,在黑暗裏顛簸,又是怦怦直響。醒來後,看到那精被困在陣裏灑潑。方正,陳仙二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昏死過去,還有那生哥第一人格出現,木木的立在那裏,顯得格外害怕。看來隻有我來收了這妖了。隨即咬破手指,在黃紙上畫了震妖符,當我跨入陣中準備將那符貼在那精身上。可誰知,腳下一滑,破了那陣,但好在鼠精受傷不輕,留下一句吳儂軟語:“我還會回來的!”說罷疾疾逃走,我瞬間身體一鬆,軟倒在地,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被記曠課了啊!鼠精這一鬧倒是提醒我們期末了,到時候我們要被分隔開,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勝的了那精的。看來寒假有必要去向師傅多學兩招了。
期末考試,貌似我受那女妖的影響最小,門門都過了,可是方正兄,他大爺啊,掛了幾門紅燈啊!那女妖精妖嬈的身材實在難忘嗬!
下學期必有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