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捂住臉翻身背衝著他,身體微微顫抖。
寒棠從她身後將她緊緊抱住,“我這次真的好好的,我保證不弄疼你,你要疼一下你就打死我。”
……
頭發也濕了,眼淚也幹了,腦子裏也亂了……窗外的月光照著白清的臉,照著她長長的睫毛,照著她緊緊咬著的嘴唇。
夜裏的小蟲子鳴叫中帶著一些奇怪的軟綿綿的聲音。
窗台上帶著露水的花散發出清新的味道,與房間裏彌漫的情愛混在一起,讓人欲罷不能。
……
被寒棠折騰了大半宿,白清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像是昏死過去一般。
但是早晨還是按照生物鍾的時間醒來,,差幾分鍾六點的時候。
腦子很清醒,但是身體像不是自己的,胳膊和腿都不聽使喚,手腳也是軟的。
她看看身邊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整個身體裸露在她麵前,古銅色的肌膚和健碩的肌肉無一不彰顯著狼族特有的霸氣與強悍。
被他抓回來都十幾天了,他一隻沒有強迫她,忍到昨天才發作,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麵找不到合適口味的女孩了,但是……他這幾天晚上一直睡在這個房間裏的……
其實就是怕他會做壞事才想讓他搬出這個房間的,但還是晚了一步。
以後怎麼辦……
白清想得頭疼,她堅持著坐起來,穿上睡衣,歇了幾分鍾,穿上拖鞋站起來,雙腿微微打顫。
她扶著牆走了幾步,覺得緩過點來了,走到床邊,將堆在自己這邊的空調被搭在寒棠身上,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從衣櫃裏取了衣服,走進洗漱間。
熱水衝洗著她的身體,腰間和胸前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提醒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把花灑開到最大,站在水下捂著臉,一動不動地衝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忽然大開,寒棠大吼著她的名字站在門口。
白清嚇得一哆嗦,愣了一下,趕緊從玻璃台上扯下浴巾來把自己的身體擋住。
“我就是看看你在哪……”寒棠一邊把門關上,一邊嘟囔著:“洗吧洗吧……”
……
雲甸山莊。
翡翠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涼時坐在桌前,頭也不回道:“一大清早你又來幹嘛?”
翡翠推門走進來,“你又一夜沒睡?”
涼時轉回身來,“睡啦睡啦,剛剛才起床。”
“我看這房間的燈可是亮了一宿。”翡翠歎了口氣,“我們昨晚開了個小會……說實話,我們最初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們一直認為有霂殿在,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可是偏偏就出了問題……”
“你們是誰?”涼時安靜地問道。
“呃……”翡翠想了想,“就是霂殿的手下唄。”
“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一朵花和一隻變色龍。”翡翠急道:“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
涼時看著他,過了好幾秒才說道:“你不要蒙我,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希望之後的失望。”
“我不敢說真的可以,但可以試試,”翡翠正色道:“我知道你怕什麼,我也怕,說實話我可是好幾百年來一直在你們身邊看著的,你和霂殿的事兒,還有誰比我更清楚。”
涼時轉過頭去,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含了淚水的眼睛,“……是什麼辦法?”
翡翠道:“現在咱們這邊是進不去,但是我聽你們說剛開始代溪也在裏麵,我們可以從代溪那邊下手,看看她是用什麼方法進去的。”
涼時轉回頭,疑惑道:“她不應該也是用符石術進去的嗎?”
“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可是後來覺得她那邊魔族的本事也太大了吧,用符石術開門可以開那麼久?那得耗費多大的修為和力量?我們這邊集合好幾個人的力量能堅持兩分鍾就已經是極限了。”
“你是說她用的別的辦法?”涼時眼睛都亮了。
“隻是這麼猜測,”翡翠道:“但是我們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找到代溪,我這個角色不適合再從銀心那邊下手了,她大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覺得她不會為了不相幹沒好處的事出力,而且洛裳上次差點要了代溪的命,我估計她也不知道怎麼找到她。”
涼時緊緊握著手中的筆,“一定有辦法,會有辦法的……代溪……代溪……對了,她曾經和澄莫想有過聯係,也許澄莫想知道怎麼聯係她!”
翡翠道:“這倒是個突破口,可是我們怎麼進到龍域裏去?”
涼時毫不猶豫道:“我可以去,我去過一次,從紮沃多夫斯基火山火山下去,海底有個洞,那裏有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