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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曜不理沐臨風。

突然,南宮筱伊的房間周圍有大片的天地靈氣湧去。

宗政曜和沐臨風麵麵相覷,這是突破的節奏麼?

沒錯,南宮筱伊的確是突破了煉藥師天階三段,已經是天階五段。

南宮筱伊又一次打破常規,煉藥師,越級突破,這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南宮筱伊感覺到自己的天階三段突破了,嚐試自己的精神力,已經能察覺方圓一千裏的風吹草動了。

“剛才那是怎麼了?”在房間裏打坐的玄青跑出來,他察覺到剛才天地靈氣的變化,好像朝著同一個地方去了。

“是有人突破麼?難不成是水煙丫頭?”青葉也從房間裏走出來。

“呃……是,是筱筱。”沫臨風結結巴巴的說道。

“誰?你說是誰?”才到門口的慕容靜雪喊道。

“是筱兒,是朝著她的房間去了,除了她沒有別人。”宗政曜緩過神來,說道。

“我的天啊,這筱伊還讓不讓人活?”仆瑞黎拍著額頭說道。

“這很符合她變態的本質。”青葉和玄青倒是沒什麼驚訝的,他們已經被震驚好多次了,不在乎多一次了。

“那也不能這麼變態啊。”慕容靜雪望著靈氣湧動的南宮筱伊的房間,嘴中小聲呢喃著,顯然,她是被驚呆了。

“是啊。”仆瑞黎也是和慕容靜雪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樣的聲音。

“唉,年輕人,淡定吧。”沐臨風拍拍仆瑞黎的肩膀,歎了一口氣,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然後朝著外邊走去。

經過一下午的時間,憑著沐臨風的不要臉精神,他已經和慕容靜雪,仆瑞黎打成一片了。

沐臨風一個人來到湖邊,眼底的傷痛再不能掩蓋,他已經問過玄青,得知南宮筱伊恢複記憶的事情,好像還和宗政曜和好了。

沐臨風不知道心中有多痛,可能,痛多了,也就麻木了吧。

突然,沐臨風冷笑起來,“唉,我這是怎麼了啊,當初多麼希望她恢複記憶,可是,真的恢複之後,我竟然又有一種不想讓她恢複的感覺,我還真是一個怪人。”

“說得對啊,你真的很怪。”突然,沐臨風的身後傳來宗政曜的聲音。

“宗政曜,你怎麼找來的?”沐臨風疑惑道,自己好像沒說去哪裏吧。

“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麼?隻要心情不好,就喜歡來水邊,而到底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應該是心靈感應吧。”宗政曜站到沐臨風的身邊,看著眼前的湖麵,上麵燈火珊闌,各種船在湖麵隨風飄蕩。

“嗬,你還記著?你幹嘛來?看我笑話麼?沒關係,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不在乎了。”沐臨風一向掛著邪笑的臉上,竟然出現一絲苦笑。

“笑話你,那我早就笑死了。”宗政曜不要臉的說道。嘴角微微上揚。

“喂,想死麼?”沐臨風一拳打在宗政曜的肩頭,看似力氣很大,可是,隻有宗政曜知道這拳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