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筱伊想了想,自己認識,不過香兒不認識,能有誰呢。
南宮筱伊入神的想著,香兒在南宮筱伊耳邊叫了幾聲,南宮筱伊卻沒答應,隻得提高了聲音,在南宮筱伊耳邊喊,“主子!”
南宮筱伊被這麼猛地一叫,回過神來,“你個死香兒,準備嚇死我啊!”南宮筱伊拍著胸口,埋怨到。
“我這不是看主子你一直沒理我麼,所以就大點聲,你快去正廳看看吧,老爺在那呢,不過,那,”香兒訕訕地說,她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主子你在那發呆呢。
“好吧,走吧。”南宮筱伊起身,向外走去,腦子裏想著會是什麼人呢,突然,腦海浮現一對碧人。
香兒本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南宮筱伊離開,也不說什麼了,隻好跟著走。
主仆兩人一句無語,來到正廳外,就聽到裏麵的聲音,一個比較老態的聲音,顯然是南宮步青,另一個聲音,溫潤如玉,顯然是一個翩翩公子。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屬於女子的清脆聲音,聲音如同珍珠落玉盤一樣好聽。
南宮筱伊一向淡然的臉上也有一絲動容,是他們!“原來是他們兩個!”南宮筱伊呢喃。
“主子,你認識?”香兒問道。
“嗯。”南宮筱伊淡淡的應了一句。
“那就好,以前這兩個人去過聽風樓,我匆匆見過一麵,聽風說兩個人有主子你的玉牌……”香兒搖頭晃腦的說著,南宮筱伊隻注意了一句,他們去過聽風樓,看來,當年他們是真的遇到了麻煩。
“他們去幹嘛了?”南宮筱伊淡淡的問。
“據說去了兩次,一次借錢,一次是找主子你的,聽說主子你出去曆練已經離開,他們很是失望,借錢不是在京城,是在分樓。”香兒想到聽風那個小人一臉肉疼的和自己說兩個人借走了一大筆錢,看到聽風肉疼的表情心裏就很開心。
看來兩個人真是遇到了麻煩,幸好當初自己給了他們那塊玉牌,不然……南宮筱伊很清楚這些從她手下出來的人,真是認牌不認人的,除非自己親自到場,那兩個人應該是解決了麻煩之後又來找自己,聽說自己不在京城了,又匆匆離去了。
“哈哈哈,仆公子,不,是仆家主真是見多識廣啊。”南宮步青爽朗的笑聲直傳到門外。
“哪裏哪裏。”一個溫潤的聲音恭謙地說。
“這位小姐,應該就是未來的仆夫人吧。”南宮步青說道。
南宮筱伊聽到這話,簡直能想象到慕容靜雪的表情。
“沒錯,這就是在下的未婚妻。”仆睿黎的聲音依舊恭謙。
“這麼多年了,我還不能喝到你們兩個的一杯喜酒呢?”南宮筱伊抬腳,走進了正廳。
聽到這個聲音,坐在正廳的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三年了,整整三年,他們有多麼惦念這個聲音的主人,偏偏那個主人卻是沒有一點的筱伊。
“筱兒。”南宮步青站了起來,叫道。
南宮筱伊點點頭,“嗯。”她還是叫不出來那個爹字,不過,南宮步青認為南宮筱伊搭理他了就很好了,畢竟,當初是他伸手推開了她。
“筱筱(筱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叫道,沒錯,坐在正廳的這兩個人正是當年與南宮筱伊等人提前告別的仆睿黎和慕容靜雪。
慕容靜雪看著這個消失三年毫無音訊的人,眼睛裏泛起淚花,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三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多怕聽到一個壞消息,她多怕自己在這個時代成為孤零零的一個人,她多怕這個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回到了那個屬於他們的地方,卻拋下了自己。
看到幾個人像是舊識,南宮步青知道自己應該騰地方,給幾個年輕人來敘舊,所以就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雪兒,可不要哭了,這就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哭壞了眼睛仆睿黎該和我拚命了。”南宮筱伊是實在不想把重逢的氣氛搞得這麼悲傷,所以隻能打趣著說。
“你還敢說,三年了,一個音訊都沒有,你倒是能狠下心來。”慕容靜雪深諳南宮筱伊性格,也不哭哭啼啼的,還有,她們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偉大女性,怎麼能有點事情就像這個時代的女子一樣哭哭啼啼的呢。
“可不是,三年,雪兒不知道歎了多少氣,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她應該會闖到中土去。”仆睿黎也埋怨地說。
“好啦,我們坐下來說,這仆家主上門,可不要嫌棄我這裏茶不好啊。”南宮筱伊打趣到。
“好,本家主就嚐嚐,你們這茶,能不能入口,要最好的茶,別用一點破茶來糊弄我啊。”仆睿黎也戲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