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征服女人靠的是能力,堅定的肩膀,真正的男人氣質。
雖然有時愛情就是這麼殘酷。
你可以堅持,堅持的結果是長期兩地分居,跟牛郎織女似的一年見不上幾麵。
自己想去sh找到眼前這個讓自己更好的工作比登天還難,想要魏倩離開sh來深圳和他一起一樣不容易。
除非兩人都不想眼前的工作,不要事業,下海可以在一起,可以天天團聚,但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要顧及到各自的家人,尤其含辛茹苦把自己撫養成人的父母。
每年畢業不知有多少對情侶生離死別,見多了,有這個思想準備。
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兩個越是覺得以後在一起困難越是分不開,一直纏綿到下午6點多,呼機響個不停才意猶未盡洗澡換衣服,來到大堂跟兩個老同學見麵。
胡子豪,同屆同學,不一個專業,ny市人,工作分配得最好,在當地區鎮政府秘書處。黃明揚覺悟沒他高,不是學生黨員,也不是學生會幹部,是幾年的同班同學兼室友,是最好的幾個鐵哥們之一。
“高鐵,你們再不下來,我就投訴喊深圳處來查房了。”
二十好幾的人,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再說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魏倩臉不紅心不跳,摟著趙高鐵胳膊吃吃笑道:“胡領導,我家這位就是深圳處。您喊吧,喊來深圳處的人,隻會請我們吃飯,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是啊,人人佩服我們高鐵,說說你在單位如何做到的?”黃明揚滿臉疑惑。
“剛調到十項目部,現在是一個十項目部的深圳處經理助理,也隻是一個深圳處很普通的員工。”
“經理助理,搞得像平原遊擊隊,新工作怎麼樣,是不是整天在工地轉悠?”
“我在搞高鐵指揮部一個村裏的拆遷工作,農民賺點錢不容易,我在搞為農民服務工作。”
胡子豪忍不住調侃道:“高鐵,我不是刻意打擊你家這位,這一批畢業的學生會幹部,好像就你來深圳處混最慘。有人進地方黨委,有人進國企,有人進海關,有人保研,深圳處這樣的建築一線單位你是頭一個,還是在十項目部那樣的工地現場。單位人人佩服又咋樣?隻有人家不願意下基層,你下去了,人家開心故意捧捧你的吧!。”
從模樣上論,sh姑娘在臉蛋沒有西北姑娘長的開,身材沒有川蜀姑娘那麼玲瓏,皮膚沒有湘妹子好,聲音不及江南女孩子溫柔。
可是人家有一樣,就是氣質。
她們不吃虧,丁點的虧也不能吃。
真正性格內向的少,誰都能說上幾句場麵話,嘴是她們的一件武器,兵不血仞。
魏倩個性同樣如此,天鵝似的仰起脖子問:“深圳處怎麼了,在十項目部裏怎麼了,至少我家高鐵吃苦吃虧的能力。胡領導,您在地方政府高就,您有嗎?“
“我沒有,我不如你家高鐵。”
“這就是了,請我們吃飯吧,誰讓您是地方政府領導。”
跟她鬥嘴是自找苦吃,胡子豪連忙道:“好,大家老同學,雖然來深圳我是客,但我請客沒問題,就等您二位。”
“都地方政府領導了,換家上點檔次的行不,起碼要比中午高鐵趙的地方強。”
最喜歡看她為自己打抱不平,最喜歡她這種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可惜有緣無份,再過幾便要勞燕分飛,趙高鐵摸了摸下巴,輕笑道:“小倩,再高檔次,要吃海鮮呀,你們大老遠來,海鮮我明天請,今天晚上胡領導隨意,挺好,又近。”
“聽見沒有,高鐵是客,我要尊重客人意見。”
還是那個普通酒樓,還是中午那個包廂,連菜都差不多。
他不能喝酒,魏倩可以,倆老同學一杯接著一杯灌。她表麵上談笑風生,其實心情非常不好,正想借酒澆愁,來者不拒,跟倆老同學舉著瓶子吹,一箱啤酒轉眼全空了。
“高鐵,我頭疼,我難受,讓我趴會兒……”
“讓你少喝,你非要喝,來,趴這兒。”
趙高鐵調整姿勢,讓她趴舒服點,然後輕拍著她後背,說:“我雖然現在在農村工程拆遷,但之前給單位請欠,十項目部損失的100萬要回來了,給茶店村茶店村趕走汙染企業攪拌站,高鐵建設指揮部來的會計說我給廣深高鐵指揮部起碼拆遷款減輕了300萬……這些都可以拿工作提點,獎勵性提點!”
“趙高鐵,那還得了,你吹牛逼吧,一個100多,一個300多萬,要給你獎勵提點,就是一個點也是10來萬,兩個加起來40多萬,比我在區裏機關要掙十幾年?你的借深圳處參與經濟糾紛,你這是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