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覺得南宮維夏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在認同的點了點頭之後,說:“也是吧!說不定是我想太多,或者太敏感了!”
停下腳步,她轉過身拉著南宮維夏的手,抱歉的說:“維夏,對不起啊!請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吧?”
暗自在心裏鬆了一口氣,南宮維夏笑著反握住了寧染的手。
“當然啦!這些話要是放在心上的話,那就死定了!”
見南宮維夏原諒了自己,寧染帶滿了歉意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既然誤會解開了,那也沒什麼還值得還值得糾結的了。
兩個人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彼此什麼也沒有說,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宿舍。
簡短的一天又這樣過去了,南宮維夏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和往常一樣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時間這東西真的很奇怪,明明一天二十四小時,聽上去很長,可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由白天變成黑夜了。
心裏煩躁不堪,南宮維夏回想起剛才寧染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維夏,你其實……是不是喜歡千羽淩?”
“因為我發現你每次看千羽淩的眼神都很特別,根本就不像是那種看普通朋友的眼神,所以就問問呢。”
在床上翻了個身,南宮維夏自言自語道:“怎麼?難道我看千羽淩的眼神很不對勁嗎?”
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啊?
搖了搖頭,南宮維夏不想再去想這種無聊的事情了,畢竟就像寧染說的那樣,也許就是她想太多了。
她南宮維夏怎麼可能會喜歡千羽淩那種人呢?討厭他,還差不多……
心煩意亂的歎了口氣,南宮維夏幹脆拿著浴巾走進衛生間洗澡。
總感覺最近大家都怪怪的,現在連她自己都感覺自己也跟身邊的人一樣,變得疑神疑鬼的,奇怪的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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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時間總是在一個學期內過的最快的,三天的自由時間很快就在南宮維夏的身邊溜走了。
坐在教室裏,南宮維夏百無聊賴的單手撐頭看著窗外。今天,她依舊沒有得到任何關於樞晨的消息,自然也沒有看到樞晨的身影出現在學校裏。
“鈴鈴鈴——”
嘈雜刺耳的上課鈴直接將還在走神的南宮維夏喚醒,看到拿著教科書走進來的任課老師,她隻得坐直了身子,翻開書本準備開始聽課。
還有兩個星期就要期末考試了,南宮維夏不知道樞晨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總之……隻要樞晨晚一天回來,她就多一天不安。
也不知道樞晨現在過得究竟怎麼樣了,他一個人在醫院裏是否會想自己呢?是否會像自己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回憶以前跟他在淩晨黑夜中一起彈琴,翩翩起舞呢?
腦海中浮現出樞晨帶著溫柔笑意的臉,南宮維夏在心裏自言自語了一句:[樞晨……應該會吧?]
南宮維夏相信他會,畢竟他也是喜歡自己的,不是嗎?
不安的微蹙起了雙眸,她又開始擔心樞晨是否會怪自己不去醫院裏看他呢?
現在,她收不到任何有關樞晨的消息,就連特地跑去向老師打聽,也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就像樞晨說的那樣,他就相當於是梵聖學院裏被隱藏了的學生,向十位老師打聽有關樞晨的事情,有七位老師都不知道樞晨是誰。
樞晨究竟有多麼的孤獨,這南宮維夏並不了解,可是她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心疼。
渾渾噩噩的上了一早上的課,南宮維夏在整理好東西之後,拖著疲倦的身子朝教室門口走去。
雙腳才剛剛踏出教室,她就聽到一抹熟悉的聲音。
“南宮維夏!”
回過頭,南宮維夏看到此刻正麵容嚴肅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千羽淩時,頓時精神了大半。
她還從來沒有在千羽淩臉上看見過如此恐怖的表情。
頓了頓,她轉過身正對著千羽淩,疑惑的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話音落下,千羽淩二話不說直接走到她麵前,對她說:“南宮維夏,我告訴你,以後請你離我朋友遠一點。”
在聽到千羽淩咬牙切齒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時,南宮維夏才算是明白了他究竟在說什麼。
嘴角列出一絲笑意,她雙手環胸好笑的看著千羽淩,說:“哦,你是指夜梓胤的事情啊?”
[該死的!為什麼會怎麼難過?!]
南宮維夏強作微笑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千羽淩,莫名覺得胸口悶痛讓她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冷瞥著南宮維夏,千羽淩說:“總之,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我的朋友!”說罷,千羽淩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他準備邁出步子的時候,南宮維夏開了口。
“怎麼?我有做錯什麼嗎?夜梓胤讓我幫他的忙,我隻不過是用了我比較喜歡的方式而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