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是出於什麼心態才能和白玥菲打起來?”
冷睨著上官簡逸,寧染語氣生硬的從嘴吐出了一句:“關於你什麼事!”
實在受不了寧染冷冰冰的態度,上官簡逸在怔了一下之後,回過神繼續幫她包紮額頭。
見上官簡逸不說話了,寧染變得更加沉默了。在上官簡逸幫她包紮的過程中,寧染就一直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望著上官簡逸,舍不得錯過任何一秒。
似乎在寧染看來,她要是稍微眨一下眼睛,那下一秒看到的上官簡逸就不是上官簡逸了。
發現寧染一直目不轉睛的瞪著自己,上官簡逸不禁有些疑惑。可是在一瞬間,他臉上的疑惑就變成了戲謔。
“怎麼?覺得我太帥了,被我迷倒了?”
聽到上官簡逸逗弄自己的話,寧染立刻回過神,瞄了一臉戲謔的上官簡逸一眼。
她別過頭,低聲咕噥了一句:“不要臉。”
絲毫不介意寧染粗穢的話語,上官簡逸笑的更加開心了。
細微周到的幫寧染包紮好傷口,上官簡逸滿臉笑意的打量著寧染的額頭。覺得很完美了之後,他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明朗了。
隨手將放在辦公桌上的鏡子遞給了寧染,上官簡逸說:“諾,你自己看看,還可以不?”
抬眸瞄了一眼自信的上官簡逸,她接過上官簡逸手中的鏡子。看著額頭包紮著繃帶的自己,寧染不可否認上官簡逸的纏繃帶的水平還真是不錯。
繃帶的邊角都貼合的很整齊,固定的也很好,不緊不鬆。
將鏡子放回辦公桌上,寧染還是口是心非的說了一句:“不過是綁個繃帶而已,沒什麼好評價的,跟別人綁的沒有區別。”
聽著寧染不以為意的語氣,上官簡逸麵帶微笑的挑了一下眉角。
一手支撐著辦公桌的桌沿,他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俯下身,上官簡逸湊近寧染,對視著她開始不由自主變得緊張的雙眸,戲謔道:“喂,你突然變得這麼冷漠,該不會是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好讓我對你產生興趣吧?”
“嗬!”
大膽的對上上官簡逸嘲弄的視線,寧染訕笑道:“上官同學,我不知道你的優越感究竟有多強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想告訴你,你真的想多了。”
“哦?是嗎?”
上官簡逸自覺不會對寧染這種沒什麼特色的女孩子產生興趣,可在聽到她的話之後,還是覺得非常不爽。
尤其是看到她臉上嗤笑的表情時,上官簡逸總感覺心裏有什麼不滿的心緒想要發泄出來。
“如果上官同學沒什麼事的話,我想我也應該離開了。”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寧染看了上官簡逸一眼,就準備離開,可就在她擦過上官簡逸身邊的時候,卻被上官簡逸抓住了胳膊。
停下腳步,寧染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睨著上官簡逸,問:“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誒!我想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一聽上官簡逸還有事情需要自己幫忙,寧染立刻就猶豫了。
垂下眸色,她深思了一會兒,還是問道:“那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在聽到寧染的疑問時,上官簡逸很自然的放開了寧染,線條分明,俊美陽剛的臉笑的更加明朗了。
盯著開始不安的寧染,上官簡逸緩緩的張開了口。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過幾天,你隻需要……”
在惴惴不安中,寧染目不轉睛的聽著上官簡逸別有目的的從嘴裏說出他需要自己做的事情。
在這過程中,寧染的雙眸在一瞬間猛然睜大,又在震驚中快速恢複了先前的鎮定和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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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台下來之後,南宮維夏來到了柯思銘的住所。站在柯思銘房間所處的樓層,她躊躇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應不應該來找他。
“現在蘇雲珊應該不在房間吧?”
自言自語了一句,南宮維夏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朝柯思銘的房間走去。
怎麼說呢!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怎樣她都必須要在這件事情還沒有被其他人發現之前,以最好的方式讓它永遠不要落人口實。
尤其這個人還是柯思銘,是她南宮家最親密的人,是她爺爺最信任的管家。
站在柯思銘的房門口,南宮維夏雙手背後,無奈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抬起手敲了幾下門。
還不等敲門聲停下,房門就已經被柯思銘打開了。
看到站在門內的柯思銘,南宮維夏莫名顯得有些拘謹。別有意味的朝門內瞄了幾眼,南宮維夏在沒有看到蘇雲珊、也沒有聽到房內有其它聲響的情況下,莫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