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的點頭應允讓桐月汐鬆了一口氣。
傅墨淵得知之後更是高興地跳了起來。
之後的日子,桐月汐會是不是來看看傅墨淵,偶爾也會帶上傅墨雲的書信,再加之藥膳的調理,傅墨淵的身體也一天天好了起來。
“蘭心姑娘。”一日傅衍的突然造訪讓正在擺攤的桐月汐有些驚訝,心裏更是一陣驚慌,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一般。
“傅大人可是有什麼吩咐?”桐月汐柔聲詢問。
“傅墨雲已經被關進牢中了。自然不會再來糾纏於你了。”傅衍輕笑了一下,“老夫一向言而有信。”
桐月汐點了點頭,“多謝傅大人。”
“那我先回去了。”傅衍也跟著點了點頭,折回傅府。
傅墨雲被關進牢中?怎麼可能!
不是已經讓他提防二皇子了嗎?應當不會露出馬腳啊。
桐月汐皺了皺眉頭,此時妄動,反而會引起傅衍注意,得找機會去尋項之恒問問。
不過老天爺卻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隊禦林軍不知為何急急忙忙從宮中湧了出來,旋即將桐月汐團團圍住。
“太後娘娘命我等請蘭心姑娘入宮。”為首的人幽幽地開了口。
“可是秦郡主不適?”桐月汐察覺到氣氛不對,故作擔憂地詢問著。
“具體的,進宮便知道了。”為首的人一把抓住桐月汐拉她上馬,再遭到桐月汐反抗之後,可是不再留情,“若不想讓傅大人明天就被斬首。那你就安分點。”
桐月汐稍稍放鬆了抵抗,趁他放心之後,咻地逃了出去。
“抓住她。”那人當即對著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
而傅衍的身影也自胡同中快速消失。
二皇子果然是想多了,她怎麼可能是桐月汐。
桐月汐在各個胡同中穿梭著,但是身後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始終追她追得極近,一時的大意就被逼到了死胡同中。
桐月汐急忙看著牆的高度,試圖翻過去,抬眼就看見那上麵站著兩個禦林軍,恨得牙癢癢。
“你若是動手,日後怕是會麵對更多的是非。”其中一人幽幽地說著。
“好。我隨你們進宮便是。”桐月汐歎了口氣,走到了為首之人的馬邊。
那人卻是冷笑一聲,一個麻袋頓時將桐月汐從頭到腳套了下去,一掌將她擊暈。
一行人如來時一般趕回了宮中。
在追逐過程中,莫影就得到了消息,隻是等他們趕來,桐月汐早已不知去向。
時間快速地流逝,待桐月汐醒來,已是日落之後,脖子更是隱隱作痛,而身上更是有些發冷,膝蓋早已沒有直覺。
桐月汐輕微地呻吟了一下,試圖活動筋骨。
“叮”一聲脆響和手腕上傳來的束縛之意讓桐月汐急忙循聲望去。
鐵鏈分別束縛著她的手腕和腳腕。
腳腕更是被固定在了厚實的木塊之上,整個人隻能跪著無法移動。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桐月汐試圖用內力掙脫,不管如何努力,仿佛都是杯水車薪一般。
“醒了就想走?”蕭文宣的聲音讓桐月汐渾身大震,而一雙明黃色的精致鞋履也闖進了桐月汐眼中。
“孤可是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你找回來啊。月汐。”蕭文宣緩緩地蹲下,伸出手擒住了桐月汐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二皇子殿下,你怕是認錯人了吧?”桐月汐梗著脖子與他對視。
“哦?是嗎?”蕭文宣輕笑了一下,緩緩地伸出手扣下了嚇人的疤痕,“還要繼續嗎?”
桐月汐盯著她卻是不作聲。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這個倔強的眼神,讓孤欲罷不能?”蕭文宣吻上了桐月汐的眼睛,又一路吻下,一邊聽著耳邊鐵鏈的聲響,一邊啃噬著桐月汐的鎖骨。
桐月汐身上此時隻有一件蔽體的裏衣,對於蕭文宣而言幾乎是予取予求。
“哎呀……都紅到這兒了啊。”蕭文宣細細地描繪著桐月汐膚色泛紅的地方,酥麻的感覺讓桐月汐不斷地打著顫,“月汐啊月汐。好久不見……孤可是十分想念。”
感覺到蕭文宣離開,桐月汐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一大桶冷水卻是突然從頭澆下。
藥汁的味道……
桐月汐晃了晃腦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蕭文宣暗著目光盯著裏衣瞬間貼緊而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心中所有邪惡的念頭瞬間破殼而出,“去將那些取來。”
貼身侍衛愣了一下,頓時對桐月汐報以好自為之的目光。
蕭文宣心情大好地取過了幹淨的帕子,蹲下身擦拭著桐月汐的臉龐,宛如擦著世間最珍貴的瓷器,“兩年了。你終於又回到孤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