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南煙,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在成毅的臉上。
成毅扭過臉,嘴角竟露出一絲壞笑:“如果一個吻換一個耳光,那我也算值了。”
“真不敢相信這麼不要臉的話,居然都能被你說的理直氣壯。”南煙咬牙切齒,內心崩潰到抓狂。
“你討厭我情有可原,可你為什麼也那麼討厭我二弟呢?”成毅突然問道。
南煙瞪著他的眼睛,“從我的眼神裏能看出我非常討厭你吧?”看到成毅默認的眼光,她繼續說道:“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一個我非常討厭的人。”
“看來這些年是我太低估他了。”他抿起嘴唇,若有所思的說了這句話。
傻瓜,要給你戴多少綠帽子你才能看得出來。南煙瞥了他一眼,暗自罵道。
“你和你那個人平日裏關係好嗎?”或許怕對方沒明白,她又解釋了句:“我說得是你二弟。”
“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嫡長子相提並論。”成毅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無比傲慢。
南煙用一種別樣的眼光打量著他:怪不得他會在暗地裏對你下黑手,敢情你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又在罵我?”
南煙忽然被成毅的話弄的一頭霧水。等到對方指了指心口的位置她才恍然大悟。她趾高氣昂看著成毅: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成毅並沒有看她,而是不動聲色的說了句:“其實那個家夥根本就不是我的親弟弟。”
“你說什麼?”難不成他爹也曾經被戴過綠帽子?南煙皺起眉猜想著,並對這個猜想深信不疑。
“他根本就是我二娘從外麵抱回來的野孩子。”成毅在闡述這件事的時候,記憶也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時他才五歲,那年正逢上二夫人身懷六甲。有一天,他抓到幾條蟲子準備要去捉弄那個女人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正當他覺得掃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內心大呼著好玩,偷偷的躲在屏風的後麵。
二夫人在命令丫鬟退下之後,又命令著老奴把門窗都關上。成毅透過屏風的縫隙
好奇的朝主仆兩人張望著。突然他看見那個女人從圓鼓鼓的肚子裏拿出一個圓形的簸箕。
“每天頂著這個東西我都快要累死了。”二夫人埋怨道。
“主子,再忍兩天就好了。”那老奴捏著她的雙肩安慰道。
二夫人閉著眼睛,在老奴的按摩下很是享受。“男嬰準備好了嗎?”
“主子請放心。一切都會按照計劃進行的。”
就在這時,屏風後麵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響。主仆兩緩緩向屏風逼近,成毅捂住嘴神情不由慌張起來。
等到她們到了屏風後麵,發現成毅閉上眼,滿口哈喇子靠在屏風上,同時有幾條毛毛蟲還在他的手心裏蠕動著。
“他怎麼會在這裏?”二夫人蹙眉沉思:“我們剛才說得話,不會全都被這個小家夥聽到了吧?”
“夫人,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見主子點頭,那老奴伸出手朝成毅的脖子緩緩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