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火鳳的傳承者?”那老者站在離月的眼前,就給離月一種武力上的壓製與震撼。
離月挑眉,那老者毫不留情的向她的胸口襲去,離月心一驚,這老頭還真不客氣,閃身避過老者的偷襲,離月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性,這下還能了得?
一腳向老者略去,兩人打鬥的隻剩下了一道白影與一道火紅的影子,北歐劍沉著眉,離月的武功大有增長,看來那一日在沉淵穀她並沒有實處全力的。
“哈哈,哈哈,這個小妮子,老夫喜歡,北歐劍,看來她的火鳳還沒完全複活,在禁地修煉吧”那老者退開一步對著北歐劍朗聲說道。
“許長老”北歐劍略有遲疑的喊了一句
“嗯?”被北歐劍叫做許長老的人,一聲單音疑問,評離月的感覺這其中的威懾絕對不少。
“是”
“老頭子,你要想我在這裏修煉,是不是也該問問我的意思?”離月瞪著許長老炸毛說道。
“離月,不得對許長老無禮”
離月斜著眼瞥了那個姓許的長老一眼,沒有在說話,但若是歐陽淩天在這裏的話一定能看出,離月對這個許長老不但不反感,甚至是淡淡的喜歡的。
“北歐劍,今日帶她來是幹什麼的”許長老問道
“許長老,離月是少雪的女兒,今日本想帶她歸宗,前來沐浴山脈的泉水”歐陽劍說道
許長老轉過頭來打量著離月,一身火紅的衣裙,但麵貌上還是能看北歐少雪的樣子的,點了點頭道“我看等她在禁地出山後在入宗吧”
離月沒有什麼表示,從剛才的比試就能看出這個姓許的武功高深,且這裏是北歐家的禁地,自然是有什麼好東西的,離月表示很淡然的,既然有好處,何樂而不為?且北歐家的功夫她隻學了皮毛而已。
“還未有入族譜北歐家的功夫離月學不了”北歐劍略有遲疑的說道,北歐家的功夫比須入了族譜方才能修煉的。
“這還不簡單?”說話間那許長老雷厲風行,掀起離月的胳膊,離月隻感覺胳膊上一涼,一陣痛意襲來,但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一滴殷紅的血地落了下來,許長老一翻手,那滴血在空中凝固,飄到了北歐劍的身前。
空氣中一陣寒意,許長老將那一滴血凍住了,離月挑眉,看來這個老頭子是深不可測啊,想來以後的日子有趣了,離月的嘴角輕輕的彎起。
離月正在心裏偷偷的笑著,那許長老又在自己的手臂上點破,一滴鮮血流出,直接向著離月的眉頭而去,那滴血在離月的眉頭停住,許長老皺眉,忽而大怒。
“藍竹鋒,你太可惡了”許長老大怒的嘶吼著,在禁山響徹,離月與歐陽劍不得不塞著耳朵,北歐府中的人皆都以為地震了,可想而知許長老的怒氣有多大。
破空而來,離月隻感覺眉間一涼,什麼東西進入了她的眉心,在離月眉間的許長老的血瞬間破碎,掉在了地上。
“哈哈,許老二,你竟然敢偷偷趁我不在,先入為主”伴隨著聲音從遠處起伏過啦一個身影,依舊是一身白衣,白發白須,但與許長老相同的是皆是眼睛清明的高人。
“藍長老”歐陽劍見老人更是恭敬的喊了一聲。
“嗯,小劍子,這個女娃是我的徒弟了”藍竹鋒不理會許長老要吃了他的模樣,對著歐陽劍喊道,離月聽了小劍子,猛噴一聲,北歐劍那模樣,能叫小劍子嗎?
“藍竹鋒,你,你”許長老似乎被藍竹鋒的做法惹怒了,淩厲的掌風襲去,藍竹鋒毫無壓力的避過,一下子跳到了離月的身邊。
“小丫頭,給我當徒弟怎麼樣?”
“你若能將剛才的血拿了去,我在選擇如何?”離月反問,剛才的血進入眉心,離月就沒了選擇。
“哈哈,真是個聰明的小丫頭啊”
“藍竹鋒,你”許長老似乎還是沒有息怒,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藍竹鋒。
北歐劍在一旁冷汗津津,這是北歐家的兩大長老,竟然鬥嘴成這樣,要是讓別的家族長老看見了更是要嚇掉眼睛了。
“嘿嘿嘿嘿”許長老忽然想起什麼,假笑起來,眾人不解的看向他的時候,許長老剛才擦破的地方又是一滴血處,向著離月的胸口而去,直接進入了火鳳圖騰的眼睛裏。
離月瞬間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火燒,那火鳳似乎要越體而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