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色也明亮了起來,離月在床上坐著沉思了起來,昨日夢中的場景與這裏融合。
那一口棺材看的離月心驚膽戰。
不再思索,起身梳洗好了,看著那一麵牆,心中有疑惑,正要上前看一個究竟,那老婦人又飄了出來。
”梳洗好了就去抄佛經吧。”老婦人說道。
離月點了點頭向外走去,這佛經是北歐劍讓她抄給北歐芳的,隻是給一個活人抄寫,當真是好笑。
隻是沒想離月算準是事情的前段,沒算到結局罷了。
離月坐在書桌後,抄寫著經書,祠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離月挑眉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來了。靜下心來將那最後一筆寫完,外麵的人也都進了祠堂。
“北歐離月,你把希兒弄到那兒去了?”元夢看見離月就揪著她的衣衫拉扯著。
盡早元夢去看北歐希,那兒還有北歐希的影子?找遍了全府,在破院子裏看見了素秋的屍體,且早已經斷氣已久。
元夢嚇得渾身發抖,她的希兒呢?當初拉著北歐堂就來找離月,北歐離月能殺了她的芳兒,就能殺了她的希兒,且希兒還傷了她!
元夢越想越害怕,也許是愛女心切,絲毫不顧及這裏是哪裏,對著離月大聲的吼叫著。
“成何體統。”北歐劍快步走來,將元夢的手扯下,大聲厲嗬,這裏是刺探,怎能大聲的嘶吼。
“父親,希兒!她將我的芳兒殺死了,還不放過我的希兒啊。”元夢撕心裂肺的大哭著,整個人都軟到在了地上。
“離月,怎麼回事?”北歐劍皺緊眉頭,素秋的事情他都知道了,隻是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說是離月做的。
“什麼怎麼回事?”離月 挑眉問道,這沒有證據的事情,也想讓她背黑鍋不成?雖然北歐希確實是因為她的原因死了的,但是這也要看她有沒有心情承認。
“希兒呢?”北歐劍沉聲問道。
“家主,昨日表小姐在祠堂不曾出去一步。”老婦人從祠堂走了出來,對著北歐劍說道,不卑不亢,似乎是不懼怕北歐劍,北歐劍見了老夫人似乎還有幾分忌憚。
北歐劍看了北歐離月一眼,示意北歐堂拉著元夢向祠堂外走去。
元夢嘶吼著,被北歐堂拖了出去,北歐洛的眼睛深深的看了離月一眼,跟著除了祠堂。
老婦人看了離月一眼,進了祠堂。離月則是也回了去。
這一日中午,外麵傳來個消息,城裏一個偏避的角落起了一場大火,死了兩個人,北歐雪清拿來給離月解悶聽的,離月眉頭微微的沉了起來。
晚上人都子啊睡夢中的時候,離月向昨日的院子走去,果不其然,已經是一片焦黑。離月歎了一口氣,北歐芳真是一個極端的人。
與此同時,北歐府。
北歐劍的書房,北歐劍在書桌後坐著,前麵著這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黑衣中,她的身材略有些嬌小,頭上都蓋著黑色的帽子,整個人低垂著頭,隻有從側麵才能看出她蒼白的臉色。若不是她嬌小的身材透露出了這是個女人,夜晚看見或許會以為是一個靈魂。
“事情都辦妥了?”北歐劍向那黑衣女人問道。
黑衣女人點了點頭。
“嗯。”北歐劍應了一聲,接下來便是長長的沉默聲。
“委屈你了。”北歐劍歎息了一口氣說道。
黑衣人依舊是搖了搖頭。
北歐劍起身道她的麵前,抓住了她黑袍下的手拍了拍。
“很快就會結束的。”北歐劍對著黑衣女人說道。
離月從北歐芳的住所回來,在祠堂的門口遇見了那老婦人,老婦人看見離月回來了,與她對視了一眼,變回去了。
離月也不甚在意,這個老婦人總是神出鬼沒的,她都習慣了。
入夢,又是與昨日一樣的畫麵,牆壁裏有一具棺材。這個夢一直縈繞在離月的夢境中,老婦人在離月的床邊看著她一頭的冷汗,輕輕的擦了擦,似乎離月的夢境被她拂去了,慢慢的呼吸回歸到了平靜中。
老婦人在迎著外麵的月光,閉了閉眼睛,終究是留下了兩行清淚。
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太多,逼不得已的事情也太多,終究不能如人所願。
也終究是要在傷害中一路前行,隻是這路上的孤單寂寞,又有誰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