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與歐陽淩天回到城外的時候,大雨已經漸收,城外的眾人看見離月與歐陽淩天並肩而來,皆是眼睛掉在了地上不敢相信似的。
“歐公子,你們不在帳篷裏啊。”
“歐公子你們真是幸運啊。”
人群議論聲響起,皆是慶賀離月與歐陽淩天不在帳篷中,撿回一條命一般無二。
歐陽淩天淺笑著點頭,離月捶著眸子,撫摸著手中的毛球,似乎周圍的議論中心不是她一般。
歐陽淩天看了看那燒焦了的一片黑土地,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人是想要止他們與死地。歐陽淩天略有擔憂的看了離月一眼,北歐離月隻是低著頭撫摸著毛球,沒有什麼情緒表露。
“去城裏吧。”歐陽淩天轉身看了離月一眼道,這裏實在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且這幾日需要的消息也打聽的差不多了。
“嗯。”離月點了點頭。
歐陽淩天與離月剛進城門就感覺到了一道視線尾隨著她們,兩人也不甚在意。
封靈裏的客棧早已經被住滿了,但著封靈有歐陽家的產業。
歐陽淩天帶著離月到一座酒樓前,裝修很是清雅,是一個上檔次的地方,離月挑眉看著歐陽淩天,歐陽淩天淺笑著。
“是你說要去城外。”歐陽淩天道。
離月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抬腳向酒樓裏而去,歐陽淩天在後麵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要了一把鐵骨扇,跟在離月的身後進了酒樓。
酒店的老板見來人,一雙小眼睛放著精光,小二欲要上前招呼,被掌故一個眼神製止了動作,掌櫃的從桌子後麵走了過來,站在他們麵前親自迎接。
“二位裏麵請。”掌櫃的眼睛眯眯的,似是看著離月,但眼睛的餘光確實掃向了歐陽淩天。
離月也不客氣,當真走到了窗邊的雅座上落座,歐陽淩天笑了笑,跟著離月做了下來,掌櫃的喊了一聲小二來上茶。
“王叔,這是離月,北歐家的表小姐。”歐陽淩天等小兒將茶水送了上來,向旁邊的位置示意了一下。
王伯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一雙眼睛也不再遮掩的看著離月。
“公子。”王伯對著歐陽淩天喊道。
“嗯,北歐家的表小姐。”歐陽淩天拿起臉前的瓷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輕聲說道。
“少夫人。”王伯喊道,說話間就要起身向離月行禮。
王伯的雙腿還未跪下去,離月伸出腳,輕輕的支柱他的腿,下跪的趨勢被擋了下來,王伯略有疑惑的看著歐陽淩天。
歐陽淩天臉上一個燦爛的笑容,向王伯點了點頭,王伯雖有疑惑,但是還是起了身,坐在了剛才的位置上。
“王伯準備兩個客房吧。”歐陽淩天對著身旁的王伯說道。
“公子的房間一直留著,我去給被歐小姐準備一間便可。”王伯應聲,站起了身子預備去給離月準備客房。
“王伯,被歐小姐住我的房間,你另為給我準備一間便可。”歐陽淩天對著王伯說道。
“公子。”王伯欲要說什麼,歐陽淩天淡然的看了一眼,王伯深深的看了離月一眼,轉身去準備客房。
歐陽淩天有潔癖,王伯深知其程度,歐陽淩天不論走到哪裏都有他自己的客房,這也是為什麼封靈會有歐陽淩天產業的原因,但是歐陽淩天今日卻主動說住別的房間,這是王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那個的事情。
這樣下來,足可以讓王伯看出來,離月與王伯心裏的重要程度。
不一會小二便將一些糕點拿了上來,離月與歐陽淩天用了一些,昨晚上一晚上都沒有休息。歐陽淩天便讓離月上去休息,現在的武林大賽都是草鳥間的對決,並沒有什麼看頭。
離月點頭抱著毛球向樓上去了,歐陽淩天在窗邊坐著,王伯見離月上去便走了過來。
“主子。”王伯沉聲叫道。
“嗯,坐。”王伯將歐陽淩天的神遊喚了回來,歐陽淩天應了一聲,揚了揚手讓王伯坐在了對麵。
“公子...”王伯欲言又止的喊了一句。
“王伯,離月便是我的陽光啊。”歐陽淩天忽然嘴邊染上了一抹苦笑。
王伯看著這樣的歐陽淩天嘴邊的話全部咽了回去,歐陽淩天一路走來,王伯是看在眼裏的。
店小二帶著離月到房門口,離月進了房間,空氣是她熟悉的氣息,身體也有些疲憊。
離月上了床上休息。
離月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她睡了一天。離月按了按眉心,沒想到這一覺這麼沉,歐陽淩天的床,上麵還有他的味道,想來是安心吧。
“吱呀。”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