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象般的摔在地上,離月整個身子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歐陽淩天搶先一步將離月抱在了懷中,南逸的身影也到了擂台上,看著歐陽淩天懷裏的離月,閉著眸子,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的蒼白,沒有一點顏色。
南逸的心如同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一般,一股疼惜從心底升起。
“月兒。”歐陽淩天抱著離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輕輕的呼喚離月的名字。
離月的眉頭輕輕的皺起,眼簾顫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歐陽淩天扶著離月起來,上麵評委席已經下來了結果。
離月為勝。
歐陽淩天等宣布了結果扶著離月向台下走去,歐陽淩天知道,以離月的自尊心,他是不會讓他打橫抱著她的,且他們二人都穿著男裝,更是引人非議。
北歐雪清見台上離月已經下來,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扶著她,三人一行向客棧走去。
南逸看著三人消失了的身影出神,劉星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袖口,南逸這才回頭看著身邊的劉星,似乎他剛才失態了!
“走吧,回去。”劉星淺淺的笑了笑,輕聲對南逸說道,南逸點了點頭,帶著劉星也走了去。
出了眾人的視線,歐陽淩天將離月大橫抱起,施展輕功,急速的向下榻的客棧而去。
另一邊,神秘的百花宮宮主仰首挺胸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同樣用了內力向城外飛速而去,到了一片竹林,再也忍受不了,猛的向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五髒六腑火辣辣的疼。
她沒想到離月的音攻已經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北歐劍現在也比不上她。
百花宮宮主將臉上的黑紗摘下,一張蒼白的小臉映入眼簾,一雙大眼睛漆黑且有神,巴掌大小的小臉,的確如同外人傳言,是一個美人,但是她嘶啞的嗓音,明日必定傳出相反的傳聞,但那些不痛不癢的無關緊要。
北歐淩天直接從窗戶破窗而入,連走門的時間都沒有,歐陽淩天將離月放在床上,攤上她的脈搏,皺著的眉頭舒緩了開去,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內力枯竭罷了,歐陽淩天心放回了肚子裏,雖然早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看見離月受傷,歐陽淩天的心還是放不下。
北歐雪清跟在後麵進來,推來們便看見歐陽淩天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也放心了。
“雪清,去門外守著,我輸內力給她。”歐陽淩天看著北歐雪請進來說道。
“恩。”北歐雪清看了離月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在門外守著。
歐陽淩天將離月豎起,雙手貼在她的後背上,過內力給離月,綿綿不絕的內力向離月的身體裏輸去。離月身體裏的內力幾乎已經是枯竭,歐陽淩天的眉頭上起了一層層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沒想到離月的內力竟然這般深厚。
“咳咳咳。”又是一刻鍾過去,離月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歐陽淩天收了雙手,將她放平在床上,剛站起來,就感覺頭有些眩暈,這是剛才內力消耗的後遺症,歐陽淩天穩了穩,倒了一杯茶扶著離月引了下去。
離月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身體的疲憊讓她皺了眉,記憶回複,離月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手掌上傳來溫熱的感覺,離月順著實現看著歐陽淩天抓著她的手趴在床邊。
離月一動歐陽淩天醒了過來,看見離月清醒了,嘴角又掛上了招牌式的淺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放下了心。
“怎麼不去休息。”離月出聲,聲音嘶啞弄的她的喉嚨不舒服。
歐陽淩天站起身,又去倒了一杯茶給她,離月結果茶來,一飲而盡,一共飲了三杯離月才感覺稍微好了點。
“沒事,雪清在隔壁你要不要見一見。”歐陽淩天這才回答離月的問題。
離月搖了搖頭,她沒什麼大礙,天色已晚想必雪清也睡下啦,不必那麼麻煩。
歐陽淩天自然是知道離月的心思,也沒有多說什麼,將懷中的一個令牌遞給她。
這是今天下午武林大會的人派來送來的,可以號令天下武林的令牌,如今離月是新誕生的武林盟主,離月接過看了一眼,也沒有什麼在意,放在了床邊,似乎這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令牌,而不是天下武林都在肖想的東西一般,似乎這東西在離月的眼睛腫一文不值一般。歐陽淩天笑了笑,離月這性子,總是這麼淡漠,別人爭的頭破血流的東西再她這裏也不一定看的上眼。
“你休息吧。”歐陽淩天離月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站起了身子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