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丫鬟早早的就從後門溜出去去王瞎子家,王瞎子被小丫鬟請到了白青兒的院子,還是偷偷的從後門溜進來。
白青兒此刻似乎是比昨天看起來更加的孱弱不堪了,可以看出來昨天把白青兒嚇得不輕。
“昨日你留下的是什麼東西?為何昨天晚上還有髒東西!”白青兒見王瞎子進來厲聲問道,隻是她如今消瘦的模樣也沒有什麼威嚴罷了。
“昨日夫人可是聽見了什麼奇怪的聲音?”王瞎子問道。
白青兒應是。
“那就不足以奇怪了。這便是那精血的效果,再塗三日,當保婦人安枕無憂。”王瞎子說道。
白青兒將信將疑,小丫鬟又講王瞎子送出了侯府,這一日沒有那麼順利與風國忠撞上了。
“這是什麼人?”風國忠看著王瞎子問道。
小丫鬟渾身一顫但還是記得白青兒的交代,不許將此事透漏給別人知道。
“老爺這是夫人在們見看見一個可憐的小瞎子,便帶進來給他些吃食。”小丫鬟腦袋一轉說道。
風國忠看了王瞎子一樣,與他們擦肩而過向白青兒的院子走去。
小丫鬟拍了拍胸脯,險險的躲過了一劫。連忙帶著王瞎子向外滿走去。
彙豐樓離月在窗邊坐著,從二樓向下看看見一輛馬車從城外呼嘯而來,上麵還有侯府的標誌,隻見那馬車在彙豐樓停了下來。
駕車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皮膚有些白,容貌也不賴,隻是他一身的粗布麻衣,是一個車夫。
車夫將馬車栓住,抬腳向彙豐樓走進來。
一樓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王伯講那車夫迎上了二樓。
離月拿著白色的瓷杯打量著這個車夫,車夫感受到離月的眼光,向著離月看來與離月對視了一樣,向這邊走來。
王伯已經退下,二樓也沒有客人,隻有離月一人。
那車夫走了過來,在離月的身前站定。打量了一番,忽然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車夫向離月行禮道。
“起身把。”離月出聲讓車夫起來。
那車夫起了身,離月指了指對麵的位置,那車夫略有猶豫在離月的對麵坐下,離月親手為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了車夫的麵前。
“是上好的龍井。”離月說道。
“謝小姐。”車夫說道。
“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事要問問。”離月說道。
“小姐但問無妨,小的也有事要稟告。”車夫道。
車夫直到晌午用了中午飯的時候才離開,離月在窗邊看著馬車離開的背影,嘴角染上了一抹陰騖的笑意。
車夫走後離月也待了一小會就回了南陽王。
第二日白青兒也吩咐了小丫鬟去塗抹王瞎子留下的精血。
當太天晚上,白青兒又被嚇了個半死。第二日白青兒就病倒了,且是臥病不起,一直說著胡話,且說看見了離月的娘,一身白衣向她索命。
三日回門,東方逸一早就在等著離月,這幾日來都是他睡在書房,所以一早就收拾妥當在院子的桌邊等著離月。
離月收拾妥當一出門就看見了東方逸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眸。
一行人向侯府而去。
侯府外風國忠已經在等。級別的差異,東方逸也不必向風國忠請安,連帶著離月也不用,反而是風國忠的向兩人行禮。
“王爺,王妃。”馮國忠一抱拳對著兩人行禮。
“侯爺多禮了,快快請起。”東方逸揚了揚扇子說道,手中確實沒有動作,風國忠起身,迎著兩人向花廳走去。
離月的眼眸總滿是雀躍,東方逸自然是知道她心中所思。
“倒是沒有看見夫人呢。”東方逸搖了搖折扇說道。
“內人染了疾病,怕唐突了王爺,還請見諒。”風國忠笑著說道。
不一會幾人就到了花廳,東方逸與離月坐在了上位,奉上了香茗,風國忠開始與東方逸說這話,話裏話外的意思不外乎仕途。
“父親。”一聲嬌媚的聲音,風嫣然從外麵款款而來,一身的粉色衣裙將她襯托的極為嫵媚,離月冷笑,這毒到中期就是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光線,最後極為妖豔直到暴斃。
看情況風嫣然是到了中期了。
“嫣兒來見過王爺。”風國忠向風嫣然招了招手讓鳳嫣然過去,風嫣然一笑,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參見王爺。”風嫣然嬌媚的聲音響起,離月在一邊冷哼,這風嫣然道這個份上還不死心,當真是臉皮厚的不是一般人。
“四妹不必多禮了,都是一家人。”東方逸笑著說道,風嫣然的臉色一變,轉頭看著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