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回身,北歐言將離月手中的長鞭挑飛。
“噗。”又是一口鮮血從離月的空中噴出。
劍也逼近,玉笛在手,一陣音符飛出縈繞在空中,北歐言的頭一震,音樂攻擊!知道離月的絕招北歐言有所防備,隻是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就向離月破空而來。
北歐言這一劍的角度極為的刁鑽,避開是不可能的。
北歐言的劍尖已經指在了離月的皮膚上,一瞬間北歐言的眼睛被刺激手中的劍也偏開,刺在了離月的肩膀上。
離月拿著玉笛的手一頓,袖中的毛球已經掉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北歐言占地身後,她冰冷的眸子變得異常冷酷,大雨砸在臉上大的人生疼。
“砰。”一聲響,離月手中的玉笛斷裂了,沒有由來的斷裂。
北歐言的劍再次破空而來,這一次是離月的脖頸,無力回天,離月將地上的毛球抓了起來,放進了袖中。
“噗,噗”劍入肉的聲音。
離月豁然睜開眼睛,一道白色的身影向著她砸了下來。
歐陽淩天放大的臉,離月的眸子睜大看著歐陽淩天手中的鐵扇穿透北歐言的身體,北歐言的劍刺穿歐陽淩天的胸膛。
“月兒,我愛你。好好活下去。”
北歐言死了,歐陽淩天也沒了呼吸。
天空大雨下,離月的嘶吼聲在這一片寂靜的天空下格外的淒涼。
月蒼與大楚對峙,西域將軍趁其不備攻其內部,月蒼敗,滄瀾極速返國,被圍,身死。
西域的將軍正是離月的舅父大楚的林將軍!
那一夜,離月抱著歐陽淩天的身體暈死了過去。
東方逸等戰報頻頻報捷再尋離月已經不見了蹤影,隻見到了北歐芳與北歐言的兩具屍體。
同一時刻傳來北漠北歐本宅被人放火燒了三天三夜。
自那一日起北歐離月,風曼情這一名字像是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六年後。
一片青蔥草地中,一個幼童在一片油菜的地裏采摘著花兒,攢夠了一把,笑著向家的方向跑去。
院子中無人,幼童思索了一番,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向後院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白色素衣的女子在平地微微隆起的一個小土堆前發呆。
“娘。”一聲糯糯的喊聲,女子回頭一笑向幼童招了招手。
“雨兒送花兒給爹。”幼童將手中的花兒放在墳前磕了一個頭。
那前麵豎著一個牌子上麵四字。
“淩天之位。”
東方逸站在遠處看著前麵的一雙人兒鬢發微微的染上了霜白,人也不似以往的俊逸。
離月回頭與東方逸對視一眼,久久的糾纏著不曾放開。
裏麵是癡纏與思念與驚喜在眼眸中不斷的交相閃現。
“娘他是誰啊?”糯糯的聲音響起。
“他是你另一個爹爹。”
幼童咕嚕嚕的雙眼看了前麵的人一眼,邁著短小的退跑去。
“爹爹,雨兒終於看見睜著眼睛的爹爹了。”
東方逸有些驚喜將迎麵而來的小人兒撈進了懷中。
離月深深的看了歐陽淩天的牌位一眼,轉頭向東方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