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許久未曾見過靜妃娘娘了,也該去請個安的。”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了湖邊,隻留下了八王爺軒轅祈與流雲……獨立湖邊。
眾人朝著解語樓走去。
一路上,嚴修遠似乎是故意的,推著輪椅站在軒轅謙與淩姿涵中間,作為阻攔。但這並攔不住他們的坦蕩,兩人該說什麼照說不誤,絲毫沒又遮掩的意思。
“涵兒,你不是要為難老八吧!”
“那要看流雲的調查結果了。”
“怎麼說?”
“師兄,你很不厚道,我這明擺著是給你報仇……”一時嘴快的說了出來,淩姿涵忙收住話,隨口找了個借口道:“你也曾說過,這個八王爺在你初回京時,總言語上為難你。我啊,就是找了個機會,幫你解解恨。”
不予否認,軒轅謙挑了挑眉。
他懂淩姿涵的畫外音,知道她所說的報仇,絕不會是因為以前的舊賬,而是霞鳳閣中的那次事情。他曾冒著廢手的可能,生生為太子擋下了一劍……不經意的他抬起了拿著折扇的手,微微曲卷成拳,低頭看著。
軒轅煌也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眼盯著自己手看的軒轅謙,嘴角挑起邪肆,淡淡開腔,打斷兩人牽扯不斷的氣氛。
“卿卿,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這睢眥必報的樣子,和易安涼那家夥特別像!”
淩姿涵挑眉,瞪了眼軒轅煌,“你的意思是說本小姐心胸狹隘?”
“嗯……有何不可?”若是拈酸吃醋的心胸狹窄,他不知要有多高興。
“嗤嗤,可別說,小姐,經王爺這麼一提,我倒也有點覺得了。易盟主本就是那種不問老幼睢眥必報的人,現下小姐連小孩子都計較,我看啊,八九也不離十了。”
靜好的話換來淩姿涵的一記白眼,但她卻覺得心裏鬆了口氣。不隻不覺中,靜好和軒轅煌的關係也變了,雖說軒轅煌還隻是把靜好當做個丫頭看,但靜好儼然已經吧軒轅煌當作主子了,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表現出自己不願意被人看到的一麵。
不自覺的莞爾一笑,轉眸對上幾道目光,淩姿涵的笑就僵住了,她轉眼看著軒轅煌道:“怎麼樣,今天去看太後,有沒有覺得太後的氣色好了很多?”
“嗯,是好了很多。聽歸芳嬤嬤說,皇祖母現下已經能下地走了,雖說走的不是很遠,但能恢複成這樣,很難得了。”
“這還要歸功於琅琊島的藥。”軒轅謙接著軒轅煌的話說:“過來前,給皇祖母請了脈,脈息已經趨於平衡,陰毒也漸漸散去了。相信再過些時日,加以調養,身體元氣就能大為好轉了。”
“嗯,至於行走的話,師兄,就照著我前些天與你討論的那樣。長期沒有用腿的人,他們都會有這樣的過程,覺得腿軟無力,無法行走,其實是沒辦法克製住心裏的那種障礙。”
“我明白。不過皇祖母執意要見一見替她冒險上島求藥的人,說要重賞。”
冒險……求藥?
淩姿涵的嘴角微微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