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越發不穩,明明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劫,卻偏偏要在新婚第一夜後,顧及她的身體,而當個悲催的“柳下惠”。而這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睡得正香甜的小妮子,卻再用這種方式來著折磨他,真是要命!
為了壓製住那隨著水溫攀升的欲望,軒轅煌低頭穩住淩姿涵微腫的紅唇,饑渴的掠奪著她唇上、口中的芳澤、甜美。靈舌技巧性的探入她口中,翻攪著,糾纏著,捕捉她想要躲開的小香舌。不隻不覺中,兩隻手越抱越用力,好似想在這水中,與她融為一體。
昏睡中的淩姿涵,意識不清晰,但身體本能的反應還是極為敏銳的。她弓起身體,想要逃開,但結果,卻令豐滿的上圍與他結實的胸膛抵在了一起。隨著他收緊手臂的動作,頃刻……
小白兔成了兔子餅。
“唔……”
熱吻中,淩姿涵的體溫也在不斷攀升著,仿佛這水中的溫度上升的更為厲害,尤其相貼的肌膚,甚至都有種被燙到了的感覺。
水花搖曳。
隨著兩人的廝磨,激起浪花層層,最終又恢複了平靜。
夢中,軒轅煌的臉越發清晰。
夢中,重現昨夜的放縱瘋狂。
夢中,那難忍的疼痛,似乎因為此時溫暖的水流,與那雙大手的輕柔撫弄,漸漸消融。
夢中……不論是昨夜的重現,還是夢裏此刻的他,都是那樣的俊美無儔,霸道邪魅的目光中,愛意橫流,漆黑如墨的眸子,就那麼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眸底染著笑意,嘴角翹著他獨有的邪肆溫柔,似乎永遠也看不夠似的瞧著她。
一直,一直……
收到了淩琇的回信,次日一早,相府現任的當家主母,淩琇名以上的母親杜夢弦,早早收拾好了,趕忙就進了宮中,去東宮給淩琇請安。
“妾身給琇妃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層層通傳後,杜夢弦踏入淩琇的住處,因眾宮女在場,杜夢弦不得不朝這個從相府出來的庶女,行了個大禮。而她叫的是琇妃,不是側妃,到底還是有了份巴結之意。
淩琇自然也明白,在中宮裏頭行走,在這偌大的太子府,若想要爭得一席之地,站穩腳跟,不單單是才貌、孩子,還要有一個好背景。她是庶出,若不是因為自己的生母,與當時的當家主母蘇素顏聯合太子府算計淩姿涵,也不會意外的得到這個機會,並因為這個機會,讓相爺給她安排了個好的“母親”,杜夢弦。所以,她必須要好利用這個機會,爭取到杜夢弦全心全力的幫助,雖然這個杜夢弦隻是杜家的養女,但杜家因為要拉攏淩相,對這個養女簡直比親身女兒還好,這背後的勢力,就更不用說了。
思量一番後,淩琇連忙站起,款款走去,伸手扶起杜夢弦,溫聲細語的說:“母親不必行如此大禮,都是自家人,這禮都是白給外人看的。若母親當真了,次次看我都是這樣,豈不要折煞女兒?”
經過許多事情,淩琇的腦子倒是比以前聰明了些,收斂了少許張揚,尤其在東宮時,更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