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素漁,也因著一飯之恩,回應淩琇最大的忠誠。也就是這份忠誠,讓淩琇越來越信任她。
誰不喜歡聽吉祥話?淩琇抿了抿嘴,朝素漁看了眼,說了句“借你吉言了”,心中卻在盤算著她的事情。
是的,她要出去,見那個京城裏那個出了名的“包打聽”,查證太子爺到對又對那個賤人上了心。
新婚三日,本該是新娘子回門的日子,但恪王府門前卻是一片寂靜,別說回門的儀仗了,就是台軟轎也沒見著,不由引起了民眾的猜想。要知道,三日不回門,在古代不外乎兩種可能,要麼,新娘子不得到夫家的認可,不準她回門,要麼,新郎新娘有什麼突發事件,阻撓了他們的形成。
但,這兩種可能,似乎都不能套用在邪王與妖妃身上。
因為今早,王府二門上的小廝傳來最新八卦……邪王妖妃已經三日未曾出門了。
這消息……真是引得人浮想聯翩。
而就是這條小道消息,卻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就連茶樓中的說書的,也在最短時間內,換上了這個新話題。
私下議論聲也不少,都在討論著,這兩個締結婚約的“惡魔”,在這未出門的三日裏,做了些什麼極致香豔的事兒……
恪王府。
東角,給冷院送飯的兩個小丫鬟,再去的路上,為了給自己壯膽,幹脆湊在一起,壓低聲音說著王府裏的八卦,同外頭那些不知真相的人一樣,盡情YY著她們的終極主子。
“東兒姐姐,你說,這王爺王妃三天都沒出門了,不會是……”梳著雙環髻的丫鬟,身著粉裙,顯然地位不及身邊那個綠裙丫鬟,說話也小心翼翼的。邊說著還邊朝被喚作東兒的綠裙丫鬟瞧了眼,抿了抿唇繼續道:“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畢竟,前頭被克死的王妃已經有了太多先例了,粉裙丫鬟的猜疑也是有可能的。
“混說什麼呢!”綠裙丫鬟扶了扶發髻,伸手朝身邊的小丫鬟額頭上重重地敲了下,“主子的事也敢亂說,小心被人聽了去,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啊……”粉裙丫鬟裝樣懼怕的掩著嘴,拖著長音的低叫了聲,拎著食盒的手卻絲毫不敢放鬆的緊了緊,怕把食盒給摔了。
接著,當她看見綠裙丫鬟微微抿嘴,眼裏好似泛起一絲笑意,就立刻又活潑了起來,輕輕推了下那丫鬟,嬌嗔的叫了聲,“東兒姐姐”,就繼續說:“壞死了,盡嚇唬我,這麼偏僻的鬼地方,除了我們,哪會有人來啊!”而後又大驚小怪的“呀”了聲,笑得賊兮兮的補充道,“總不會是……王爺那方麵很厲害,把王妃弄得下不了床了吧。”
說來也倒黴,進府的時候,偏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管事嬤嬤,令她從服侍主子的行列裏,被裁了出來,添到這絲毫沒有油水,還要擔驚受怕的東冷院當差,伺候著一堆從入王府開始就儼然失寵了的侍妾“主子”們。
想到這,粉裙丫鬟不禁抬頭看向綠裙丫鬟,眼中閃過一瞥惋惜。
相比自己一個小丫鬟,東兒算是這府中的老人了,入府少說也有個五年了。聽身邊一個愛打聽的小丫鬟說,東兒原先是在主院伺候的,是東南西北四位丫鬟裏的一位,算是一等一的大丫鬟了。雖然王爺從來不讓近身伺候,但在府裏還是極為有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