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五官周正,雪膚玉骨,就是性格古怪,嘴巴陰毒了些的美人。沒錯,她就是那個建墓世家的後人,葉荷蘇。這美人年紀不小了,今年也二十了,在古代絕對算是個老姑娘了,可她就是死活不嫁,大概隨了葉家曆代女家主,都提倡晚婚。淩姿涵認識她純屬巧合加意外,嗯……還很意外。
現在想到那次烏龍事件,淩姿涵的臉色就越發青了。
“哎呦,我說王妃,你這臉色不好看,是不是縱欲過度?”
“嗤。”在葉荷蘇後麵走過來的易安涼,忍不住笑了,但隻笑了半聲便捂住了嘴,他可不想今後的午餐裏都多些稀奇古怪的“好料”。
一旁的大姑娘豆蔻,臉兒通紅的瞪著語出驚人的葉荷蘇,又看了眼淡漠的淩姿涵,本想頂葉荷蘇一句,但最終沒說出口,隻低下了頭。
再看淩姿涵,倒也不生氣,反倒挑著唇角,看上去像是在笑。
她甩開腦子裏亂作一團的想法,輕輕地說了句:“有的縱,總比你這靠著挖墳掘地刨土坑發泄體力,以至禁欲的要好。”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絕對秒殺。
不過淩姿涵到不會無聊到,因為嘴皮子上的完勝而炫耀。她隻看了看眼珠子溜溜轉著,不知在想著什麼壞主意的葉荷蘇一眼,就轉移了話題,“你怎麼來了?”
“嘿,和著你姑奶奶我剛才說了那麼多,都是個屁啊!”
對與葉荷蘇粗陋的言語,淩姿涵早就見怪不怪,倒是易安涼不滿的皺了下眉頭。
淩姿涵剛巧察覺到,挑眉一笑,對易安涼頷首,緩緩站起問好。接著,她直接忽略荷蘇的存在,對易安涼道:“師叔,可是瑞逸回來了?”
“不是,那小子還沒回來,是鍾毓已經退燒了,我看胭脂不再,就來問問你,這接下來的藥要怎麼配。”看著荷蘇鼓著腮幫吃白玉果的模樣,易安涼眯了眯眼睛,又將視線投回到淩姿涵身上。
淩姿涵拿過藥方,看了一遍道:“既退燒了,就把這幾位藥去掉,然後加入一些甘草、黃芪、三七等溫補養血的藥進去。先吃著,等晚上我再去給他檢查一遍。”遞回藥單,淩姿涵又看了看豆蔻,有意將他們支開的說:“豆蔻,師叔抓藥沒分寸,你看著點。”
這兩人心裏頭比明鏡還明呢,琢磨著,這兩丫頭大概是要把新仇舊恨一起算了,便順坡下去,哈哈了兩句抬腿走人。
“別看了,人都走了。再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淩姿涵調侃的說了句,順腳踢開低聲的碎瓷片,腦海中卻還是不住浮現著豆蔻之前的話,秘不發喪,秘不發喪……
“聽你鬼扯!”不屑的哼了聲,荷蘇掩飾著被看穿的尷尬,定了定神,轉向淩姿涵就吼:“姑奶奶在這坐了都有幾柱香的功夫了,你難道連碗水都不給我喝嗎!”
“你要是來喝水的,盟壇聚義堂院子那四口大缸滿滿的,你放開肚子喝,喝不掉,我讓人給你打包抬回去,千萬別客氣。”譏誚著說了句,淩姿涵的目光遊移到地上的碎瓷片,猜測著這女人來找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