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拖著她,扛著那個女官,酒精上頭的太子,將兩人扔在一間漆黑的房裏,在冰冷的桌子上,他強上了沐嘉香,任憑她如何抵抗,在他眼裏那些小動作都化作了欲拒還迎的無力邀寵。他似乎將一切的不滿,都徹底的發泄在了沐嘉香的身上。
而在女官幽幽轉醒之時,隻見太子的身影壓在她的身上,而她的羅裙,早被推到了腰間,腿彎一陣陣的劇痛,是被桌子邊磕的,身下更是一陣陣的說不出的痛意,疼得她頭皮發麻。然而太子似乎正在興頭上雙手抓著她的腿,握著她的膝蓋,不停的向她發起新一輪“攻擊”。
這時,細微的申吟傳來。
女官太熟悉這聲音了,也不顧上自己,腦海中全然浮現出昏睡前的景象,便木然想起了娘娘。這不找不要緊,一轉頭,她差點沒叫出聲來。
眼看著,昔日嘉妃明豔照人的嬌媚容顏,此刻卻因身下那灘逐漸蔓延的血,而變得蒼白,晦暗,扭曲……
晉中。
“什麼?又派來了新的使臣!”
淩姿涵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她今兒原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這剛醒,就見軒轅煌坐在床畔,低頭吻她,而她索性孩子氣的賴皮的抱著他脖子不願意動,任由他擺弄。就在兩人雙雙躺下時,軒轅煌忽然說:今兒早上,宮裏傳來消息,說是派了新的使臣,帶足了專職照顧小孩子的婆子和禦醫,快馬加鞭的前往晉中。同時,撤了對上一個使臣死因的調查,讓使臣家人領了屍體,與安葬銀兩,就算了事。
“卿卿,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
軒轅煌安撫著她,淩姿涵卻沒那麼好安撫。此刻,她的那份氣定神閑,早不知道被他丟到了那個鬼地方。作為一個母親,她現在事事小心,為兒女籌謀,因而,本就敏感的神經得到無限放大,尤其在收到師兄送來的消息後,這就更不得安寧了。
向著那條還沒來及和軒轅煌說的消息,淩姿涵伸手捉住他,雙眸緊緊的落入他的視線中,一字一頓的說:“瑞逸,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先離開晉中,趕在使臣來到之前。我師兄送來消息,如今京中全盤落入了太子手中,宮裏不知出了什麼事兒,似乎父皇不再主政事連日纏綿病榻,聽說前些日子還吐了血,然後就陷入了重度昏迷中!”
這消息是軒轅謙在京中的家眷,通過前來診脈的禦醫知道的。起先隻是禦醫在一起討論太醫院醫正的處罰決議,哪裏知道這些話全部落入了另一個人的耳中。這才得知了,萬歲爺前些日子,受了重大刺激,吐血昏迷,至今未醒。
因為宸帝纏綿病榻,宮中就發布下文書,說是當朝沐太傅與淩爵爺輔佐朝政,由太子處理朝事。還有官員當街議論,是否該給宸帝老人家準備後事,他的靈宮早已竣工,隻是需不需要提前開啟整理的問題,還有是請西華寺的高僧,還是請道家的掌門人等問題。就這些問題,官員們展開了爭執。
一時間京城,恐怕是最人心惶惶的時候。
這一消息,對軒轅煌這個最被疼寵的兒子來說,應該算是晴天霹靂了,可他竟然沒有辦法神色的變換。淩姿涵隻看了一眼,便已然明白,他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