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大口大口地喘氣,齜牙笑道:“終於解脫了,沒想到薛月您作為影後,女王級別的人物,襪子居然這麼臭,受不了受不了,嘔~”
香香說著還作勢欲吐,薛月氣的藍色煞白!
魯伊姆對香香的淡定和大膽刮目相看,不由得問道:“你不怕嗎?”
香香淡定自若道:“怕,當然怕了,不過心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說不怕那是假的啊,她怕的手心手背全是汗,但是一想起那個令她傷心欲絕的男人,她……真不值得哦自己該怎麼辦?
“心都死了,什麼都不怕了嗎?”魯伊姆忽然重複著這句話,吞吐著煙霧,“這句話我很久以前也聽別人說過,隻是真的過了很久了!”
這點香香懂了,哪一個威震四方的霸主的背後沒有一段被掩藏的悲慟往事,其實說白了英雄本 色~就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心頭的傷疤!
她承認她不夠矜持不夠冷漠不夠決然,才會一而再而三地被妖孽吃的死死的。
她曾卑微地奉承他,曾恬不知恥地勾引他,也曾飛蛾撲火甘願自取滅亡……但是,又得到了什麼?雖然愛上一個人就注定了要付出所有付出一切,要比飛蛾撲火還要有勇氣和決心,但是如果這團火是冷的,凍得你瑟瑟發抖,你還要自作多情地以為他是在乎你的,隻是螢火也是火,雖然發出的是冷光,但是那粒你卑微乞討而來的火光始終是火光啊,有火總比沒有的好吧?
她不應該逃出來的,對嗎?不應該逃避他,不應該不相信他,可是他明明都有了老婆,這叫她情何以堪?
可是在愛情麵前,誰不曾卑微地乞求過一點施舍?
香香忽然又混亂了,可是心真的很疼痛很疼痛,就像刀剜一樣,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喜歡或者愛!
哪怕隻是那一個字,她也會恬不知恥地堅持下去,但是沒有。所以忘記他,該墮落就墮落,該瘋狂就瘋狂吧!
她為他守身,卻什麼也換不回。
“我說魯伊姆,你到底出多少價?”薛月終於受不了這種悲情繚繞的氛圍,率先打破了陷入了回憶中的兩人的沉寂。
魯伊姆伸出五個手指頭,蹙眉道:“真的不能再多了。”
“五十萬?”薛月眯眼確認道。
“不是,我說的是五千!”
“靠,姐姐我怎麼就那麼廉價?”香香也不滿地嘟囔起來。
薛月和魯伊姆滿頭黑線,他們真懷疑眼前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五千我就算賣她當雞一個月也就賺下了,你糊弄老娘是不是?”薛月怒道。
“五千已經很高了,我是從綜合評分來估價的,要是你,就能買個五六十萬的好價錢!”魯伊姆淫笑著,掃了掃她高聳的雙峰。
薛月煞氣外露,撿回了十年前混黑道的架勢,擼了擼衣袖咬牙切齒道:“老娘說五十萬就五十萬,五千塊連老娘的油錢都不夠!”
“但是這種貨色,最多也就值五千塊,如果薛月大姐你非要五十萬,我也出不起!”
“我X你全家……”
“……”
兩人為了香香的賣家討價還價,吵得不亦說乎,香香則是傷感悲憤,卻萬惡的很想那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想他遊戲裏的白衣劍卿的風流倜儻的模樣,想他寵溺地摸她腦袋的場景,想著他艱難地吞下自己做的飯,然後說好不錯,有進步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大叔,我想你了……
(PS:抹淚為了慶祝考試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