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斜斜地照了進來,映在香香的身上,是淺淺的溫暖。
香香也被這樣的陽光撥開了眼瞼,她伸了伸懶腰,動了動微微酸疼的身體,摸了摸身邊人!
好吧,妖孽又不在了!
失落地爬起床,洗漱一番,香香準備去廚房隨便吃點早餐,因為妖孽說過,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
但是當香香爬到廚房,就瞧見廚房的桌子上捂著熱騰騰的麵包和牛奶。
嘴角掛著幸福的笑意,香香翻開桌子上的紙條:“看在你昨晚那麼辛苦的份上,早飯當我犒勞你好了!”
香香紅遮掩一口一口地吃掉麵包,吃掉甜蜜,將幸福吞進了心底。
她好喜歡被疼愛被寵溺被嗬護的感覺,怎麼辦?但是破壞別人的家庭幸福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
拋開亂七八糟的煩惱,香香利索地翻開遊戲,結果……
因為火舞是孟婆二代來著,昨天她…她…她擅離職守,導致奈何橋人滿為患,緣叔果斷無恥地把火舞甩去了大牢。
還是因為香香運氣好,遇到知縣大人納小妾心情好,急著結案直接判了所有犯人去煤窯挖煤~
香香上線的時候,就看到火舞自動挖煤,連那一張俊雅的小白臉都被鍍上了一層黑色的炭屑,可憐兮兮的被工頭狂揍。
丫丫的,主人不在,這群混蛋家夥居然欺負到她的頭上了!
目測工頭有七八十人,都是滿級的怪物,於是火舞趕緊給見或不見大神打電話,請求救援。
“大叔~不好了不好了……”
“醒了,不錯!”懶懶的聲音,帶著致命的殺傷力,繚繞在香香的耳畔!
“嗚嗚嗚~大叔,你要為我做主!”香香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憐兮兮。
“又怎麼了?你又惹禍了?”喬邵華滿頭黑線,一邊批閱公文,一邊無奈道。
“沒~我是被欺負的,真的,大叔~”香香努力糾正自己的不良影響。
“什麼事,說吧!”
“我被發配到煤窯挖煤了~”
“哦,挺好,鍛煉鍛煉也不錯!”
“嗚嗚嗚~大叔連你也欺負我~”
“乖,先忍忍,等我下班。”
香香一個委屈就掛斷了電話,她發誓,這幾天她都不要理會這個可惡的家夥!
憤憤地撥通她許久沒有撥過的電話,抱著氣一氣賤貨大神的心態,香香對安逸昊說道:“逸昊學長~”
“什麼事?”正坐在西餐廳靜靜品著紅酒的安逸昊微微有些驚訝,香香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再跟他聯係了,這次是……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冷漠,安逸昊故作平靜道:“如果不開心隨時可以回來,我一直在C師大等著你。”
香香徹底懵了,她更加後悔自己的衝動與不可理喻,明明已經傷的人家夠深的了,但是居然還厚著臉皮打擾他。
她明明知道人世間最大的痛苦是希望徹底破滅,如果沒有希望就沒有絕望,沒有絕望也就沒有痛苦!
“哦,沒事!學長好好照顧自己喲!”香香甜甜一笑,掛斷電話,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有一種愁腸百轉的悲劇叫愛你的人對你至死不渝,你愛的人卻對你視若無睹!
安逸昊靜靜地坐在裝飾整潔的西餐廳,目光迷離地瞧著竟有餐廳外被溫室包裹著的,人工精心移栽的浪漫的粉色野薔薇,瞧著它殘敗苟延殘喘的花枝,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