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孟簾的身體底子比較好,所以三天就可以出院了。這三天裏,她拚命的通過手機,電腦,報紙這些媒介了解外界。雖然還是有些一知半解,但大多數的事物她都已經熟悉,不會再出現剛來時的畫麵了。
出院後,孟簾和孟母坐上了一輛奧迪車朝家駛去,據孟簾初步觀察,認為這家應該還是挺富裕的,但是她住院這麼久,怎麼隻有她母親一人來看她,這其中必有貓膩。孟簾一邊在腦中胡思亂想,一邊裝成假寐的樣子。
很快,孟簾聽見了刹車聲,她猛然張開了眼,漆黑的瞳孔忽然劃過一道利光,這個家,不簡單。一座高聳佇立的類似城堡一樣的別墅映入眼簾,孟簾微微垂下頭,額上的劉海遮住了她微顯詫異的眼神,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特”的建築,不過和她見到的皇宮相比隻是小巫見大巫,想到這,孟簾又抬起了頭。一個黑影擋住了陽光,“小姐,回來了,老爺已經在客廳裏等你了。”“嗯,我知道了。”看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管家一類的吧。“母親,你也隨我一同去吧。”孟簾回頭朝孟母說道。“嗯。”孟母微微點頭,低著頭向前走去,孟簾不動聲色的跟在孟母身後,一副乖巧溫順的樣子。
“喲,妹妹回來了呀。”一個長相猥瑣的豬頭男朝孟簾嬉笑道。額,她老爹的基因真好,竟然有這種兒子,隻要一想到自己和這種人有血緣關係就一陣惡寒。至於還要和他說話,怎麼可能。一把拍掉礙眼的鹹豬手,孟簾已經把鄙視發揮到最高境界——無視。
你認為孟簾很囂張,不,要是以前孟簾當將軍時,早就一個巴掌把他打到了,現在她已經收斂多了。如果你覺得孟簾對她前世的事情放不下,這是她永遠的痛楚,以後會消沉下去,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前世的孟簾天天征戰四方,早已經把一切放開,那裏的事她已經交代給了沈木清,一切根本不用她操心。而且她既沒有父母可以牽掛,也沒有兄弟姐妹需要照顧。
或者覺得孟簾因為前世遭到別人的不信任,所以今世也不會在信任別人,對人懷著一種防備的態度,那你也錯了。孟簾強大,不隻是身體強大,她的心靈更強大,她不是那種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人,受到打擊後就一蹶不起了,以後如果有人提起這段經曆,就大聲叫喊:你觸到我的逆鱗了。像這種人,才是弱者。
想著想著,就到了客廳。這裏的裝修顯得富麗堂皇但不顯庸俗,有品位而不顯俗套。一個老人正襟危坐在主位上,一個長相美豔的女子坐在他旁邊。身邊站著幾個和她同齡的俊男美女。“淨月,這是怎麼回事?”老人看向孟母。還沒有等孟母說話,他旁邊那個美豔女子就搶先說道:“肯定是孟簾先打到輕絮,輕絮出於防備才不小心打到孟簾。孟簾這個樣子我們也很擔心呀,怎麼可能是我們輕絮的錯呢。”說完還捂著臉抽噎著。
老人不耐的皺起眉頭,“淨月,季娟說的是真的嗎。”哼,孟簾暗想道,這個“老爺”是在審訊嗎,自己生病在床沒有見他來看自己,現在倒打馬後炮追究起責任來了,還有這個惡心的季娟,自己這一切估計就是她那個什麼輕絮造成的,現在到推卸起責任,把髒水全往我身上潑。想到這裏孟簾不僅有些氣憤,眼睛開始染上淡淡的妖異紅色。
“公公,孟簾這孩子我知道,她不是這樣的孩子,她不會這樣做的。”孟母急忙辯解道,一雙大眼睛有些朦朧。